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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3章 做人要有底線
看到傅奕銘靠在車上,何薇姿也在旁邊扶著,夏如歌本能的皺了皺眉,下了車就快步走過去。
“你這麽快就出院,傷口沒問題嗎?!”
“沒事。”
傅奕銘表淡淡,可其實聽到語氣中的斥責,他反倒莫名的有些高興,至是關心他的。
“那怎麽不按門鈴呢,吳嬸應該在家。天氣這麽冷,你剛過手,抵抗力正是最差的時候,很容易冒。”
夏如歌話音剛落,殷瑞霖就走到邊,摟著肩膀,寵溺的說:“你這個笨蛋,吳嬸被爺爺到老宅,要讓咱們過二人世界,專心再生個男孩,你忘啦?”
夏如歌一愣,真的不知道這事,誰都沒跟說過。
但沒有穿殷瑞霖,而是笑了笑,說:“我最近的記真差。殷瑞霖,快去開門吧。”
殷瑞霖對這個稱呼十分不滿!
自從他說喜歡之後,這人就不再他“固兒”,而是連名帶姓的,幾個意思?!
他不是好眼的看了看眼前這兩個不速之客,心裏的那點不舒坦被放大。
“哼,好好的二人世界竟然就這麽被人破壞了!”
殷瑞霖嘟囔一句,卻沒去開門。
傅奕銘出現得太巧合,簡直就像是事先就已經知道一樣。
他冷冷看著傅奕銘:“你們怎麽會在這?!”
傅奕銘漠然回答:“我一向討厭醫院,這點如歌知道,況且那裏住著不舒服。”
“嗬,那可是藍城醫院最豪華的貴賓病房,五星級酒店的級別,你竟然還說不舒服?!”
殷瑞霖冷冷嘲諷一句,忽然湊到傅奕銘耳邊,低聲音說:“顧澤說你已經放棄如歌和琪琪,我看他本就是放屁!”
“你闖敵的陣地,隻怕是跟我宣戰,打算攻城略地吧?”
“可是你想過你旁邊這個人嗎?可是你現在的老婆,聽說你曾經對一往深,你跟我搶如歌,打算把你的妻子怎麽辦?!”
傅奕銘依舊是那副蒼白又冰冷的表,“我不懂你在說什麽。”
“我警告你傅奕銘,做人要有底線,你一個有婦之夫來擾我的妻子,不怕被人恥笑?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
“是不是我想多了,咱們很快就能見分曉,千萬別做打自己的臉的事。”
傅奕銘目凜冽的看著殷瑞霖,卻是沒有回應他的挑釁。
兩個男人看著彼此,同樣的冷若冰冰霜,同樣的薄抿,同樣的氣場強大,互不相讓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凜冽的寒風一吹,夏如歌忍不住打了個寒,皺眉說:“有什麽話進屋再說。”
去刷了臉,大門自打開,又對何薇姿說:“小姿,把他扶進去吧。”
何薇姿冷漠的點了點頭,轉頭對傅奕銘說:“奕銘,你可以完全靠在我上,別逞強。”
傅奕銘沒有吭聲,把手臂搭在何薇姿肩膀上,剛抬邁了一步就忍不住“悶哼”一聲, 臉上疼出一層薄汗,路燈下看得真真切切。
夏如歌急聲問:“是不是扯到傷口了?要不要我跟何薇姿一起扶著你?!”
“我來。”殷瑞霖搶在前麵。
夏如歌搖頭,“你太高了,跟何薇姿高差太多,還是我來吧。”
“那我背著他總行吧?”殷瑞霖不是好氣的問。
這個人難道就不知道避嫌嗎,真不知道是誰老婆!
夏如歌還是搖頭,把傅奕銘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才說:“他傷口在前麵,你背著他,會到他傷口。”
殷瑞霖看著夏如歌和何薇姿一起駕著傅奕銘往裏走,氣得咬牙切齒。
今晚他沒喝酒,所以自己開車回來,停車這事還得他自己來,而且還得負責把傅奕銘車開進車庫,真是慪氣。
夏如歌和何薇姿一起扶著傅奕銘,能明顯覺傅奕銘在繃力量,以免到和何薇姿。
皺眉:“你別繃著,對傷口不好。盡量把重量我上,以前你爛醉如泥,我也照樣扶你進去了。”
傅奕銘抿著沒說話,是目深沉的看著的側臉,當然記得他喝醉的樣子。
其實每次他都是裝醉,否則就這樣瘦小的,怎麽能扶得住他?!
進了別墅玄關,夏如歌一邊蹲下子,一邊輕聲說:“你先扶著鞋櫃,我給你換鞋。”
傅奕銘“嗯”了一聲,看著下他的皮鞋放在鞋櫃裏,又給他換上新的拖鞋,心裏說不出的覺。
夏如歌又給何薇姿找了一雙士拖鞋,“這也是新的,沒穿過。”
“謝謝。”
兩人都換好鞋,夏如歌跟何薇姿一起把傅奕銘扶到沙發上坐下,然後在他腰後多墊了一個靠墊。
“你盡量別窩著腹部,不然會到傷口,是不是舒服些?”
傅奕銘“嗯”了一聲,夏如歌又出紙巾給他了汗,隨口問:“手後排過氣了嗎?”
“嗯。”
“那就好,我去煮些薑棗茶,給你驅驅寒,可千萬別冒了。”
傅奕銘本能的皺皺眉,但沒有說別的,而是又“嗯”了一聲。
一旁的何薇姿心裏不是滋味,臉變得比剛才還差。
他一向不喜歡薑的味道,如果做菜放了薑,他就會發脾氣。
之前他著涼冒,也煮過薑棗茶,可他一口都沒喝,最後氣得全都倒進了馬桶。
可在夏如歌麵前,他不但乖巧得像個孩子,而且還輕鬆的接了薑棗茶,這說明什麽?!
他急著出院來夏如歌的住,又說明什麽?!
不是傻子,怎麽可能連這個都看不出來?!
可他竟然還口口聲聲說“不喜歡夏如歌”,這就是他所謂的“自有安排”?!
還有夏如歌,練又自然的照顧著傅奕銘,似乎本沒有意識到他們已經離婚,還不是餘未了?!
何薇姿心裏不舒服,正想開口質問他,但殷瑞霖已經從外麵進來,隻能把要說的話都咽了回去。
殷瑞霖冷眼看了看沙發上的兩個人,高聲說:“老婆,給我那一瓶冰水。”
夏如歌從廚房出來,端了一杯溫水,“你腸炎還沒好,不能喝冰水,喝溫的吧。”
“好,聽你的。”殷瑞霖聲音溫,原本還想要扯出一個笑容氣氣傅奕銘,奈何自己麵癱,沒能功。
看夏如歌拿著玻璃杯,他皺眉:“我要用你親手做的那個杯子,怎麽拿這個了?”
夏如歌無奈的笑了笑,隻能又去給他換了一個白陶瓷杯。
殷瑞霖捧著水杯坐到沙發上,長一疊,好像無意的提起:“這個杯子是我老婆親手給我燒的,我們結婚五周年紀念日的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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