可他什麼都沒說啊。
那他到底是說還是……不說啊?
裘然陷了糾結之中,偏偏在這個時候,還接到了林冰的電話。
“喂?”
“喂什麼喂?你人在哪兒呢?”
“還在城城里呢!”
沒想好之前,他還是先別見段丁蘭他們了。
不然,他是太容易餡了。
“我再給你一次機會,你現在到底在哪兒啊?”
裘然覺得這應該是激將法,所以他還是一口咬死了:
“我真的在城里呢,我前兩天跟林姐你說過的呀,裘家來人了,我得去接待啊。”
林冰呵呵了兩聲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相信了。
電話也沒被掛斷。
裘然心中正洋洋得意的時候,突然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。
林冰的聲音傳來:
“綰綰,你覺得我們阿耀怎麼樣?要長相有長相,要工作有工作的,家世也好,你要是喜歡,我介紹給你呀!”
裘然立馬開始求饒了起來:
“姐,我的親姐!你別,我老實代還不嘛,我沒在城里,我就在山上。”
電話另一頭,好像重新被人拿到了邊上。
這回到林冰得意洋洋了:
“哼哼,你這小子想要在我面前胡說八道,還是得再修煉兩年,現在立刻馬上來從云會館!”
林冰雖然是林家人,但到底是小七的干媽。
所以,也是小七的娘家人。
按照高云雅的意思,邀請段丁蘭住在從云會館。
林冰自然不放心一個人住在這里。
沈耀出于私心,也不想單獨把段丁蘭放在這里。
至于周清綰則是,段丁蘭在哪兒,就在哪兒。
這樣一來,幾乎所有人都留在了從云會館。
但是他們也沒上軍營大院來鬧事,所以,高云雅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。
裘然苦笑一聲,他就知道自己躲不掉。
從云會館。
裘然乖巧地坐在眾人的包圍圈之中。
林冰一拍桌子,直接站起來,怒氣自然是沖著裘然去的:
“你們高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孩子帶走了,就不打算還回來了,是吧?”
裘然訕訕一笑:“那什麼,林姐,我姓裘來的呀。”
林冰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:
“在這兒給我貧,趕給我代,我們家小七現在是個什麼況?還好麼?”
說起這個問題,裘然的腦海之中就浮現出自己看到的宋如霜現在的模樣。
一句過得好,他委實說不出口啊。
林冰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剛起步的日常詢問,居然就直接把裘然給問住了。
段丁蘭的反應最快:
“怎麼了?我家小七是不是出什麼事了?”
裘然很明顯地抖了一下,隨后用一種很復雜的眼神看向段丁蘭。
這種問題上的程度,給大家嚇得不輕。
林冰也趕詢問道:
“問你什麼,你就趕說啊,到底發生什麼事了?”
“我說是能說,但是林姐,段姐姐,你們先別著急啊。”
他這樣蓋彌彰,反而將整個事拔高到了一種更令人擔心的地步。
林冰懶得跟他打啞謎,焦急地催促道:
“讓我們不著急的前提就是,你得趕把發生了什麼事跟我們說一說啊!”
“的況我不太清楚,可我看小七的況好像不太好,左臂上,還有,還有臉上好像是有燙傷。”
一句話就讓段丁蘭差點昏迷過去。
腳下一個踉蹌,幸好被沈耀及時手攙扶。
“什麼燙傷,什麼好像燙傷?裘然,你怎麼連孩子現在是個什麼狀況都不確定啊?!”
“我……”
周清綰突然開口詢問道:
“你是不能確定為什麼傷,還是不能確定是不是了傷?”
裘然覺得自己并沒有看錯。
當時天雖然不是很亮,但是屋子里有燈。
“我能確定了傷,至于為什麼傷了,我,我暫時還不知道。”
林冰氣的一陣口痛:
“你不知道?你怎麼能不知道呢?讓你做這麼一點小事你都做不好,是不知道還是不想知道?”
不等裘然繼續說些什麼,林冰又繼續說道:
“真不愧是城的土皇帝啊,當著面搶孩子,完了還折磨,你們高家還是人麼?!”
面對林冰的指責,裘然沒有爭辯。
林冰有一句話說得對。
不管如何,他就是高家的人,他雖然不姓高,可他上流淌著的是高家的。
如果傷害小七的人就是高家的人,那他也是逃不了責任的。
再者,自己被罵又有什麼關系?
和小七那孩子的傷比起來,他被罵只是無痛之。
關鍵時刻,還是段丁蘭為了裘然說了一句公道話:
“不,小林妹妹不該這樣說小裘同志,他離開了山上兩天,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是正常的。”
裘然一陣容。
段丁蘭現在只怕已經擔心死了。
可偏偏在這種況下,居然還會幫自己說。
這讓裘然多有些無地自容。
段丁蘭突然握了林冰的手,神焦急,眼眶都紅了起來:
“小林妹妹,求你幫幫我,小七那孩子從小就被家里保護得很好,怎麼會燙傷呢?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,我,我怕死了,我要立刻見到。”
這話說到后面,段丁蘭已經是泣不聲。
不想麻煩小林的,可是真的沒有辦法了。
這才四天,小七就被燙傷了。
那要是再過幾天,是不是就永遠都看不見小七了?
林冰咬著牙,也擔心小七的安危。
“好,我今天就得去闖一闖他們高家的軍營大院,我倒是要看看,他們高家哪個敢對我的兒手!”
段丁蘭哭著點了點頭。
沈耀只覺得一陣揪心,就好像是自己的妻子兒被人欺負了一般。
在本就對段丁蘭有好的況下,他真的很難不在這個時候同仇敵愾。
“我跟你們一起去。”
林冰第一反應就是拒絕。
沈耀又不是什麼普通人,他的這個姓氏就注定了他不能以自己的名義做什麼事。
“不,要是牽連到了沈家,你怎麼跟沈叔叔他們代?”
沈耀反問道:“不過去帶個小姑娘回家,有什麼需要代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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