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麼地方,值得讓你尊稱一聲老師的?”
羅焰說完后,看也不看李莎一眼,只挑眉著尤淺。他漂亮的臉上神很認真,讓尤淺有一種他問這個問題絕對不是開玩笑,而是很認真的在請教的覺。
啊?
這要怎麼回答?
尤淺簡直想立馬遁走。
認識羅焰短短不到一個小時,羅焰給尤淺的覺只有一個‘這人,真是好無語呀。’但沒想到,更無語的在后面等著呢。
比如這一刻。
李莎不尷尬,尤淺都為尷尬的不行。
實際上,李莎確實很難堪,臉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,一面想馬上發火,一面又要保持風度禮儀,一張臉上變幻莫測,實在難以言喻。
氣氛凝滯了幾秒。
尤淺很想著頭皮走掉的,但是羅焰這熊孩子,拋出這個問題,不止是讓李莎難看,也讓覺得很難堪呀。
本不想回答啊。
因為這個問題,本來就是個尷尬的問題,無論怎樣回答,都緩解不了目前的尷尬。
而且,這熊孩子,幫拉仇恨拉得妥妥的。估計,過了今天,李莎肯定要記恨死自己了。尤淺現在真的是……
不知道該氣,還是該笑。
半響,尤淺張張,還是想開口幫著緩解一下尷尬。這麼做,并不是主幫李莎,而是想幫自己離這尷尬的局面。
尤淺正要開口時,羅焰突然扯了扯角,重新抱著手臂,打斷接下來的話,挑眉說:“算了,我并不是很想知道這個問題。”
尤淺:“……”
臥槽!
你不想知道,那你問什麼問?
滿頭黑線,已經不能形容尤淺此刻的心了。
這氣氛,再次陷一莫名氛圍中。
一旁,李莎尷尬良久,似乎總算回了神,到底是影后出,調節緒就是快,緩和了一會兒,李莎臉上重新堆起完的笑容,說:“羅小公子就是開玩笑。”
羅焰臉上的表略有不耐,直接反駁說:“我這人不開玩笑。”
李莎抿抿,攥手,臉上的笑容再次僵,半會兒,笑說:“你們聊,不打擾你們了,我這邊離席太久,就先回去了。”
尤淺趕說:“李老師慢走。”
一句‘李老師’,讓李莎的腳步微頓,以前從不覺得別人尊稱一聲‘李老師’有什麼不對,但被羅焰這樣一質疑,現在再聽到尤淺這樣喊,李莎簡直是覺得尤淺是火上澆油,故意給難看,心中種種念頭轉過,李莎沒有回頭,快速地離開。
尤淺站了幾秒,打算轉馬上離開。
羅焰突然出聲住,問:“你在生氣?”
尤淺回轉,指著自己的臉,問他:“我臉上寫的很明顯嗎?”
羅焰點點頭,漂亮的眸子盯著看了下,出不解的困,就問:“難道是在生我的氣?”
尤淺說:“沒錯,我就是在生你的氣。”
說完了,頓時升出一‘孩子你終于懂了’,‘你終于覺悟了啊’的覺,簡直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。
羅焰扯扯角,說:“你是第一個敢直接生我氣的人。”
尤淺:“……”
羅焰笑說:“我后媽都不敢直接對我生氣。”
尤淺:“……”
很好,的位置,原來是跟他的后媽排在一起的,是長輩的階層啊,這麼說羅焰對自己應該沒別的意思了。尤淺想到此,突然莫名就有點兒欣。
羅焰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尤淺一遍,突然說了一句:“很好。”
很好?
好什麼?
尤淺可不能任由羅焰的腦回路再無限的延展下去,看著羅焰,直接說:“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生氣嗎?”
羅焰睜著眼,挑挑眉。
尤淺深吸一口氣:“你這樣說話,讓別人很難堪。”
羅焰問:“別人?是誰?”
尤淺無語:“……是我,我很難堪。”
羅焰角微揚:“你早說,我不就不問了。”
呵呵。
這是真的無法通呀。
尤淺干脆決定不解釋了,不通了,反正這又不是自家的孩子,直接道:“羅先生,我該回去了。”
羅焰抬腳,跟上去:“你這樣不累嗎?”
尤淺一愣,停下問:“什麼?”
羅焰的黑眸注視著,說:“明明不喜歡那個人,為什麼要忍著呢?不累嗎?”
尤淺恍然,當即說:“事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。”不過,這個羅焰雖然說話很無語,但心思卻異常敏銳,竟然一眼就看出跟李莎的關系不像表面那樣和諧。
“簡單?”羅焰挑挑眉,語氣頗為堅定有力道:“在我的字典里,能簡單的問題,絕不搞復雜,越復雜的問題,也一定要簡單。”
稍微停頓,羅焰看一眼,說:“你跟李莎在一起,臉上雖然一直在笑,但笑的很難看,我很不喜歡。”
尤淺:“……”
話說,誰管你喜不喜歡呀?
羅焰說:“所以,我把趕跑了。”
尤淺:“……”
是啊,羅焰怎麼可能真不認識李莎?他剛才是故意這樣問的,這麼說,目的還是想幫解圍嗎?
可是,誰需要呀?
本不需要好嗎?
這不是在幫忙,這簡直是在拉仇恨,而且這仇恨值拉得妥妥的,穩穩的,洗都洗不掉呀。李莎那樣心高氣傲的人,自己都沒惹呢,李莎就給自己找了這麼多麻煩,今天過后,還不知道怎樣呢。
尤淺擰眉,不高興地說:“你不這樣說,自己也會走。”
羅焰卻突然笑了。
這突如其來的燦爛笑容,讓人莫名其妙,尤淺皺眉,反問:“你笑什麼?”
羅焰深深看一眼,說:“這樣的表,好看多了。”
尤淺更加莫名其妙,深吸一口氣,問道:“什麼表?”
羅焰的眼睛一直放在白凈的臉蛋上,將一閃而逝的惱盡收眼底,于是,他抱著手臂,好心地解釋說:“想笑就笑,想生氣就該生氣,做什麼學那些虛偽的一套,剛才你笑得那麼難看,讓我非常的不喜歡。”
尤淺:“……”
說完一個長句后,羅焰看臉上的復雜表,角微揚:“像現在這樣,就好看的。”
尤淺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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