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閑，別哭了。”

林小鹿聽到我哭，過來安我，我下意識的躲開遞來的紙巾，我已經害死了爹爹，不能再害其他人了。

林小鹿強的摁住我。

“不許躲。”

幫我干眼淚，說出了一個。

“你知道嗎，從你進福利院的第一年起，老爹就注意到你了。”

我驚訝的看向林老板，竟然有這事？

“你煞氣太重，不管的話，整個福利院都要遭殃，我在你的床板下藏了一件，這件能把你的煞氣到眼睛里，最后一起取出，其實你并沒有做手，醫生給你打了麻醉后，我用取走了煞氣。”

我驚訝萬分，只是有一點不明白，林老板早些告訴我真相，只會讓我更加激，為什麼要瞞我呢？

林小鹿敲了一下我的腦袋。

“笨！老爹是怕嚇著你！你知不知道，你這雙眼睛對于人來說，可是垂涎三尺的寶貝！”

人？又是什麼？

林小鹿見我迷茫，向我解釋。

“你不會以為，只有咱茶館會驅鬼避邪的本事吧？”

我當然不會這麼認為，像阿公明顯也是懂些手段的，而且我以前聽過，各個地方都有近似半仙的人，更不說那些會念佛誦經的和尚道士了。

林小鹿指點我。

“人就是能與鬼打道的人，我是，老爹是，你也是。

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，咱這個行當，做行。”

我覺林小鹿在我面前推開了一扇我從未設想過的大門。

林老板對我說。

“這些事對你來說接的太早了些，但你要記得，眼對于人來說猶如瑰寶，極大，以后到人要防范三分，他們有可能是沖著你的眼睛來的。”

我用力的點了點頭，把林老板的話死死記在心里，我好不容易才重見明，誰要想奪走它，除非先殺了我。

“老板，你為什麼要幫我呢？”

林老板板著臉反問我。

“你是覺得我也在覬覦你的眼睛？”

我慌了神，急忙辯解，林老板要是想要我的眼睛，給我治好眼睛的時候，就能手了，哪里需要等到現在。

看到我手無足措的模樣，林小鹿笑的前仰后合。

“行啦！老爹是逗你呢，他幫你，是想收你為徒。”

這對我來說是一個意外的答案，來茶館的這些日子，林老板雖然教給了我很多東西，但從未提過收徒的事。

林老板開了口。

“我這一行當，做商，本該傳給兒子的，可惜我那兒子更向往他媽媽的手段，我只能外收一個徒兒了。

你有眼，天賦不錯，但能不能繼承我的缽，我需要好好考察，明白嗎？”

我使勁點頭，心中忽然有了盼頭，林老板待我如家人，若是能為他的徒兒，我是一萬個愿意的。

林小鹿拍了拍我。

“革命尚未功，同志仍需努力，走！繼續陪姐姐打游戲去！”

林老板也起了。

“碗筷等會兒再收拾，小鹿，有沒有三人玩的游戲？”

“有！”

窗外煙花竹聲不斷，屋歡聲笑語，這一刻，我到了家的溫暖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