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珊跟那李姐撕了一場,兩人上都略有掛彩。
被主任到了辦公室批評,并罰寫檢討。
云珊沒打算寫這檢討,也沒認錯,回到崗位上繼續完剩下的拉鏈。
李姐也是老大的不服氣,回到崗位上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的。
在這后勤部有男有,的要多一點,三十出頭的比較多些,這些人也跟李姐要好些,畢竟們跟李姐共事更長。
云珊能到有幾個人跟自己疏遠開來了,嗯,疏遠就疏遠吧,大家平常也沒那麼深的。
把手上的拉鏈任務做完,云珊匿名寫了封舉報信,舉報李姐的,這人平常占小便宜,后勤這邊的膠水、手套等品拿了不,同組其他同事偶爾也能分到一兩個,所以都睜只眼閉只眼,全當沒看到。
云珊是從來沒有拿過,這種便宜占了真不會發財,反而讓自己的那點小貪念,縱容惡魔。
然后就提了辭職。
這會兒工作不好找,很多人捧著鐵飯碗是打算干一輩子的,父母退下兒頂上來,僧多。
但云珊知道,現在改革開放了,除了進單位捧個鐵飯碗,還有別的選擇。
前世在港城,沒有戶口沒有學歷,走哪兒哪兒被看不起,連打幾份工,才能夠生存,有些黑心雇主看沒有證件,把工資扣下,也不敢投訴,怕被抓。
就算靠著會跳舞這個技能進了演藝公司,當了藝人的舞蹈指導老師,有了份正式工作,但還是因為學歷問題沒能留下來。
求學、知識、學歷,真的很重要,結了婚有可能會離婚,上了班有可能被辭退,很多東西并不能完全且永遠屬于你,但學到腦子里的知識,拿到手的學歷就可以。
意識到那一點后,找了份相對穩定一點的工作,白天上班,晚上讀夜校,靠著努力,頭一年就拿到了英語四級證書,考了會計證,后拿著證書,進了公司,當了白領,自然而然地也解決戶口問題,功留了下來。
今世,只有高中學歷,雖然舉目去,這學歷還好看的,但不打算止步于此。
所以打算考大學。
高中的那些知識,很多都忘了,重新撿起來得需要一些時間,這份工作,時間不夠靈活,工資不高,環境一般,氛圍更不用說了,簡直就是婦八卦陣地,還是辭了比較好。
把辭職信遞了上去,主任是很吃驚的,還問,云有福知不知道。
云珊道:“主任,我是一個有主事能力的年人了,我能做我自己的主。”
主任再問,“是不是因為廠里的流言?”
“也有一部分吧,不過我意已決,主任不用留我了,這幾年在您手下,我也學到很多,謝單位也謝領導的栽培。以后就算不在同一個單位,但我也會發圖強,在崗位上發發熱,為國家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。”
主任嘆了口氣,最終批了。
走出單位的門口,云珊是一輕松。
……
折騰了幾天,胡芳父母松口了。
沒啥,就如胡芳說的,現在這份掃廁所的工作,讓在相親市場上特別不吃香,別人一聽到這個工作,就跑遠了。
畢竟胡芳個人長得也不是特別出眾,材矮小,本來就讓一部分人挑剔,不利生養,能過來相親的,也不過是想著有份工作,以后能為新家帶來收益而已。
現在這個唯一的優點也變得那麼不面,自然就無人問津。本來胡父還想在家多留幾年,為家里多掙幾年錢的,但胡芳天天在家鬧騰,說都已經二十四快二十五歲了,從十七歲就上班,已經掙了七八年的錢,的工資全都上家里,也差不多了吧?再要過幾年再結婚,估計連孩子都生不出來了。
還有的就是,家里實在是住不下了,兩個兒子一個兒住在家里,大兒子又有了孩子,小兒子又準備談對象,哪里還有地方住,只有把胡芳嫁出去,才能騰個房間出來。
最終答應了胡芳跟云軍結婚。
只不過,云軍的房子在農村,他們結了婚之后,胡芳依然得在娘家住,要不然怎麼上班。
云軍是個有決斷的,不僅滿口答應,還打算把戶口遷出來,當個城里人。
云老太知道這個消息后,又不走了,說要等云有福好些再走。
其實是想讓云有福借建設路的那套房子出來給云軍結婚,云有福不同意,就磨,天天拿小時候帶他的辛苦來說,說到,還抹眼睛。
云有福跟強調,這套房子是林隨安的,自己沒辦法借出去。
可云老太不聽,覺得他自私,太獨,這麼一點忙都不幫,以后是不是也不用大房幫忙了?
云有福沒松口,倒是潘紅霞有些擔心,也是不同意借的,但就是想到云老太的話,再想到大院里頭那些人討論的,兒沒有個兄弟,如果隨安那邊出了狀況,那兒怎麼辦?有人幫著出頭,那肯定好的。
就跟云有福商量,房子不借,但可以幫云軍想想辦法,看能不能讓他們租個房子結婚。
云有福被云老太纏得頭疼,覺得潘紅霞這提議可行,在這養傷的當口,是出去找工友朋友幫忙,給人提了幾兜桔子蘋果才問到,有個工友的親戚出租房子,就一個房間,跟屋主是共用廚房,一個月十塊錢租金。
云老太一聽要錢又想鬧,云有福直接說,租不租,不租的話就回農村吧。
云珊是在云軍租好了房子才知道這事,也是無語得很,這老太太就是太給臉了。
云有福跟潘紅霞也有意瞞著兒,兒自從去S市回來之后,就轉變很大,最大的轉變就是,對大房是不假。當然,他們做父母的也支持,也覺得大房不是表面上那麼好,但被云老太纏著,又沒辦法,還是幫了忙,面對兒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但這個不好意思沒維持多久,他們就轉變了生氣、心塞,兒竟然把工作辭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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