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剛才看到駱思琪進去了,怎麼樣?”見他來,喬聽南立馬關心地問。
顧飛英說沒事,讓別擔心。
然后發現有點泛紫,微微抖。
猜到可能是等太長時間吹冷風涼了。
隨即,趕忙把服下來,披到上責怪道,“不是讓你別等了嗎?你穿得這麼,著涼了怎麼辦?”
“不看著你平安出來,我不放心。”喬聽南邊說,邊把他給自己披上的服拿下來還給他。
“我沒事,你別服,真病倒了我看你怎麼辦?”
顧飛英抓著的手把服又披到上,有些霸道地說,“穿上,聽話。”
被他握著的手滾燙著,喬聽南默默收回手。
好吧,信了他不冷這句話。
這個男人還是人嗎?
完全就是個人形火爐子。
以后他媳婦兒有福了,冬天怕是都不用燒炕,往他懷里一鉆,比什麼都暖和。
想到這,心里突然泛起一不太舒服的覺。
沒多想的喬聽南只當自己是吹了長時間的冷風,不舒服了。
“邊走邊說,我媽知道你一會兒過去我家,還做了菜等你去吃宵夜。”說著,指著旁邊靠墻放的自行車促狹地問,“你帶我,還是我帶你?”
喬聽南就是開玩笑的這麼一問。
誰知道,顧飛英竟然煞有其事地點頭說,“我上沒勁兒,麻煩你了。”
啊?
喬聽南瞪大眼睛看他。
那表,就像看到一頭老母豬爬上樹,還在揮蹄子跟打招呼似的。
顧飛英被這可的作逗得差點笑出聲來。
他忍著笑,裝出一副不解的表問,“不行嗎?”
“是不是太為難你了?我也可以走路回去,一個多小時就到了,也不遠。”他故意說。
喬聽南趕搖頭說,“行,不為難,你上來我騎車帶你。”
說完,推過自行車,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。
偏偏今晚的月亮格外亮,的小表被顧飛英盡收眼底。
經歷好幾次差點翻車,差點兩個人一起栽里后,這輛搖搖晃晃的自行車總算是慢慢平穩起來。
顧飛英則以沒力氣,不扶著東西會掉下去為由,彎腰從后面手過來抓住車前杠。
從遠看過去,就像是喬聽南坐在他懷里似的。
十分鐘后,喬聽南蹬不了。
回家要經過一座橋,這座橋得上個斜坡。
自己一個人的話還好,帶著一個大老爺們兒,真不行。
“那個,你還能走一段路不?”喬聽南支支吾吾地問他。
畢竟,先前是放的狠話,說能一口氣把他帶到自己家沒問題。
顧飛英眼底閃過一抹藏不住的笑,然后輕咳幾聲說,“可能有點難。”
“啊,那怎麼辦?要不,我先把自行車推上去,再來扶你?”這大晚上也沒有別的辦法了。
“不用這麼麻煩你,我這樣就行。”說話間,顧飛英把手很自然地搭在的肩膀上。
他滾燙的掌心在上,哪怕隔著服,都能清晰地覺到他滾燙的溫。
莫名的,覺得有些發熱。
有心想讓他把手拿開,別過臉,對上的就是他那雙老實無辜的眼睛。
到邊的話又被咽回去。
變一句,“那你扶好了。”
然后就像一頭老黃牛似的,一邊推著自行車,一邊任由他搭著自己的肩,哼哧哼哧往上爬。
奇怪的是,并沒有想象中那麼費勁。
相反,覺還很輕松。
可能是今天晚飯吃得很飽,勁兒比較大的緣故。
這麼想的喬聽南,沒注意到,推著爬橋的自行車后座上有一只手在暗暗使勁兒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顧飛英眼底帶著不易察覺的笑,語氣中卻帶著幾分疲倦地說。
喬聽南比腦子快地說,“不辛苦,你還好吧?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”
只知道,駱思琪換了他的藥,把他弄出醫院,還讓人打斷他的手腳把他扔出海城。
其他的,也不太清楚。
當時況急,他沒說太多。
帶著滿腔的疑,忍到現在才有機會問出口。
“也是我今晚上運氣好,那幾個人要打斷我手腳的時候,遇到了他們的仇家。他們好像欠了對方的錢,對方看到他們就沖上去打了起來。等我敲掉上的石膏站起來,他們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沒有還手之力了。”
顧飛英一副自己也沒想到會這麼好運氣的模樣。
喬聽南不疑有他,聽完就說,“運氣真好,要不然你就麻煩了。”
“是啊,我運氣真好。”顧飛英眼神有些閃躲。
他沒敢告訴,自己撒謊了。
本沒有什麼仇家。
那幾個人就是被他手打那副樣子。
他還用自己在部隊跟老兵學的特殊手段,在那幾個人上好好用了一遍。
那幾個男人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,跪在地上哭著求他,喊他爺爺。
他不想讓知道自己有那麼兇殘的一面。
怕嚇到。
所以他編了這樣一個好運氣的謊言。
那幾個男人也被他威脅,在派出所也是這麼說的。
“那個駱思琪是不是有病?你又沒惹,干嘛更瘋狗似的咬著你不放?”喬聽南替顧飛英鳴不平。
看到氣鼓鼓地為自己打抱不平,顧飛英心底得一塌糊涂。
忍不住手在臉上了下。
喬聽南像是電似的瞪大眼睛看他,“你干嘛?”
“你臉上有個小蟲子,我給你拿下來。”顧飛英手還做了個碎蟲子扔掉的作。
見似乎不太相信的樣子,就問,“你要看嗎?”
說著,就要把手指頭到面前讓仔細看。
“不要。”喬聽南很討厭這些小蟲子,趕說。
顧飛英自然是很聽話的把手挪開,只是在沒注意到的時候,角上揚弧度更高了些。
然后把駱思琪去了派出所說的話,和當時的反應,及對自己的態度都跟說了一遍。
說完后,總結道,“我懷疑之所以對付我,跟口中很厲害的大舅有關系。”
“那你認識大舅嗎?”喬聽南問。
顧飛英搖頭,“我哪知道誰是大舅?”
“管大舅還是二舅,有一百個舅舅也不關咱們的事。但仗著舅舅欺負你就是不行!”喬聽南一拍車把手,氣憤地說。
一時激手拍在車把手上,疼得齜牙咧,自行車都差點倒了。
幸虧顧飛英眼疾手快,及時手把自行車抓住。
就是他這姿勢好像有一點點奇怪……
舒情從鄉下第一次來到城市,結果就碰到了個難纏的霍雲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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