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樂,我出門辦一件重要的事,事出突然,我把孩子們送到了爸媽那里,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,等我回來……”
看著落款那個“驍”字,楚安樂確定,這是程鈺驍留下的沒錯,只是這字條留的太過倉促,讓有些好奇。
程鈺驍到底遇上了什麼事兒?而且之前還沒有跟說……
楚安樂剛想讓圓圓幫忙看看程鈺驍的況,可是想到程鈺驍說沒有危險,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,還是等程鈺驍回來親口告訴吧。
于是楚安樂去了爸媽家里,在那里吃了晚飯,才將兩個孩子帶回家。
而此時的程鈺驍,已經被帶到了軍區醫院,穿過一層層的關卡,越過一道道檢查之后,終于來到一間病房前。
顧斌站在門口等著他,見他來了之后趕說道:“你終于來了,首長突然發病,不然我不會這麼著急你來的。”
一年前,首長突然被查出逐漸衰弱,四肢都慢慢變得遲緩起來,不得已只能住在這里,每天靠著這些儀,來減的負擔。
在這一年中,他們找了國國外無數醫生,都查不出有什麼問題。
終于前一陣有一個老中醫說,這種況跟古時候的一種奇毒很像,那毒名白木竹,早就失傳了,解毒的辦法也不好尋找……
既然是古時候的毒,顧斌突然就想到了弟弟程鈺驍,他們家祖上是醫,會不會有相關的記載?
于是他聯系了程鈺驍,讓他尋找解毒的辦法。
程鈺驍確實找到了解毒的辦法,只是這辦法需要行針,而且過程十分繁復,稍微有一步不對,就可能會讓中毒的人立刻毒發亡……
原本以為他還有足夠的時間練習,等到他開學的時候過來,可是沒想到發作的這麼突然。
“你練習的怎麼樣了?”進門之前,顧斌問程鈺驍。
程鈺驍想了想,自從決定做這件事以來,他夢里都是行針的步驟,對這件事已經十分悉了,但他還是保守的道:“七吧。”
顧斌大驚,這已經是很大的幾率了!
他拍了拍程鈺驍的肩膀:“加油!如果你能把首長治好,后面的很多事不需要自己心。”
程鈺驍聽懂了大哥的暗示,點點頭:“我會全力以赴的……”
程鈺驍進門之后,見到了床上躺著的和藹老人,只是被病痛折磨的皮包骨頭,有些不人形,他拿出楚安樂送他的銀針放好,跟床上的人說道:“老人家,我們開始吧。”
現在這里沒有什麼首長,只有醫生和病人。
治療在安靜又張的氣氛中開始,程鈺驍穩住心神,一針一針的扎下去,腦門上很快沁出了細的汗珠。
但是他不敢放松,全神貫注的盯著病人,以后他想保護好安樂和孩子們,就不了眼前這人的庇護……
程鈺驍不在家,楚安樂親自帶著兩個小崽崽,好在兩個小朋友已經會走路,也說話了,不然一個人還真看不住……
范靈瑜帶著張業康回京了,快餐店生意也慢慢回暖,有爸爸幫忙看著店,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。
楚安樂帶著兩個小朋友,在店門口曬太。
此時一直在寧藍家躲著的楚安平,覺得自己傷好的差不多了,終于打算出門一趟。
楚安平想著,現在是大白天,那些人應該不會猖狂到天化日對他下手,他得給總部匯報一下他遇到的況。
可是他小心翼翼的出門之后,發現之前監視他的那些人,竟然神奇的消失了!
這是怎麼回事?
當初那群人看起來打算要他的命,現在怎麼突然消失了呢?
不太可能啊,那些人訓練有素,而且在這里監視他快一個月了,怎麼現在突然撤走了呢?
楚安平百思不得其解,但是還是來到郵局給上面拍了電報,不過為了保險起見,他沒有回家,想等上面有回復之后再說。
被楚安平惦記的劉七一行人,此時正沿著邊境大河,挨家挨戶的找人。
“草,大哥,你說這事兒還真特娘的奇了怪了,誰能想到這是倆兄弟!”劉七的一個小弟一邊發著牢,一邊踹開一戶漁民的木門。
劉七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:“閉吧!趕干活!不然老大又得收拾咱們了。”
劉七自己也覺得晦氣,安排給他們的任務,竟然找錯了目標。
所以現在苦的被老大懲罰,來這里找人……
小弟看到屋里衫襤褸,躲在墻角瑟瑟發抖的房子主人,他揮了揮手中的刀:“過來看看,認不認識這個人!”
漁民戰戰兢兢的來到他們邊,看了照片上的人之后,害怕的搖搖頭。
那照片上的人,赫然就是出事之前的楚安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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