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,青龍圣地山腳下。
香銘與香盈袖抬頭看著蕭軍的影,各自目中都帶著深深的疑。
“姐,你說蕭前輩為何在這短短的幾天,氣質竟變得如此……如此攝人?”香銘不解的問道。
雖然心中多有不解,但香銘卻很為蕭軍高興,因為他知道蕭軍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,畢竟是自己欽點的姐夫,有姐姐這層關系在,自己這位姐夫表現的越強,他自然也就越高興。
未來看還有什麼人敢欺負他們姐弟。
“我也不知道,我想……他肯定是得到了什麼了不起的機緣吧。”香盈袖猜測道。
此時看著蕭軍的眼睛里,充滿了意,眼眸含春,脈脈含,又疑道:“不過,即便得到再大的機緣,總不能在短時間,讓一個毫無修為的人,一躍為能和青龍圣主、百鬼域主這樣的強者并肩的存在,這其中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。”
“姐,我記得,你上次不是說過,蕭前輩已經被宋胡帶走了麼?我估計是他跟宋胡走的那期間,遇到了什麼某種機緣,這種事也不是沒有可能。”香銘笑著道。
“被宋胡帶走的那個蕭前輩,不是這位。那個人蕭三五,雖然也同樣姓蕭,但那位蕭前輩是個虬髯大漢,和蕭軍的模樣完全不同。”香盈袖道。
“蕭三五?我怎麼沒聽說過?”香銘聞言一怔,隨后笑著道:“嘻嘻,姐姐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。”
“什麼事兒?”香盈袖回頭詫異的看著弟弟。
香銘笑著道:“你還記得我們家族被田有天滅掉的那個晚上麼?當時有一位劍仙蕭前輩救了我。”
香盈袖點頭道:“你跟說過這事,而且那位蕭前輩我見過,就是上次救我擺宋胡囚困的那位蕭前輩。”
“不,姐姐,你錯了。”香銘似笑非笑的道:“其實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,蕭三五就是蕭軍,蕭軍就是蕭三五。”
“啊?”香盈袖瞪圓了眼睛,即使有些不敢置信。
香銘繼續笑道:“其實,我最初也只是猜測而已。那天早上我們從香氏宗族逃出來,返回去的路上,遇到了田有天的尸,我就懷疑救擊殺田有天的人,就是救我的人,也就是蕭軍。”
“只是我想不明白,蕭軍他明明修為比我們都高深得多,更是懷劍仙異,為何要裝作一個毫無修為的鄉下小子,就連我最初見他之時,對他冷嘲熱諷,他也沒有當場展現自己的實力,而是一直藏著自己。”
“我當時覺得,他這麼做肯定別有深意,我要死拆穿了他,搞不好會引起他的憤怒,所以……所以我就一直沒跟你說,呵呵……”
說道最后,香銘生怕姐姐因此升起,于是擺出一副乖巧的態度,企圖蒙混過關。
香盈袖此刻卻那里有心思生香銘的氣,聽了香銘的話后,腦子里“轟”的一下,如遭電擊一般。
想起了在寒潭之下的巖里,自己最初和蕭軍相遇的形,又想起了那夜在香氏宗族,蕭軍救出自己后,冒著危險獨自去找香銘的樣子,以及自己被困在那座青山上,蕭軍裝扮“蕭三五”,救出去自己后,自己將祖傳玉佩給他,并借著“蕭三五”之后,向蕭軍表白的形。
一時間,兩個人的樣子重合。
“他為何要扮做蕭三五來騙我?他明明可以直接告訴我,為何要多此一舉?”
香盈袖不斷的在心中問著自己,隨后又想道:“當初蕭軍離開之時,說過他已有未婚妻,這就要回去跟未婚妻完婚。從那以后,我就再也見不到他,結果他便假扮蕭三五來救我,目的恐怕不只是為了救我而已,說不定,他其實也是喜歡我的,只是他既放不下妻子,心里又喜歡我,所以才……才不得不換個份來接近我。”
“對,一定是這樣的!他心里有我!否則,他也不會接我給他的那件祖傳玉佩!”
想到這里,香盈袖只覺得豁然開朗,同時也得俏臉通紅。
“姐,你怎麼了?姐……”香銘見香盈袖臉變了又變,以為姐姐出了什麼事,連忙在一旁擔憂的問道。
“沒,沒什麼。”香盈袖面帶微笑,對香銘點頭道:“香銘,姐姐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兒?”
“啊?什……什麼事兒?”香銘心中一,本能的覺得香盈袖不懷好意。
從小打到,香盈袖極他全名,每一次他全名的時候,都是有求于自己,而所求之事,大多都不是什麼好事。
“弟弟,你不要張嘛。還怕姐姐吃了你不,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事,就是……”
香盈袖柳眉挑,笑臉含春的道:“等這事完了之后,你見到蕭軍,能不能不要把這事說破?就當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,怎麼樣?”
“啊?為什麼?”香銘不解的問道。
“不為什麼,反正你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。”
香盈袖撇嗔道:“哼!他竟然想以另一個份跟我相,那我就將計就計。”
……
“你……憑什麼?”
天空之上。
被蕭軍如此漠視,林長遠本能的大怒。
林長遠氣啊!
怎能不氣?
想想不久前,蕭軍還是一個他可以隨意玩弄,想弄死就弄死的存在,這才短短幾天不見,蕭軍竟然咸魚翻,以這樣的態度跟自己說話。
“蕭軍,本座念在你上次給我報信有功,只要你肯乖乖歸順于我青龍圣地,本座可以不計前嫌,原諒你之前的冒犯,更可以讓你頂替宋胡的位置,做青龍圣地的大長老,地位僅在本座之下,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。青龍圣地的修煉資源,也盡可讓你用。如何?”
林長遠制著怒意,看著蕭軍道。
“事到臨頭,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,可笑!”
蕭軍笑了,淡淡搖頭道:“我給你兩個選擇,既然你不選,那我替你選!當然,我親自進去找你,那事的質就不一樣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