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紅娟正在那高興呢。
蘇崇和杜蘭就怒氣沖沖的上門來了。
看到這兩人來,楊紅娟立馬把禮品收了起來,斜了兩人一眼,“你們來干什麼。”
這種窮親戚,以后楊紅娟一個都不認,誰都知道他們家以后要發達啦,兒這麼厲害,搬去城里是遲早的事。
那這樣的親戚,一個就是個麻煩。
看楊紅娟的態度還這麼的囂張,杜蘭也是一肚子的火,正看著那些禮品,眼睛都要充了。
本來這些,都應該是們家的。
杜蘭冷笑道:“我不和你說,你閨呢,讓出來,我們有事找。”
跟楊紅娟沒什麼好說的。
見杜蘭這麼說,楊紅娟眉頭皺了起來,有些不耐煩,“你們干嘛,我閨忙著呢,曉云現在可是文科狀元,你以為是誰想見就能見的麼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來干什麼的,不就是想要來打秋風,我和你們說,沒門!”
還借口找自己閨。
又不是傻子,才不會上當呢。
杜蘭氣笑了,“就憑你們家蘇曉云?還想要做文科狀元,我呸!”
那是屬于閨的榮譽!
“你這話什麼意思,報社都來人了,大家都知道的事,你以為你這麼說兩句,就不會是了?”楊紅娟也被杜蘭的語氣給刺激到了,叉著腰道:“我閨就是正兒八經的文科狀元,你就羨慕嫉妒吧。”
一直沒吭聲的蘇崇,這會兒開了口,“嫂子,你讓曉云出來,我有話和說。”
他的語氣算是好的了。
不過楊紅娟完全不吃這套,輕蔑的看著蘇崇,“崇,我們家現在什麼況,你也應該清楚,就算你媳婦不懂,你也懂,我閨現在可忙著呢,閑雜人等都不會見的,你們趁早走吧。”
蘇崇的臉難看了幾分,“好歹也是親戚,怎麼就了閑雜人等了。”
“怎麼不是了?你們家作為親戚,對我們家有什麼幫助麼?當初我閨怎麼進的農場,那可是被你閨給害的!”說到這楊紅娟又忍不住說起了以前的事。
“作為嫂子,這些話我不應該說,但是崇,當初你可是被你媽寄養在了我公婆這里,我公婆好歹對你也有養育之恩,結果你日子好過一些后,對我們家也沒什麼幫助,現在大著膽子,我也得說一句,你忘恩負義!”
這話說的。
饒是蘇崇一直忍著,這會兒也是臉鐵青。
外頭早就有人聽到了這邊的靜,跑了過來,在門口看熱鬧呢。
蘇崇想到自己小時候,生活在大伯家,說得好聽有什麼養育之恩,可實際上,那日子過得本不是人過得,他正是長的時候,可家里有什麼吃的,都是先著自家人。
而他則是需要干活。
如果活干不好,飯就別想吃了。
因為這個況,蘇崇被養了極為自私自利的格,要不是因為杜蘭長得不好,看中了他的長相,愿意跟他。
說的難聽些。
蘇崇連媳婦都娶不到。
后來年自己單過了,日子才好起來一些,但是要說大伯家有什麼養育之恩,蘇崇半點不愿意承認。
他要不是靠著自己,早就死了。
從小就是當傭人在那用的。
現在楊紅娟還敢說他沒有良心,他怎麼能忍!
蘇崇不管三七二十一,也顧不著什麼先禮后兵了,直接就去了院子里,沖著大家伙就道。
“鄉親們都在,那我就把話給說明白了,我這回來是來找蘇曉云的,為的不是別的,就是文科狀元的事,大家可能沒看報紙不知道,今天剛新鮮出爐的報紙,上面刊登了文科狀元的作文,但是那篇作文上,全都是我兒的經歷啊!”
說到這,見大家還有些懵,蘇崇便直言道:“我這個侄,不要臉啊,用了妹妹的績,這個文科狀元應該是屬于我閨的!”
這話一出。
大家聽懂了。
全都震驚了。
“崇,這是不是真的啊!”
“對啊,你的意思是,曉云的績應該是屬于清綰的?”
“我就說呢,曉云那腦子,怎麼可能考得上什麼狀元,就是了別人的績啊!”
……
其實從蘇曉云考上文科狀元開始,村里的人都是暈乎乎的,總覺得是聽錯了名字,蘇曉云從小看到大的,沒瞧出有什麼本事啊。
倒是蘇清綰。
那是被徐織云養著的,學習績向來不錯,最近又跟知青們一起學習。
知青們那都是文化人。
可那麼一大群的文化人,學習上,聽得都是蘇清綰,那足以證明蘇清綰的學習多好了。
如果說文科狀元是蘇清綰的,好像沒那麼不讓人接了。
楊紅娟還在那懵呢,聽完了才反應過來,蘇崇這是往他們家上潑臟水啊,怎麼就文科狀元是屬于蘇清綰那個死丫頭了呢。
氣得夠嗆,這可是很嚴重的問題。
直接沖上去就要和蘇崇干架,“我放你娘的狗屁,那文科狀元就是我閨的!”
見楊紅娟撲上來,杜蘭直接就攔了下來,把人一推,一屁就坐在了楊紅娟的上,左右手開弓,朝著楊紅娟就是一頓暴打。
都快氣死了。
現在有這樣出氣的機會,當然不會放過。
罵道:“我才要放你娘的狗屁,就你那傻瓜閨,能考上文科狀元?你們家有這個基因麼,我閨的績從小到大就好,大家都知道,你閨算是個啥,跟男人勾勾搭搭進了農場,自己親口承認的,作文都寫的是我閨的經歷,你敢說不是用了我閨的績?”
楊紅娟被打的臉都腫了,頭發更是的一塌糊涂,尖聲道。
“你們有什麼證據,我閨就是文科狀元,你們這幫強盜,看別人考得好,就嫉妒眼紅!”
杜蘭冷笑,一把扯住楊紅娟的頭發,大聲道:“誰知道你閨是不是靠著那水楊花的,得來的績,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干,不要臉的小浪蹄子,賤貨一個,敢搶我閨的文科狀元,我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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