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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薄家出來的薄丞遠一眼注意到門口停著的那輛黑跑車,引起他注意倒不是車子有多名貴,而是車子的停車位置有問題,薄家有個專門的地下停車場,就連是來訪客人的車都會有專門的僕人將車停到停車場,薄家不可能放任一輛車子停在這裏。
正當薄丞遠正疑是不是有人在暗中窺視薄家的時候,那輛車窗搖了下來,駕駛位上的賀晚淺出手朝著薄丞遠揮了揮,似乎是想引起薄丞遠的注意力,但又不敢大聲喧嘩。
不放心薄丞遠一個人被那個人帶走,開了一輛薄丞遠的車跟了過來,跟的極為謹慎,好在老z一直沒發現。
薄丞遠看見駕駛位上的那張臉角才微微上揚,加快了些步子朝著車的方向走了過去,走到駕駛位的車窗前薄丞遠將雙臂搭在車窗上,頭也探進了車,食指微微勾起賀晚淺下顎,揚起那張臉深吻了下去。
他意外於賀晚淺的出現,也驚喜於這場意外。
賀晚淺被薄丞遠的慾快要吞噬,他極吻的如此深,像是要把他吃掉一般,「薄...教...授。」每一個字都說的極其艱難,都只在薄丞遠給換氣的機會時才能說出口,「快......不...上...氣了。」
聽到賀晚淺發出的求救信號,薄丞遠才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力了,剋制了幾分后將頭重重地埋在賀晚淺肩窩溫地喚了一句,「晚晚。」
此刻薄丞遠就像一隻收了爪子的貓,藏起所有的鋒芒,將弱的一面給賀晚淺,那是他的命脈。
賀晚淺將五指輕輕進薄丞遠碎發間安道:「薄教授,我們回家吧。」
從他踏出薄家門的那一刻,賀晚淺就注意到薄丞遠神態不佳,想來這趟回家也沒有多溫馨。
「好。」薄丞遠輕聲應道,從半個子從車窗里探了出來,去了副駕駛位,車子從空曠的地貌駛出,薄家也慢慢消失在後視鏡里。
「跟著老z的車來的?」薄丞遠向駕駛位上的賀晚淺問道。
「嗯。」賀晚淺知道跟車並不禮貌,只能乖乖在薄丞遠面前承認。
薄丞遠見賀晚淺眉梢下,便意會到賀晚淺以為他在指責,溫聲解釋道,「下次跟車給我打電話,我來幫你開。」
他倒不是在指責賀晚淺貿然跟車前來,而是擔心賀晚淺跟車會發生什麼意外,在他這裏賀晚淺永遠都沒有錯,賀晚淺即是真理。
賀晚淺驚訝於薄丞遠的反應,
角微揚地看了薄丞遠一眼后隨即將視線放回正前方,還在開車,視線不能偏離正前方太久,「薄教授,我還以為你會訓我一頓。」
「訓完你我還得哄,得不償失。」薄丞遠莞爾道。
「你哪次哄過我?」賀晚淺回憶了一下,想起兩個人結婚半年,薄丞遠次次都是在事發生前將所有會惹的賀晚淺不開心的事排除掉,好像從來沒惹過不開心,所以也沒哄過。
「那今天晚上哄哄?」
彼時賀晚淺並不明白薄丞遠的意思,回到家時才後知後覺,薄丞遠在床上把欺負哭,然後哄了許久也沒哄好。
「哪有人像你這樣哄人的!」賀晚淺長長的眼睫上還覆著淚珠,眼底泛起的紅暈遲遲沒有消散下去。
薄丞遠看見懷裏嗚咽的賀晚淺眼眸里多了幾分心疼,用指腹輕輕去眼角的淚水,最後在眼角輕輕落下一吻,溫的嗓音中夾雜完事後的加重的氣息哄道,「我錯了,晚晚。」
「哪兒錯了?」賀晚淺抬眸在昏暗的燈下和薄丞遠的視線對上,明明是一句占理的話卻被問的底氣不足。
「不應該在你哭了之後還繼續。」薄丞遠語氣有的誠懇,輕輕地賀晚淺額前的碎發捋到耳後自責道。
「如果下次再犯了呢?」賀晚淺眼睫微地看向薄丞遠詢問道。
「那你就罰我不準見你。」薄丞遠溫地哄道,「行麼?」
這是對他最大的酷刑,如果這輩子他見不到賀晚淺的話,他估計會瘋掉。
「你說的。」賀晚淺收了收音,用指腹掛了掛薄丞遠鼻翼淺笑了一聲。
見到賀晚淺眼底角揚起笑意時,薄丞遠提著的心才鬆了下來,額頭抵著賀晚淺額頭溫聲道:「我說的。」
薄丞遠這些天也沒睡個好覺,那天晚上抱著賀晚淺睡的極沉,一覺睡到了次日下午,旁的賀晚淺早就不知所蹤,直到看到手機微信上的消息才知道賀晚淺早上見他睡的沒忍心醒他,自己一個人去上了班。
薄丞遠給賀晚淺回了個消息后便去沖了個澡,他很這段婚姻生活帶給他的安全,他從小到大匱乏的東西,居然是從賀晚淺上獲得的。
從浴室里出來的薄丞遠接到了路的電話,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接北投資行的奢侈,答應那場談判會也不過是他演給外界看的一場戲,當所有人都覺得薄丞遠居然需要投資行施捨時,眾人才會覺得薄家已經到了最後一口息的時候,那群眼看著勝利在的人才會放鬆戒備,殊不知薄丞遠已經將缺口補上了,次日醒來,薄家的市依舊在市場上漲停,而那些等著看戲的人吃了個悶頭鱉,心裏多有些不快。
「這次雖然解決了薄家的缺口,但你的資產也到了不小的重創!」路和薄丞遠分完好消息后免不了要慨幾句,薄丞遠的腰包也因為這件事大大水,得不償失。
「一年不到我會將損失賺回來。」電話里薄丞遠信誓旦旦道,他是個商業奇才,總能嗅到好的市場,然後合理分配資產,換取最高的利潤空間。
「我相信你。」電話里路淡笑道,「還有一個事我上次沒來得及問,麼為什麼會盯上你?」
「還能為什麼。」薄丞遠凝眉,「季銘度死了,麼會是下一個。」
「季銘度一開始只是為了歐實藥廠的事回國,」路不解道,「難不麼這次目標也是歐實藥廠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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