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依琪的臉已經黑到極點了,強掐著自己的手指,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。
「顧遲,我們時間都要不夠了,小遊戲我們結束再說可以嗎?」
顧遲的神沒有一點起伏,語氣慵懶隨:「跟我有關係?我就站在這看,你不應該問當事人嗎?「
雖然平淡的語氣,但是旁人也能聽出話里的意思。
他只是個看戲的。
蘇晚卿知道顧遲已經忍讓很多了,放在高中估計就直接是關我屁事。
「那…那個溫時澈?」
溫時澈看了顧遲一眼,又看了一眼蘇晚卿。
好傢夥。
兩個人不知道低著頭說些什麼,主要是兩個人的都是一個弧度的。
再看看安依琪,臉已經很難看還在撐。
「為了不打擾大家的時間,那就請大家每個人一張,我估著裏面還有二十幾張。」
溫時澈直接走下來臺,讓每個人一個個的去。
「你好帥啊。」
「你近看皮好好。」
「溫時澈可以加個vx嗎?」
給溫時澈整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他輕咳了一聲:「好了,大家先別看,我可以一個個說你們的是什麼。」
?!!
怎麼可能。
溫時澈眉眼挑了挑:「都是琵琶。」
哈??
講吧。
怎麼可能都是琵琶。
「說,我就不信,你看……」
其中一個生邊說邊打開了手中的紙,突然就沒了聲音。
溫時澈走到的邊拿過了手上的紙:「好的,一張琵琶出爐。」
很多生陸陸續續地也都打開了自己手中的紙。
臉神都微微的一變。
會場突然都安靜了下來。
「怎麼都不講話了,不會都被我猜中了吧。」
溫時澈一個個的收上了紙條。
【琵琶】
【琵琶】
【琵琶】
還是【琵琶】
…………
所以說整個箱子裏面都是琵琶。
大家多多都有點心知肚明了。
全都是琵琶……
那麼——
所有人都把目落在了安依琪的上,似乎想要一個解釋。
安依琪強歡笑地拍了拍手:「真是妙啊,也不知道時澈什麼時候把箱子裏的都換了琵琶,這個魔很彩。」
「…………」
底下是一陣的沉默。
安依琪有些尷尬地不知所措。
「晚崽,乾飯去嗎,哥哥請你。」
溫時澈把紙都丟到了箱子裏,把目落在了蘇晚卿的上。
蘇晚卿本來還是站著看戲的姿態,被溫時澈一反而有些了。
「行,鐵公開口了,那就不需要客氣了。」
蘇晚卿對著溫時澈吐了下舌頭就先出去了。
「誒,你……」
顧遲直了子,跟上了蘇晚卿:「順便帶我一個,不客氣。」
「靠!」
這對老夫老妻可真的不客氣。
溫時澈對著安依琪笑了笑:「打擾了,你們繼續。」
說完就追了出去。
「我們還要繼續嗎?」
「我還擔心的,都是琵琶,實際上有點刁難故意。」
「就是啊,我覺很針對。」
「害,太難了。」
…………
下面大家突然議論了起來。
安依琪拍了下桌子:「你們不留沒人留你們,都可以走。」
「誰稀罕啊真是的。」
有個生直接就出去了。
陸陸續續地有好幾個生也都跟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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