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換了沐浴，是桂花味的。

 也好聞。

 許硯談想著，未來估計不會再需要夢見那些回憶。

 因為人已經回到了邊。

 此刻，什麼都比不上把真的抱在懷里這麼躺著消磨時間來得實在。

 就在這時，岑芙原本睡的子了。

 發出一聲初醒懶洋洋地囈，然后翻了個，許硯談騰開手臂，由著翻自然而然扎進自己懷里。

 岑芙睡得眼皮子黏在一起似的，抬起腦袋往上找了找，鼻尖到他溫熱的停止。

 嗅覺先蘇醒，嗡著嗓音，靠在他懷里摟住他的腰，說著混話:“你什麼牌子的漱口水……一晚了……還有味道……”

 “好香……”

 許硯談把手放在腦后，著玩著的頭發。

 知道還沒完全醒，也沒回答這麼沒頭沒腦的問題。

 他著長到后背的發，忽然想起趁著還沒清醒的時候問:“頭發，怎麼留長了。”

 岑芙大一的時候，頭發只到肩頭，不算長。

 岑芙又睡了一會兒，有些嫌他煩似的，非要在人睡覺的時候問東問西。

 閉著眼如實回答:“你不是想看麼……長發。”

 許硯談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，之后才恍然。

 往的時候，某次做完，他抱著給吹頭發，發穿過他指間的時候，他偶然間的一句。

 “留長試試，嗯？”

 岑芙回頭，帶著疲憊又漉漉的眸子問他:“你喜歡長發的？”

 “沒。”他板回子繼續伺候，“就想看看你長頭發什麼樣兒。”

 岑芙點點頭:“那你要等久一會兒，我頭發長得慢。”

 ……

 許硯談想起所有，眼角揚起，眼神卻散掉了初醒的怔松。

 他湊在耳畔親了親，沙啞著嗓子，小聲笑話。

 “還說不惦記我。”

 真不我了，至于為一句話，留五年頭發？

 岑芙被這一問一答也弄醒了，把臉埋在他懷里，假裝還沒醒，有些害。

 自己的小心思被這麼挖出來，很丟人。

 聞著他上的味道，鼻尖和他睡的紐扣著，聽見他又問:“今天出去吃吧。”

 岑芙這時候抬頭，抬手自己的眼角:“怎麼突然。”

 “慶祝。”許硯談終于等揚起小臉，順勢有些強勢地扣著后腦，把自己的湊上去親，親之前補了一句:“今兒，不是當你男朋友第一天麼。”

 故意咬重‘第一天’，還在在意吊他這麼久不給名分的事兒。

 被子被他一扯蓋過頭頂，他有些發熱的落在脖頸。

 睡紐扣也被弄散掉。

 岑芙人都還沒清醒，就又被他拋到愫的漾海底。

 出一只手到被子外，還想跑，小聲斷斷續續，又發悶:“不是…不是要出去…吃…”

 “知道我剛才夢見什麼了麼。”他倒是氣也不帶，一邊一邊手。

 “……你，倒是說。”

 “夢見那會兒上高中。”

 “然后呢…”

 “然后？”許硯談輕易將的心跳撥起來，在瞟見臉頰緋紅熱的瞬間，滿意地再度靠近，撥落蝴蝶的蟬。

 “然后這個點兒。”

 “該晨練了。”

 岑芙偏頭盯著床頭柜上的時鐘，碎囈溢，逐漸混沌滯空的思緒飄進最后一句吐槽。

 真是想知道知道，到底哪家學校的晨練在床上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