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,劉七的手下煩躁的踹了漁民一腳:“滾!”
他們已經找了好幾天,這一片幾乎都找遍了,怎麼還沒找到這個人……
就算是死了也能找到尸啊,真他娘的憑空消失了不?
他發泄完緒之后,又繼續的往下一家,等他找到那個楚安安的,他一定要把楚安安千刀萬剮!
被踹的漁民發現他們走了之后,一路小跑往潘忠家跑去。
此時潘忠一家人正在一起修補漁網,潘忠看著對面作嫻的年輕男人,心中忍不住嘆:如果他真的是自己的侄子就好了,他們家肯定天天能打到很多魚……
幾個月前他救了這人,可是這人第二天卻被木頭砸暈了,再醒過來的時候就什麼事都不記得了,甚至都不會說話……
潘忠和妻子無奈,只好先養著他,并給他取名潘龍。
他們國家地糟了大旱,那些當的又不管,民不聊生,他們這個漁村在兩國邊境,雖然經常會有惡霸來收保護費,但是好在靠著一條河,還有一座山,解決溫飽不問題。
所以他對外宣稱潘龍是從地來投奔他的侄子,跟家里的父母走散了,漁村的其他人也沒有懷疑過,甚至還幫忙打聽他家人的下落。
后來潘龍養好傷之后,就幫著他們一家打魚,雖然潘龍之前從沒有干過這種活,但是他學東西很快,沒過多久就能跟他一起打魚了。
潘龍力氣大,干活利索又肯吃苦,每次帶他出去都能滿載而歸。
更讓潘忠驚喜的是,潘龍雖然不說話,但他經常會進山打獵,時常帶回來些野野兔子,跟他們改善生活。
總之,有了潘龍之后,他們家的日子過的越來越好了。
“唉……”想到這里,潘忠忍不住嘆了口氣,這男人看上的傷就知道,肯定不是一般人,他注定不會一直待在這個小漁村里一輩子的。
只是潘忠現在對他的事一無所知,也沒辦法將他送回去,只能等他自己恢復記憶。
楚安安(潘龍)覺到自己被潘忠盯著,手下補漁網的作沒停,抬頭看著潘忠,用眼神示意他怎麼了。
他甚至還騰出一只手了自己的臉:難道是臉上臟了嗎?
潘忠看著他呆愣愣的樣子,和藹的笑了:“沒事,馬上好了吧,咱們該吃飯了!”然后他默默比了一個吃飯的作。
楚安安聽到要吃飯了,清澈的眼睛亮亮的,咧一笑出一口大白牙。
阮佩珠一早就做好了午飯,看到丈夫帶著潘龍潘虎兩個孩子進來,趕拿筷子給他們。
中午的飯菜里有野兔,是前幾天潘龍去山上打的,阮佩珠給潘忠盛了滿滿一大碗,又把剩下的平均分兩份給潘龍和潘虎,而自己碗里則是只有幾塊土豆。
潘忠看著自己碗里冒尖的,把其中的一部分分給楚安安,然后又將另外的一半分給阮佩珠。
阮佩珠連忙阻止他:“當家的,我在家沒干什麼,不用……”他們多吃一點,還得出去打魚呢。
潘忠的兒子潘虎見父親沒有分給他,反而給了潘龍這個外來的人,忍不住癟癟有些不樂意,但到底也沒有說什麼。
畢竟他知道,如果沒有潘龍他也吃不上這麼好吃的兔子。
他和爹都不會打獵,整個漁村都沒有人會打獵,這個潘龍確實很厲害……
潘忠的把分給楚安安之后,他碗里的就已經滿了,楚安安看到旁邊有緒的潘虎小朋友,笑著了他的頭,然后把碗跟他換了過來。
潘虎吃驚的看著眼前的碗,想要跟楚安安換回來,但又有些舍不得。
“阿龍,你自己吃就行,不用給他!”潘忠都有些不好意思了,阿龍干活最多,怎麼還能讓他這麼吃呢!
說著他示意潘虎趕把碗換回來,可是楚安安用力按著潘虎的手,不由分說的打手勢:我吃這些就夠了,阿虎還小要長。
看到潘龍堅持,潘忠也沒有再說什麼,心里想著再多找人幫忙打聽打聽,看能不能找到潘龍的線索。
一家人謙讓完之后開始吃飯,可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,打斷了他們其樂融融的氛圍。
潘忠起開門,進來的是跟他關系最好的兄弟,見他跑的氣吁吁,潘忠決定想讓他進屋喝口水再說,可是那人卻搖搖頭。
“忠哥,你家阿龍不會惹上什麼人了吧?我看一伙人在找他,手里還有這個呢!”那人說著悄悄比了一個手槍的樣子。
潘忠瞬間變了臉,張的問道:“這群人是哪伙兒的?”
如果是經常打道的人,他倒是還能周旋幾分,但如果手里有槍的話,那怕是有些嚴重了……
“不知道,我看著臉生,不知道哪條道上的,挨家挨戶的找阿龍呢……”想到那些人兇神惡煞的樣子,他現在還忍不住一冷汗。
想到這里他了胳膊轉準備離開,離開之前還不忘說道:“忠哥,我就是來告訴你一聲,他們現在應該快到潘老二家了,你趕讓你家阿龍出去躲躲吧!”
挨家挨戶的找阿龍?潘忠開始擔心起來,阿龍到底是什麼人?
潘忠不想起當初他救阿龍的時候,那時候阿龍傷的很重,只剩了一口氣。
當時他沒有多想,現在看來,潘龍的份一定不簡單!
潘忠雖然喜歡阿龍這小子,但也不想留著他給自己家帶來麻煩,于是趕讓阮佩珠收拾東西,他先帶潘龍進山躲躲。
楚安安不明白,剛剛還好好的吃著飯,怎麼突然就要離開,不過以他潛意識的判斷,忠叔一定是遇上什麼大問題了。
他不敢耽擱,跟著潘忠往外走去,可是他們還沒有出門,就聽到有人帶著那群人來了。
“大爺,就是這里,這個人是潘忠的侄子,好多人都知道!”潘老二的聲音在門外響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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