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嫁得不好是陳昭昭跟陳麗麗害的,陳麗麗嫁了個二蠻子,陳昭昭卻要嫁到省城去,嫁給于景歸,配嗎?”
“不配。”
“只配嫁給趙大寬。”
“敬酒的時候讓多喝點,聽說一杯就倒了。”
陳二麗想著陳二旺的話,看著陳昭昭在他們敬酒時只是假意抿了下,不開心說。
“昭昭,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,我們給你敬酒,你怎麼能不喝?”
陳二麗話一出,這一桌人包括旁邊聽到的都停下迷地看著。
結婚新人敬酒,客人本來就沒要求非得一定喝,尤其人,畢竟并不是人人都能喝酒。
一般新人本不會計較這個,但真要計較似乎也沒病。
“我已經喝了。”陳昭昭說。
“你騙人,這酒還有這麼多呢,你是我妹妹,我結婚呢,我來敬酒是不是應該干了?”
“為什麼要干了?我不會喝酒,不是喝一口意思意思就行了嗎?”
“我希你能干了,我們來干一杯吧,你會給我這個面子吧?一杯干才能顯出你對我的祝福。”陳二麗說著倒了一杯酒率先舉了起來。
是能喝的,在家里經常跟陳二旺他們喝酒,酒量非常不錯。
陳昭昭瞟了眼手里的酒杯,笑了笑,說:“一杯哪兒夠顯出我對你的祝福。”
陳昭昭彎腰把桌下的酒壺拎了起來“砰”一下放到桌上。
“應該喝一壺才夠。”
村里辦酒喝的都是自家燒的米酒,度數不算高也不低,這裝酒的壺是家里燒水的陶壺,大概有三斤左右。
“我是客,我喝一壺。”陳昭昭笑瞇瞇地,“你是新人接祝福按規矩喝兩壺,來吧,讓人上酒。”
“你……”陳二麗臉都要綠了,差點下頭頂的綠,最多能喝一斤,喝六斤這是想要的命?
不過不想示弱,反正陳昭昭比更不能喝,喝一壺,行嗎?喝半壺就得死吧?
先把喝暈,后面喝不喝就無所謂了。
陳二麗這麼想著,笑問:“這麼喝,你行嗎?真要喝了,你可別后悔。”
“喝啊~”陳昭昭的笑帶上冷意。
“來。”陳二麗昂著下,吩咐旁邊拎酒的人,“拿兩壺酒來。”接著冷冷看著陳昭昭,“我們換大碗喝。”
“好啊。”陳昭昭毫不懼。
“你們不用這樣吧。”這桌的大嬸終于回過神來勸。
“大喜的日子,們自己要這麼做那肯定是能喝才這樣玩,熱鬧嘛。”有人說。
“對,來啊,拼酒。”有人起哄。
就這麼點功夫,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到了兩人上。
婚宴上,灌新郎酒是風俗,賓客們都會嚷嚷著要把新郎喝趴,賓客們也喜歡拼酒。
有時也有人想灌新娘,但一般都是新郎擋了。
新娘要跟人喝的況,很,但也不是沒有。
因此看到兩人這樣,很多人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,有人甚至起哄支持們喝。
劉桂花跟陳大梅他們趕來到陳昭昭邊,他們知道陳昭昭什麼酒量,絕對一杯就倒的,喝這麼多哪里行?
“昭昭,二麗……”劉桂花想阻止。
“媽,沒事,熱鬧嘛~”陳昭昭給了劉桂花一個安的眼神。
而這時拿酒的人回來了,同時拿了兩個大碗來,陳二麗冷冷盯著陳昭昭,吩咐拿酒的人,“倒酒。”
“嘩啦嘩啦”兩碗酒倒好。
陳昭昭跟陳二麗同時端了起來,陳昭昭還是要說些吉利話的,“祝二麗姐新婚快樂,結婚順遂,我先干為敬。”
陳昭昭說完“咕咚咕咚”把一大碗酒喝了下去,最后倒碗,一滴不剩。
“好~”周圍響起好聲跟掌聲。
陳昭昭矜持的笑笑,對陳二麗做了個請的手勢。
陳二麗暗哼一聲,被陳昭昭的祝福氣得不行,什麼順遂,這婚結得順嗎?
知道陳昭昭就是故意刺激。
端起酒也“咕咚咕咚”喝完了,同樣獲得一片好跟掌聲。
倒酒的人非常有眼力見地給續上,再一次飛快喝完。
“好。”陳昭昭朝陳二麗豎了豎大拇指。
倒酒的人給兩人都加上酒。
陳昭昭端起來,“第二碗酒,祝你們對彼此一心一意,永遠夫妻同心。”
一心一意?趙三寬都干了什麼事?他是一心一意的人嗎?
這祝福是相當的扎心,陳二麗氣得想潑陳昭昭,好不容易才忍住。
看著陳昭昭“咕咚咕咚”又一碗酒喝下去一滴不剩,而依舊面不改,很納悶。
不是一杯就倒嗎?
怎麼喝了這麼多還沒事?
原本的計劃就是陳昭昭喝一碗倒,最多兩碗,倒了,后面的酒就不用喝了,頂多喝兩碗。
“你不會沒喝進去吧?”陳二麗質疑。
“說什麼呢?我沒喝進去的話喝哪去了?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,我怎麼會沒喝進去?再說以我對你祝福的真心會假喝嗎?”
陳昭昭喝的時候沒有一點遮擋,讓人看得清清楚楚地喝了下去。
“就是呀,二麗你說什麼呢?”有人為陳昭昭打抱不平。
“昭昭那一看就是全喝了呀,可別說。”
“倒是你,昭昭喝完了,該你了。”
陳二麗有些猶豫,這一碗大概三兩多,再喝兩碗就超過能承的范圍了,不想喝了。
可這麼多人都看著,又不能說話不算說話,不然,不得被笑話死?
更重要的是,別人肯定會說不如陳昭昭,輸給誰都不能輸給陳昭昭。
這麼想著,就端起了碗,這一碗才喝一半,就覺酒勁上來了。
今天是大喜的日子,不能醉,醉了怎麼新婚夜,陳昭昭不會是想故意破壞這個好的夜晚吧?
不能讓如愿。
陳二麗這麼想著停了下來。
所有人都盯著。
“喝不了了?”陳昭昭挑眉,“如果你喝不下可以讓新郎幫忙。”
趙三寬聽著腦袋都要炸了,他今天已經喝了不了,后面還有這麼多桌呢,他可不想醉在這里。
便立即說:“這是你們人間的事,你們自己解決。”
陳二麗原本期待著趙三寬幫,結果聽到他居然這樣說,心里生氣又難過,“你就不能幫幫我?我是你媳婦。”
“你自己要喝的,肯定得自己喝啊。”趙三寬理所當然地說,他并不是喜歡喝酒的人,酒力一般,后面還要應付不人呢。
他曾經喝醉過一次,那覺實在太難了,他不想喝醉。
哪怕今天肯定得醉,也不能喝不在計劃的酒,醉得太厲害。
他把趙家的不作為跟自私發揮得特別好。
陳二麗真要氣死了,現在覺口悶頭暈,酒勁上來,難得要命。
“還喝嗎?喝不下就算了。”陳昭昭涼涼說,“下次沒本事不要挑釁別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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