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額……”楚安樂被朱楊的話問住了。
思索了片刻,楚安樂終于才看著小舅舅說道:“小舅舅,你對小舅媽了解多?”
兩個人已經結婚十幾年,魏新芹是個什麼樣的人,小舅舅真的不知道嗎?
朱楊一愣,隨即開始回憶起他和魏新芹的過往。
他和魏新芹最開始在一起的時候,魏新芹對他幾乎是百依百順,而且十分善解人意,是他心中最完的賢妻良母。
所以他才會不顧一切的娶。
只是,自從有了兒子之后,魏新芹的脾氣開始慢慢大起來,起初他以為生完孩子的人脾氣都會或多或的改變,想著等孩子大一些就好了。
可是魏新芹的脾氣并沒有改變,甚至還經常試探的問他在朱家能拿到多家產。
當時他自己也心虛,所以每次都應付過去,直到后來因為楚安樂的出現,家產的事曝,魏新芹知道他沒多產可以繼承,便跟他大吵一架。
好不容易哄好了,他們倆就搬出了朱家,來到這個小房子,后來就是他投資被騙,工作也丟了,只能靠著蹬三養家。
自從他丟了工作之后,魏新芹就要跟他打離婚,說他不努力,不能給們母子好的生活……
朱楊怎麼說也活了幾十年,加上這些日子也見過很多各式各樣的客人,自然能想明白魏新芹嫁給他的目的。
他想通了,魏新芹嫁給他,無非就是想通過他過上好日子,實現階級越。
如今在他上看不到希,便毫不留的將他踹開。
朱楊想通之后自嘲的笑了,人家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,這個魏新芹還真是狠心……
楚安樂看著小舅舅一會兒苦大仇深,一會兒又突然笑起來,擔心的看著他:“小舅舅,你沒事吧?”
“其實有些人本就不是一路人,早點發現了分開也不是壞事。”
“及時止損。”
楚安樂恨自己關鍵時刻不聽使喚,說不出很多湯來安小舅舅,只能干的安道。
不過朱楊到底是朱家人,此時已經完全想開了。
他了眼角未干的眼淚,站直了子:“我都知道。”
“走吧安樂,咱們回去。”說著他便起往家里走去。
楚安樂有些不明所以,小舅舅這就想開了?他會不會想不開做什麼錯事啊?
楚安樂忐忑的跟在小舅舅后,到樓下才試探的開口:“小舅舅,你可千萬別沖……”
看著楚安樂關心的表,朱楊沖笑了:“放心吧,我有數。”
楚安樂見他神狀態確實還行,便順勢問道:“小舅舅,你打算怎麼辦?”
小舅舅是打算離婚?還是為了孩子繼續跟魏新芹過下去?
如果離婚的話,他們的共同財產要怎麼分?到時候孩子怎麼辦?如果財產分配協商不,那小舅舅最好能拿到魏新芹出軌的證據……
楚安樂上輩子的職業病發作,開始在心里盤算起來。
朱楊臉上笑意盡退,媳婦兒給他戴了綠帽子,這個婚肯定是要離的。
只是魏新芹畢竟是他了這麼多年的妻子,也是兒子的母親,他不愿意倆人撕破臉。
不過,這件事就沒必要跟安樂說了,還小,今天讓看到這種腌臜事是個意外,以后還是不要讓知道了。
朱楊故作輕松的拍了拍楚安樂的肩膀:“安樂,今天謝謝你,這件事我自己理就好。”
楚安樂忍不住在心里癟癟,小舅舅這是不想讓多管閑事的意思嗎?
唉……罷了,既然小舅舅不想讓管,那不問就是了。
“哦……”悶悶的答應著。
朱楊突然想到什麼,眼神中帶著祈求的看著楚安樂:“今天的事,我希你能……”
楚安樂接過他的話:“放心吧小舅舅,我今天什麼都沒看到。”
本就不是多的人,而且基于上輩子的職業習慣,也會守口如瓶的。
得到了楚安樂的保證,朱楊這才深吸一口氣,步伐有些沉重的上了樓。
倆人剛進門,魏新芹穿著圍,端著炒好的菜從廚房出來。
“你們爺倆去哪兒了?我回來也沒見到人!”略帶嗔的問朱楊。
看的出來,魏新芹的心比之前放松了許多,不過回來沒有看到朱楊和楚安樂,心中還是有些擔心,怕兩人看到和王申的事……
楚安樂看向朱楊,就聽到小舅舅說道:“屋里呆著有點悶,就帶安樂去東胡同轉了轉。”
魏新芹一聽就放下心來,和王申在西胡同見面的,朱楊要是從東胡同走,肯定不會發現他們。
“今天外面還冷的,凍壞了吧,快去洗手吃飯了。”沒有暴的危險,魏新芹更加熱了。
朱楊和楚安樂點點頭,這頓飯三個人之間的氣氛倒也算不錯。
這是楚安樂跟魏新芹之間吃的最和諧的一頓飯了,魏新芹熱的給夾菜,一幅親親舅媽的樣子。
如果沒有見到剛才那一幕,楚安樂可能會以為魏新芹轉了,可是現在,只覺得這頓飯味同嚼蠟。
很快,楚安樂便借口吃飽,匆匆離開了小舅舅家。
楚安樂前腳剛走,魏新芹便馬上換回了之前的冷漠表。
看著還在慢吞吞吃飯的朱楊,魏新芹將筷子狠狠摔在桌子上:“吃吃吃,就知道吃!”
“這都幾點了,還不出去掙錢!你是想死我們母子嗎?”
如果在之前,魏新芹發脾氣,朱楊肯定趕哄,此時他卻沒有靜,還是慢條斯理的吃著飯。
魏新芹見自己被忽視,看著朱楊那副窩囊的樣子就氣不打一來,又往地上狠狠的摔了一個碗。
“朱楊,你說話啊,要麼你趕出去掙錢,要麼,咱倆離婚!”魏新芹又一次開始鬧著離婚。
聽到離婚兩個字,朱楊終于有了反應,放下手中的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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