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時候,群眾心思就是這樣。
當正義模糊的時候,他們是舉棋不定的,或者說,更是抱著吃瓜的心態,一直在旁邊觀,甚至起哄。
而當事明朗,需要正義之士的時候,他們心里那子熱也會被點燃。
所以,當一聲令下,所有人都沖了上來,一起將那倆中年男人給扣住了,摁著送了派出所。
李招娣也被抓了去,在派出所,開始的時候,是抵賴的,只是,被派出所那兒幾個人番審訊了一下,立刻就招了。
“我就是看不慣他吳長河整天跟這個人在一起,這個人還沒有離婚,有丈夫的,他為什麼要對人家那麼好,整天著一張臉,對人家笑呵呵的,我和他結婚那麼多年,我也沒見他對我笑過。”這是李招娣在派出所歇斯底里的話。
而這些話,江暖招呼了不人在旁邊聽著。
“原來這個人這樣啊,真是丑人多作怪!”
“要我說,這是牢房沒坐好,怎麼就關了半年就出來了?”
“就這貨,還這麼能耐呢啊?這才半年多,就出來了?我可是聽說,去年磚窯廠差點兒就死了人了。”
很多人圍著派出所,又開始不斷的議論著。
黃亞楠和江暖坐在外面凳子上給王娟拭傷口,而吳長河則是跑進跑出的簽字,查看審訊記錄,摁手印等等。
“看來,江云的手段,還是有一些的。”
“嗯,我也想到是了!”黃亞楠點頭,道。
江暖的心里也是有些擔憂的,畢竟自己有那麼多的牽掛。
爺爺,爸爸媽媽,還有哥哥們,以及邊的那麼多人,包括霍建澤在,都擔憂。
現在,利用李招娣對付吳長河,這只是一個開始。
后面,的手段必定更多。
“還是要找到的,的存在,對我們都是個威脅。”江暖說道。
“那就審一下李招娣唄。”黃亞楠說道。
江暖點了點頭,覺得這倒是對的。
“我想見一下李招娣。”江暖跟派出所的警察說道。
這些警察,之前就認識了江暖了,也知道他們都是胡所長和張建的人,他們更不會忘記去年在縣城發生的那些事。
所以,對于江暖,他們是非常悉的了。
江暖一說要見李招娣,他們自然也就打開了鐵門,讓江暖進去。
李招娣被帶到一個桌子后面坐著,而江暖則是坐在的對面。
看著面前的孩子,李招娣咬著牙,抿著,那雙眼睛晃著,時而又兇狠的盯著江暖。
江暖也一直盯著李招娣看著。
“我什麼都不會說的。”半晌,李招娣終于招架不住,說道。
“你什麼都不會說,我也未必什麼都愿意聽你的。”江暖冷冷道:“我足可以讓你再在監牢里面蹲個三五年的。”
“你,你憑什麼?”李招娣立刻雙眼驚慌,雙手互相扭在一起,看著江暖,問道:“你知道什麼?是誰告訴你的!”
“我知道的事很多,你不過是被人當棋子而已,你以為會有人保護你?”江暖冷嗤一聲,道。
“我,我不服!”李招娣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“我管你服不服,你和江云做的事,早就犯了我們的底線,我不會善罷甘休的,早晚,你們都會被繩之以法!”江暖淡淡道。
“你不知道,你永遠都不會知道小云在哪里!”李招娣說道。
“呵,我都能知道你的一切,我還能不知道江云在哪里?”江暖輕笑一聲,道:“不會放心你自己看來對付我,所以,會在這縣城里面落腳,而你們這些天做的一切,我都了如指掌你信不信?你以為,我憑什麼一出現,就讓人把你們送派出所來!”
“你,你都知道些什麼?”李招娣果然子下去,看著江暖,眼神里滿是恐懼。
確實,剛才江暖一出現,就表現的對所有事都了如指掌,直接讓圍觀的群眾將他們都給押來了派出所,這丫頭,要是不知道什麼的話,肯定也不會那麼篤定的就把他們送來派出所,所以,這丫頭肯定知道什麼。
“江云的落腳點在哪里?”江暖問道。
“我不知道!”李招娣剛一搖頭,卻看著江暖角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來,立刻又道:“我真的是不知道,哪里能讓我知道,我就知道,跟我說,吳長河那狗東西最近和王娟那個……那個人搞在一起,快活的很,我就氣不過,所以,我才答應,一起對付那倆狗男的!”
“什麼時候把你從監獄弄出來的?”江暖又問道。
“大概……兩個月前,找到我,說讓我積極表現,還讓我救人,所以,我就出來了,我本來就判了三年不到,表現特別好,就可以出來緩刑!”李招娣說道。
“這個事,我會跟上面稟報,李招娣,如果想好好的立功的話,就給我把一切知道的都說出來,不然的話,你就等著這一輩子就在牢房里面度過吧!”江暖說完,站起來。
“你,你不問問我別的了?我也不想坐一輩子啊,那個男人既然對我沒了,我也不管了,如果沒有人慫恿我,我才不會找他,我不要他了。”李招娣立刻抓著鐵柵欄,說道。
江暖站在鐵柵欄另一邊,道:“你對舅舅來說,什麼都不是,你每找他一次麻煩,他就可以報警一次,讓你知道后果,至于,你和江云,你們做的事,警察已經掌握了線索,不會放過你們的。”
“我,我們什麼都沒做,只是……只是我幫送了幾次酒去的關外,那些酒都沒問題,說我可以見到我兒子。”李招娣說到這里,又哭了起來:“我對吳長河這個人沒了,我不是還喜歡他,我是憎恨他,我特別討厭他,是他,讓我的坤兒在關外苦的,我這一次沒有見到兒子,我下一次還是要去的!”
“紅酒嗎?”江暖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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