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世,該死的人都死了。
江暖倒是輕松了好多。
想,不管在不在,至,沒有人再會算計小澤,也沒有人再會去坑江家人了吧!
想到這里,江暖轉頭看向對面鋪子躺著的霍建澤,就笑了。
“想到什麼壞事了,笑這樣?”霍建澤轉頭看向對面,聲問道。
“嘿嘿,就是想到你了。”江暖笑嘻嘻的道。
“那個,我去煙。”霍文說著,從床鋪上起來,走去外面了,臨到出門的時候,他轉頭看向另一邊上鋪:“不出去煙?”
“我不會煙!”江燁說道。
“我也不會煙,但是,咱們可以出去看看風景。”霍文突然就覺得,這江家老大好像不太靈的樣子。
“看,看風景,煙,看風景。”江燁立刻從上面鋪位蹦下來,趕穿上鞋子出去了。
“至于麼!”江暖看著霍文和大哥的模樣,道:“這兩個,好像他們沒談過一樣。”
“我爸爸和我媽媽,以前也是自由!”霍建文說道。
“嗯,我爸爸媽媽也是,據說,當初我爺爺剛開始還不同意的,覺得我媽媽是耽誤我爸爸了,因為那時候爸爸正在上工農兵大學,倆人屬于早呢!”江暖說道。
“所以,這些大人,現在都是想反而守舊了。”霍建澤說著,坐起子來,他看著江暖,道:“暖暖,我有一個想法。”
“我也有一個想法。”江暖說道。
“你先說!”霍建澤道。
“我覺得,爺爺和王爺爺他們,都在極力的阻止一些事的發生,為了這個事的發生,他們都在犧牲自己。”江暖說道。
“嗯,我相信爺爺,也相信王爺爺。”霍建澤說完,想了想,道:“其實,王子博也是值得相信的!”
為了找到晶片當初研究的最初序列,王子博親自去了神病院,他自導自演一出,讓江暖和霍建澤他們差點兒相信了他是變態的。
為此,他甚至都放棄了陪在妻兒邊。
所以,為了這些人,江暖都想好好努力一把。
“不管如何,我們都要好好活著。”霍建澤說道。
“小澤、”江暖看了一眼外面,道:“霍爸爸也是科學家,而你……大約也是當初被選中的孩子,如此,我有一種猜測,咱們的認識,咱們之間的一些事,是不是也是特殊的安排呢?”
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一輩子,江暖下鄉來了。
而下鄉來,就發生了被霍建澤救了的事。
“一切,都太巧合了,過于巧合的事,就是有人為的安排。”霍建澤說道。
“我也是這麼想的。”江暖說道。
倆人聊了好久,直到外面傳來腳步聲,他們才停下來。
霍文和江燁回來了,倆人買了不的吃的喝的。
“前面餐車里面東西還多,暖暖,來喝汽水。”霍文把汽水遞給暖暖,說道。
“大哥竟然會讓霍爸爸買汽水呢。”江暖看著江燁,笑的賊兮兮的。
“嗯,我們家暖暖長大了,現在都有公公婆婆疼了,我這個做大哥的還能說什麼呀!”江燁笑著道。
江燁是家里的老大,向來老的很。
在家里,爸爸媽媽忙的時候,弟弟妹妹都是歸他管的。
所以,這江燁,管起妹妹來,比他爹還像他爹。
“你們剛才聊什麼呢?”霍文問道。
他以為給兒子媳婦一點兒空間,兩個小年輕人說說小話呢。
結果,這倆好像也沒有膩膩歪歪,而是正兒八經的坐的筆直的在這兒聊天了。
“我們在說,回到磨盤屯之后,霍爸爸,你會發現一些什麼嗎?”江暖問道。
“或許吧!”霍文看著小丫頭,突然笑著道:“這小丫頭,總是鬼機靈的。”
他沒有否認什麼,也沒有承認什麼,倒是讓江暖和霍建澤一起對了對眼,心中有了些微想法。
火車一路往北,兩天一夜,終于來到了西北縣城。
“先去看看爺爺。”江暖一下火車,立刻吸了吸鼻子,道:“悉的空氣,悉的味道。”
周義來火車站接站了,他在遠朝著霍建澤和江暖他們揮著手。
“小心!”
霍建澤突然一聲炸喝,他飛速朝著前面沖過去。
一人,突然靠近了周義,隨后,他們就看到周義轉頭,瞪大了眼睛。
而他的口,被對方扎了一把匕首。
“周義!”
江暖和霍建澤他們趕沖過去。
尤其是霍建澤,飛速過去,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兇手給摁住了。
“咔嚓!”
霍建澤手下一用力,那人的胳膊就被掰斷了。
江暖上前,只是一腳使勁踩下去,直接將那人的骨也踩斷了。
他們這才放手,之后趕去看周義。
“臥槽,該死的,怎麼對付我啊,這人是誰啊?”周義里吐著沫子,邊說道。
“別說話,我們現在送你去醫院。”霍建澤說著,彎腰抱起周義。
“車子呢?”江暖問道。
“在外面!”周義轉頭看著抱著他的人,道:“我說霍哥,你,你別,我太重了,你抱著我,不像話!”
“閉!”霍建澤冷喝一聲,隨后快步走去了停車場。
周義是開著小汽車來的。
現在,他在縣城負責酒樓,整個縣城乃至省城的酒店行業,只要屬于老太太陳慧的,就是他管著。
江燁開上車,在江暖的指揮之下,把周義送去了醫院。
傷口很深,幸好對方并不是專業殺手,而且,江燁他們救助的快,所以,周義算是活過來了。
“沒有仇人,沒有什麼對頭。”周義無奈的道:“我是怎麼被人惦記上了?還是殺錯人了?”
“對方手吳苗!”江暖說道。
“吳苗?吳大同的兒子?”周義瞬間瞪大了眼睛:“他從邊關跑回來了?可是,他殺我干啥啊?他為什麼逮著我了啊?”
“憑著他自己,肯定出不來,他能出來,就是有人帶的,而且,他是為復仇而來,找我們幾個復仇。”霍建澤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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