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離火車到站還有半個小時時間,霍建澤拉著江暖一起坐下,他邊給江暖削平果,邊將最近發生的事,詳細的說給江暖聽。
“那天,你們去找曾志仁的時候,他在學校里面,他大概早就猜到你們會去找他,所以,他故意留在學校里面等你們,而家里,他設置了機關。”霍建澤說道。
江暖對這一切,毫沒有記憶。
只是記得,和二哥一起去淮縣,路上,想努力的讓自己不要睡著。
可是,最終還是靠在二哥的肩頭,睡了過去。
發現了,只要努力的讓自己不睡著,就不會陷長時間的失憶中。
“他們倆個是想永遠不死,永遠重生,不過,他們的副作用更大,他們因為都是年紀大了,才重新回來,重組,會讓他們的出現不適應的癥狀,不斷重生,更會讓他們對時空產生抵,所以,他們幾乎是夜不能寐的狀態,安眠藥也不能吃,他們只能利用中藥調理。”霍建澤說道。
江暖茫然的看著霍建澤,霍建澤說的這些,都沒有任何的印象。
“所以,他們并不是主謀?”江暖問道。
“是,頂多也就是從犯,不過,他們已經逃走了。”霍建澤拉著江暖起來,道:“不過呢,我得到允許,在首都這里申請了一個辦事,是一個套房,房間住人,客廳辦事,師傅說了,按照你現在的質,住在學校里不太好,還是和我住一起比較好。”
“和你,住一起?”江暖看著霍建澤,歪著腦袋,突然就有了一些想法。
這是一個高級臥鋪,小單間,本來是四個人的鋪位,不過,老太太心疼孫,就買了四張票,把這一個小間都給包了。
“我們家小乖乖能好好睡個覺,才是好的!”這是老太太的原話。
“爺爺怎麼了?”江暖問。
“爺爺提前去首都了,一直沒回。”霍建澤說道。
“那,呢,還有我二哥呢?我爸爸媽媽呢?”江暖問道。
小時候在部隊的時候生活不說,自從回到蘇省之后,就是全家的掌中寶。
就連老爺子,幾乎都是去哪兒都隨著,跟著。
爸爸媽媽更不要說,去年下鄉隊,都哭的要命的,怎麼現在,到首都上大學了,反而這些人都不送一下。
“他們都有各自的事忙著。”霍建澤說著,背上了背包,又把皮箱都給從架子上拿了下來。
“小澤!”江暖神嚴肅,看著霍建澤,道:“告訴我,發生了什麼事?”
肯定發生了很大的事,最怕傷及無辜,讓爺爺爸爸媽媽為難了。
“暖暖,咱們先下車,爺爺就在這里,等晚上咱們安定下來,我再和你細說。”霍建澤說道。
江暖跟著霍建澤一起出去,轉頭看了一眼,發現這火車是從西北開出來的,而并不是從蘇省開出來的。
“已經是秋天了?”江暖低頭看著自己上的風,再看看外面的景,問道。
“是啊!”霍建澤出手來,道:“走吧,跟爺爺見了面,晚上我們一起吃飯,還有驚喜呢。”
“好!”江暖點頭,跟著霍建澤,隨著人流朝著外面走了出去。
江老爺子剛一見到孫,起初是微微一愣,隨后,他和霍建澤對了一下眼,這才走過開。
“丫頭,怎麼還沒睡醒嗎?”江老爺子問道。
“爺爺,你怎麼提前來了?”江暖上前,挽著老頭的胳膊,撒道。
“我這不是過來給我們家小祖宗打前站麼!”江老爺子嗔了一句,道:“怎麼沒多穿一些,外面冷了。”
“這都過中秋了啊!”江暖看著站臺上的時間牌,深吸一口氣,道:“我睡了那麼久嗎?”
“三個月!”江老爺子道。
“又是三個月?”江暖知道,之前睡了三個月,這一次又是三個月。
“還好,還好,你還是爺爺的小乖乖!”老爺子拍了拍挽著自己胳膊的小手,道:“走吧,飯店都訂好了。”
三人一起出了車站,商務車在等著,江暖看見了司機小張。
“呢?”江暖問道。
“董事長在理事,這一趟沒有一起出來,讓我早早的在這里等了。”司機小張說道。
“嗯!”江暖還是覺得有點兒不對勁,不過,并沒有去再多問。
三個月里,失去所有記憶。
但是,知道,在這三個月里,是一直在行著的,一直在做事的。
至于效果如何,結果如何,不知道。
或許,有必要跟爺爺他們說一下,如果發現陷這種特別的狀態之下,可以控制住,讓不要做出不好的事來,這才是關鍵。
首都羊蝎子火鍋店,包間,熱氣騰騰,香味特別好。
“暖暖!”包間里,是一個略微有些陌生的人,戴著眼鏡,由于線不太好,看不太清面容。
“暖暖,這是我媽媽。”霍建澤說道。
“暖暖,快過來。”吳伶俐招了招手。
江暖再仔細看過去,這才發現,果然是吳伶俐。
之前,看過照片,嘆過吳伶俐的貌。
后來,在化工廠艙的時候,吳伶俐面容全毀,整個人都被紗布包裹著,看不清真切的面容。
“媽媽。”江暖走過去,坐下來,親切的喊了一聲。
和霍建澤早就訂婚,在艙的時候,就喊過媽媽了,那時候雖然是為了寬吳伶俐,但是,這是早就想喊的。
前世,就欠了霍建澤,欠了吳伶俐一聲媽媽。
“好孩子,真是好孩子。”吳伶俐有些激。
還是坐在椅上,雙沒有什麼力氣,的在恢復,但是恢復的有點兒慢。
不過,好歹這一條命,算是保住了。
“媽媽就是想看看你。”吳伶俐看著江暖,道:“真的要謝謝你,暖暖,沒有你……”
“媽媽,咱們不說這話。”江暖拍了拍吳伶俐的手,說道。
“好了,咱們先吃吧,暖暖也了。”江老爺子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