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又轉而看向白十音,中氣十足,以長輩的口吻教訓道:“小音啊,你看龍帥對咱們白家這麼重視,以后一定要好好伺候龍帥,知道不!”
幸好當初他堅持沒讓慧心嫁過去,沒想到白十音這麼爭氣,獲得龍帥的寵不說,還能給家里帶來這麼多金銀財寶。
呵呵。
白十音只覺得諷刺。
轉念又一想,龍梟真會有這麼好心?
他忍不住看向龍梟,卻又剛好龍梟也朝著這邊看過來,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對接,都發出了疑之意。
在場的賓客嘩然,紛紛投來驚羨的目。
尤其是當他們看到龍梟和白十音站在一起時,不外乎讓人驚嘆,簡直是郎才貌,天生一對!
“龍帥對這位新門的四姨太也太寵了,不是說龍帥最喜歡的是二姨太嗎?”
“漂亮的人哪個男人不喜歡,你覺得那個二姨太能有這麼漂亮嗎?”
這兩位被夸的天花墜,而在人群之外,坐在椅上的杜清融正滿含妒火,纖細的夷掐在膝蓋上。
實在是想不明白,為什麼大帥會幫白十音!
龍梟摟著白十音的腰做表面功夫,湊近白十音的耳畔,聲音低得只有兩個人聽得到,“東西哪來的?”
“不是你送的嘛?”白十音明知故問一般,眨眨大眼睛。
龍梟瞇起眼睛,“你覺得可能嗎?”
他今天帶來的禮已經送出去了,怎麼可能還有第二波。
也是。
白十音也覺得不太可能,按照龍梟這尿,別說幫準備禮了,能來就不錯了。
兩個人面面相覷,龍梟忽然心口一慌,他明白是誰送的了。
——龍霆。
宴會進行到一半時,白王爺將白十音到了偏院。
這里跟大廳隔了一段距離,賓客們來,最是清凈不過,白十音一來,就看到的是一副三堂會審的模樣。
白王爺坐在石凳上,白王妃正安著哭哭啼啼的白慧心。
“跪下!”看到白十音,白王爺便厲荏苒地命令道。
白十音不疾不徐問道:“理由呢?。”
砰!
白王爺猛然一拍桌子,“你說呢!你看你把你妹妹打了什麼樣子!今天是生辰,你讓這樣怎麼出去見人!”
在涼亭的時候他沒看太清楚,但聽到了后院靜,原以為就是兩個人吵了幾句,誰能想到居然手打了白慧心。
“那是因為活該!”白十音毫沒有愧疚,反而還理直氣壯。
“嗚嗚嗚,父親你看吶!如今姐姐是變了,覺得自己有靠山了,打我也就算了,居然還敢跟父親頂了,你眼里還有沒有父親大人了!”白慧心捂著小臉楚楚可憐地挑撥道。
“還有能說話,看來那兩掌是打輕了。”
白十音冷眼瞥向白慧心,仿佛下一秒就又要沖過去手,白慧心被的眼神嚇到了,著往洪秀琴懷中了,“母親……”
“別怕別怕……”洪秀琴安著寶貝兒,了白王爺的胳膊,“王爺,您說話呀。”
白王爺這才想起來讓白十音過來的主要目的,他著公鴨嗓道:“你翅膀了,白家管不了你了,但你著實不應該打妹妹,看在今天你給慧心送了不禮的份上,將你母親留給你的東西出來,這件事就此作罷!”
“原來父親惦記的一直都是我母親的!”白十音冷笑出聲。
難怪,難怪今天白家的人對打白慧心都裝作看不見,原來是給挖了個坑。
當年母親離世時,白十音還小,不過依稀記得母親是留給了一塊黑的石頭墜子,還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能給別人。
那時母親也并沒有給代那個石頭墜子有什麼,也聽母親的話,到現在還藏在以前住的院子中。
白王爺只以為那是母親,白十音會隨攜帶,這才趁著這次過生日的機會著出來。
白王爺解釋道:“你現在吃愁不穿,又有一個那麼疼你的丈夫,往后人生也該滿足了,那個石頭墜子對你沒什麼用,不如就把它給我吧。”
“我倒是有點好奇,既然父親也覺得沒用,那為何還要?”白十音問道。
白王爺自然不會告訴那塊石頭墜子里藏著什麼樣的寶貝,便隨口胡謅了一句,“留個念想。”
白十音挑挑眉,“父親,您當著秀琴姨母的面說懷念我母親,可是認真的?”
話音落下,洪秀琴和白王爺同時臉一變。
二人臉上皆閃過一尷尬,白王爺清清嗓子道:“怎麼說你母親也是我的原配正室,我懷念多多也是應該的。”
“話是沒錯,只不過可惜了。”白十音故作惋惜道:“那顆石頭墜子我已經把它當了。”
“當哪里了!”白王爺一下子就急了,“你好好的當它干什麼!你不知道……”
后面的話他差一點就說了。
那顆石頭墜子里有寶藏,可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,看白十音的反應,白王爺看的出來是不知道的。
要是不知道那就更好辦了。
白十音絞盡腦般想了想,“我也不記得了,父親您也知道我在王府里吃不好,穿不好肯定要想辦法活下去呀,所以我就把它當了換錢,買好吃的去了!”
“你!”白王爺一下子炸了。
沒得到自己想要的,他對白十音沒了耐心,“來人!上家法!”
“您這是什麼意思?惱怒麼?”白十音雙眸染上一抹厲。
他還以為自己是那個可以任他的白十音?
“哼!”白王爺一甩袖,重重哼了聲,“在白家把你妹妹打這樣,我們白家都沒一點反應,傳出去白家還怎麼做人。”
他就像沒看到白十音的怒,對著門前呵斥,“人都死哪里去了?”
噠噠!
一隊白家侍衛從門外跑進來,“參見王爺。”
白王爺手指白十音,怒斥道:“把這逆給我拿下,以為自己現在有龍帥撐腰就可以無法無天?”
“我告訴你,今天就算龍帥當面,我說要打也要打你!”
“是嗎?”一道清冷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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