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陸景山,許知知有好幾天打不起神來,總覺做什麼事都不得勁一般。
這種況一直延續到公社小學老師名額。
今年的學生多,所以公社小學打算再多弄兩個老師,何雪琴教書也好些年了,一直念念不忘的想要轉公辦老師,然而這次已經沒有弄。
不僅這樣,因為請假次數太多,還被校長找去談話,要是不想當老師或者家里的事理不好的話,可以跟學校提,畢竟公社大把的知青等著補位子了。
而且,人家知青可都是高中文化水平,教書也比何雪琴好。
何雪琴氣的吐,本來還想要讓周寶再在醫院住幾天也顧不上了,知道陸景山回部隊之后,就趕給周寶辦了出院手續。
這天許知知跟陸思圓去上工的時候,就聽見大家在小聲議論什麼,看到許知知過來,又不說了。
“怎麼了?”許知知問劉苗,“他們是在說我嗎?”
不然怎麼會見到來就不說了?
“知知啊,”劉苗弱弱的說道,“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。”
“嗯,你說吧,我不生氣。”
“他們都在傳言,說公社小學老師有你,”劉苗說道,“還說你是因為想要小學老師的名額才嫁給陸景山的。”
納尼?
“這小學名額不是才出來的嗎?”陸思圓說道。
“他們還說,”劉苗看了一眼氣呼呼的陸思圓,“說你們家就是仗著陸景山在部隊還有陸,所有要將什麼好的都占了。”
“知知你別生氣啊,”劉苗急忙說道,“這些話都是他們說道,我也是不相信的。”
“沒事,”許知知拍了拍的肩膀笑著說道,“我才不想當小學老師呢。”
想想前世在網上看到那些因為輔導孩子作業進醫院的家長,許知知覺得,還是保命要。而且,的格也不適合當老師,就別誤人子弟了。
“你要是想進小學的話,”等到沒人的時候,陸思圓小聲說道,“我去跟說一聲,讓……“
可是知道的,許知知現在都有在看高中的書,不僅看,還帶著陸思雨一起看,甚至還會問陸思雨好些問題。
這不進小學,看這些書干啥?
“你可別,千萬別。”許知知急忙說道,“我之前跟你說的事,你想的怎麼樣了?”
“不行的,”陸思圓急忙擺了擺手,“萬一被抓起來了,陸家可丟不起這樣的人。”
“這有啥丟人的?”許知知翻了個白眼,“你就說,你想不想掙錢吧。“
那誰不想。
可是要去縣城賣棉花,這不是投機倒把嗎?
“你要是干,聽我的保準沒事。”許知知說道。
等過段時間新棉花就要下來了,而且各家自留地里也有棉花,許知知的意思,可以收一些棉花,被子啥的去縣城賣。
據所知,縣城里好些人是想買買不到。
“珍珍過兩年可就要上學了,你不攢點錢……”許知知翻了個白眼說道,“而且,是誰前兒跟大隊長說想要踅個沒人住的房子來著?”
“你這房子人村上能給你白住?不得掏錢租啊。”許知知說道,“你不是說不要用你兄弟的錢嗎?”
“就憑你這點工分,你要攢到啥時候?”
陸思圓,“……”
所以,這些都知道,要不要再這樣不留面的說一遍?
扎心!
“。”陸思圓咬了咬牙,“干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許知知笑著說道,“記得還有包子餡兒,晚上是不是得弄?”
“知道了,保準耽誤不了你什麼事。”陸思圓說道。
“明早我們一起包,”許知知說道,“完了我和小雨一起去,你在家里歇息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陸思圓笑著說道,“字我也會認的。”
“你不認也可以,”許知知無的說道,“反正學的連自家四歲小姑娘都不如,還當人娘呢。”
陸思圓,“……”
怎麼就這麼不待見這個弟妹呢?
好氣!
但又拿沒辦法。
然后就見許知知慵懶的說道,“姐,你先幫我盯著點,我去那邊轉轉。”
一般說轉轉,就是去山上找一些野果子。
反正運氣比強,每次都不空手。
陸思圓也不管,這個弟妹也沒指能掙多工分。
誰知道正干活呢,就聽見那邊有婆子跟喊,“圓圓啊,你弟媳婦在河邊跟人呢干架呢,你趕過去看看吧。”
許知知跟人干架?
陸思圓一想到那細胳膊細氣的樣子,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打嗎?
當下丟了手里的活朝著婆子指著的方向跑。
那個悶葫蘆弟弟臨走的時候還特意跟代,讓好好幫照顧許知知,“年紀小,要是有什麼做的不好的,姐你告訴我,我回來說。”
“要是有人欺負,還得姐你多幫幫。”
瞧瞧,說的這是什麼話?
怕這個大姑姐不好相提前給打預防針,又害怕在村子里欺負,給找個幫手。
“知知,你閃開讓我來。”陸思圓一邊跑一邊擼袖子,“不許欺負我們家知知。”
等陸思圓跑過去的時候,自己也愣住了。
所以這到底是誰欺負誰?
“我告訴你,”許知知杏眸瞪的大大的看著的對面的孩子,生氣的說道,“孩子要自重,像你這樣見個男人就想要往人家上撲的,只會被人看輕看賤,”
“許知知,我……我沒有。”安琴憤恨的瞪著對面的許知知,子漉漉的往下滴水,但上還是好好的。
“沒有?”許知知嘲諷的一笑,“剛才要不是我拽著,你還不得把我們家景年給撲到河里去了。”
轟,圍觀的人都笑了。
陸景年本來就黑著臉,這會兒聽見自家三嫂這樣說,有些掛不住,“三嫂。”
“你閉。”許知知直接瞪了他一眼,“平日里還夸贊你聰明來著,我看你是笨死了,被人夸幾句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?”
“以前說的話都白給你說了。”嫌棄的說道。
“我都記著呢,剛才不是意外嘛。”
誰知道會忽然從玉米地里竄出來,還差點將他撲到河里。
這要是兩個人都掉進河里,以當時的況,他肯定是要救安琴的。
那就上來之后呢?
夏天穿的服本來就薄,兩個人在河里那不跟相親一樣了?
可不就得負責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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