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看,我才不看。”香盈袖撇過頭去,似乎真的害怕一旦見到了蕭軍的真容,就真會上他一般。
“不看算了,我給過你機會了,到時候別說我騙你。”蕭軍眼中帶著一惡作劇的壞笑,笑得很燦爛。
又飛了半天的工夫,眼看著即將進青龍圣地的領地,而此時兩人均已疲力盡,只想停下來呼呼大睡。
連日連夜的飛行,不僅消耗大量的真氣,對于神更是一種嚴重的折磨,絕非短時間能恢復的。
此時的兩人頭發散,眼窩深陷,好似已有半月不曾休息一般,神都于極度困乏的狀態。
“到了,青龍圣地就在前面!”
抱著蕭軍飛行的香盈袖,突然激的喊道。
蕭軍從香盈袖溫香的懷里探出頭來,往前面看去。
只見眼前出現一株巨大得滿意形容的古樹。
此樹巨大無比,比之山岳更大,從兩座巨大的山峰之間拔地而起,直云天之上,不見樹頂,像是一頭恐怖怪,傲立與天地之間,又如蓋天地的一團黑云,擇天蔽日。
九好似虬龍一樣的樹枝從天而降,互相糾纏著扎于大地之下,每一樹枝,都比蕭軍此生見過的所有巨樹,都要大得多,宏偉至極。
云朵漂浮在巨樹的樹腰上,無數的飛鳥在巨樹周圍環繞飛行,發出鳴,幾只生著斑斕羽,形狀猶如凰一般的鳥,在樹底下相互追逐、打鬧,顯得甚是歡快。
蕭軍乍一見到這株巨樹,也不由得被其宏偉被震撼到了,他突然想到古籍神話中,曾提到過的一種上古神樹。
“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通天神樹——建木?”蕭軍驚詫萬分。
“咦?你也聽說過建木神樹?”
香盈袖眨著眼睛看著蕭軍,給他解釋道:“青龍圣地大有來頭,傳說乃是太古青帝傳下來的家族,林姓就是這個家族的姓氏。”
“太古時期,青帝命其子嗣梵,連帶其守護神青龍,遷居都廣,守護這株通天神樹建木。這位梵,便是林氏的先祖,此后先祖梵,便在這里扎,繁衍生息,傳下林氏一族,世世代代守護神樹。林之一字,雙木為林,此姓氏便是取于建木之形,亦是先祖梵,去其凡字而林氏。”
蕭軍聞言不由一震,暗道:“青龍圣地林家,竟然還有這麼的大來頭?”
他突然想起上次在樹林里,第一次見到林再青的時候,那位險的宋老,也提到過太古青帝和青龍圣地林家的關系。
又聽香盈袖繼續介紹道:“當時,這里并不青龍圣地,而是建木圣地。后來太古時代隕落,天地發生劇變,青帝的神青龍死,先祖梵也薨于劇變之中,連這株神樹建木也被人砍斷,失去了生機,歸于塵土。”
“先祖梵的子嗣,林氏族人雖在劇變中活了下來,但卻失去了林氏的傳承《青帝長生訣》,也失去了建木神樹庇護,林家因此沒落下來,不得不改名為青龍圣地。”
“青龍圣地,也便由此而來。”
蕭軍聞言點點頭,沒想到太古青帝的后人,還有這樣的遭遇,不由問道:“你說建木被人砍了,那麼現在這株巨樹又是怎麼回事?”
香盈袖解釋道:“現在的這株建木神樹,乃是后來從地下長出來。”
“數十年前,太初世界不知發生了什麼變故,許多太古時代隕落的種族,以及神樹,突然一夜之間復活,這株已經枯萎了數萬年的建木,也正是在那場變故中重新煥發生機,從地下生出新芽,一夜之間長現在這個樣子。”
蕭軍聞言愕然:“神樹復蘇,古族復活,還有這樣的事?”
香盈袖點頭道:“那時候我還沒有出生呢,我也是聽老一輩的人說的,而且還聽說過,林家就是在那場天地異變之中,重新尋得始祖傳承《青帝長生訣》,林家之人借此傳承得意一飛沖天,這才有了今日的景。”
“按照老一輩人的說法,這枯木尚有逢春之時,變故帶來新生之機。”
蕭軍聽到這里,心中微微一,他覺得香盈袖最后的這一句話,似乎暗涵某種道理,有覺得香盈袖適才描述的故事,似乎似曾相識。
“枯木尚有逢春之時,變故帶來新生之機。枯木,逢春,變故,新生,為何我覺得這麼悉……不對!地球現在也正在遭逢變故,莫非這一場變故,也代表新生!浩劫過后,曾經古代傳說中出現的神人,種族,乃至各種天材地寶,神木神,也會重新降臨于地球之上?”蕭軍突然一震,暗忖道。
“我們終于還是提前趕到了,現在直接進去吧。”香盈袖驚喜無比,疲累的臉上顯得十分興。
青龍圣地就坐落于神樹建木之下,那里是一座矮山。
其實這座山并不矮,正常來說比之尋常的山還要高出一截,之所以看起來矮,是因為這座山就坐落于通天神樹之下,有這巨樹作為參照,這才顯得矮小。
一條大河從山下流過,河水浩浩,奔騰不息,山腰之上建有一座巨大山門,山門上鑲著一塊大匾,匾上銀鉤鐵畫寫著“青龍圣地”四個大字。
山上則建有許多建筑,說不上富麗堂皇,卻也整齊有致,古樸雅致。
香盈袖帶著蕭軍降落在山門之外,便有兩名穿青的男子,從里面走出來,攔住二人的去路,一人問道:“兩位是誰?到我青龍圣地所為何事?”
香盈袖急忙取出一塊木牌,遞給那人道:“我是香氏宗族的人,有急事拜見圣主。”
那人接過木牌仔細端詳了一會兒,隨后又看了看香盈袖,詫異道:“你是香氏宗族的香盈袖?”
“正是。我有十分火急的事,必須立刻見到圣主,否則就來不及了。”香盈袖急忙道。
兩名青人對視點頭,那人向香盈袖道:“好,你們兩個人跟我進來吧。”
說著,將木牌還給香盈袖,當先走在前面帶路,領著香盈袖和蕭軍朝圣地里面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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