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這件事,許知知也沒心思上班,直接請假跟陸景山回到家里。
“這人是黃三派來的。”許知知對陸景山說道,“后面應該還會有人。”
就是不知道會是以什麼份來擾。
“我最近在找黃三的罪證。”陸景山說道,“這個人明的很。”
將所有的罪證都弄到別人的上,就像這個王峰。
“那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?”許知知問道。
“當然有了。”陸景山角微微上揚。
許知知看著他的笑容也跟著笑了,“一般你出這樣的笑容,就表示有人要倒霉了。”
陸景山了自己的下,“有嗎?”
這麼明顯的?
許知知挽著他的胳膊笑,“不用告訴我,我只需要知道結果就。”
陸景山刮了一下的鼻子,“好,一定不讓夫人失。”
“等這件事理掉了,我們帶媽媽回去一趟吧。”許知知說道。
當年顧晴是被從前的老仆帶到盤石村的,雖然后來嫁給顧懷仁讓有了一段很不好的經歷,但是對于來說,秦市就是的第二故鄉。
現在回國了,當然是想要回去看一看的。
一直沒說,但每次說道七里公社,說道盤石村的時候,那眼神很是向往,許知知當時就想,等忙完這一陣一定要帶回去老家看看。
“好。”陸景山將抱在懷里,“我上輩子一定是做了什麼天大的好事了。”
許知知杏眸看著他。
“否則,怎麼會讓我娶到這麼好的媳婦。”
一定還是老天憐惜他。
第二天一大早,陸景山送完許知知就去找蕭航,幾個人在蕭航的飯店里聊了一會兒,陸景山出來的時候順便打包了幾個菜帶到醫院。
許知知這會兒正在接一個手,跟范翠玲打配合,接生了一對雙胞胎。
連著幾場手,整個人都有些虛。
“最后的合理的不錯。”范翠玲一邊走一邊笑著說道,“手法很巧妙。”
“謝謝主任。”許知知說道。
兩個人才出了手室的門走了不遠,就見陸景山拎著東西也往這邊走。
“真羨慕許醫生啊,”旁邊的醫生笑著打趣道,“可真好啊,不像我們家那位,就沒見他來過醫院。”
“人家是研究員,忙著呢。”范翠玲笑著說道。
“所以才羨慕啊。”醫生嘆了一口氣說道。
“也沒有了。”許知知有些不好意思,“他應該是路過。”
幾個人就都笑了。
陸景山不知道,“給你帶了飯。”
“咱們一起吃吧。”許知知看著其他幾個人打趣的眼神,有些不好意思,“再在大食堂打幾個就夠了。”
“我們還是去大食堂吧,不打攪你們二人世界了。”幾個醫生打趣的說道。
許知知臉就更紅了。
“主任,”陸景山住范翠玲,笑著將另外一袋遞給,“給你們加個菜。”
“那謝謝了。”范翠玲笑著接了過去,看到陸景山拎著兩個袋子,所以也沒有客氣。
原本以為他帶的只是一些家常菜,卻沒有想到竟然會那麼好吃。
從而,為陸景山招來了很多好。
特別是許知知科室的人,一提起老公,都豎起大拇指。
雖然吃人短,但人陸景山做的是真不錯。
許知知卻不知道這些,等兩個人到了辦公室,去洗手陸景山擺菜,“你今天跟蕭航吃飯了?”
“嗯,還有大哥。”陸景山說道,“黃家的事該有了斷了。”
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。
“這件事你就別心了,”陸景山給夾菜,“我們幾個還弄不了一個黃三,那也太丟臉了。”
而于京郊的某個地方,黃三懷里抱著個人,人將晶瑩剔的葡萄遞到黃三的里,那場面簡直太愜意了。
然而,這種愜意沒有維持多久,就被人給打斷了。
“三爺,咱們的一個庫房被警方給端了。”來人是黃三的一個手下,有些驚慌的說道,“這些貨下午就要了,怎麼辦?”
要是弄到警方的手里,那他們下午肯定是不了貨的。
“哪里?”黃三一把推開懷里的人,有些生氣的說道,“上面都已經打過招呼了,怎麼還有人去哪里?”
“這個……”
手下正要說話,就聽到外面又傳來慌的腳步聲,接著又有人跑了進來,“三爺,不好了,大事不好了。”
“什麼三爺不好了?”之前的手下焦急的說道,“三爺這不是好好的。”
“不是,我不是說三爺不好。”后面的人結結的說道,“我……我是說警察在外面,要……要來搜查咱們這里。”
黃三淡淡一笑,正要說話,就見幾個警察已經進來了。
“誰是這里的負責人,”來人是個國字臉,黃三不認識,對著手下的一個人使了個眼,那人笑著上去,“我,我就是,您貴姓?”
一邊說一邊給國字臉遞煙,卻被他給拒絕了,“張,不吃。”
“有人舉報,說你們這里藏著非法品,我們要搜查一下,”張警察公事公辦的說道,“這個是搜查令,請你們配合一下。”
“警察同志,這一定是搞錯了吧,我們可是正經的買賣人啊,”
“那得檢查了之后說。”張警察對下面的人說道,“搜。”
下面的人就開始搜了起來。
黃三的臉越來越難看,最后笑著對張警察說道,“你們是哪個警局的?”
“城西公安局。”
“城西公安局啊?”黃三笑著說道,“你們的局長我們以前一起吃過飯。”
“是麼?”張警察回過頭笑著說道,“你是誰?”
“這個……是我一個哥們。”剛才說話的人笑瞇瞇的說道,“他今天來我這里玩兒。”
張警察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黃三,淡淡一笑說道,“是嗎?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你吃過飯?”
黃三,“……那吳建國?”
“他啊,”張警察抬眼看了他一下,角扯出來一個笑容,“早就被接調查了,你難道不知道嗎?”
黃三眼睛微微一瞇。
這個他的確不知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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