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淺板著臉走下樓,與周佳等人匯合。
幾個人避開娛記,繞了彎回到暫住的酒店,周佳小心地瞟一眼尤淺,見還是板著臉,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。
周佳一顆心因此懸著,忍不住想難道試鏡失敗了?
淺淺從不這樣板著臉的,估計是試鏡失敗了,心里很難過吧。
還別說,這臉一板起來,面無表的樣子,跟**oss如出一轍,這是日積月累的時間里跟**oss學的?還是了**oss的影響?
果然兩個人是夫妻。
周佳腦袋里暗暗嘀咕著,見尤淺用房卡開了門,站在一旁,周佳言又止。
尤淺含笑問:“怎麼了?”
周佳瞄一眼,小聲說:“淺淺,試鏡的……結果?”
尤淺瞇起眼睛說:“拿到了呀。”
“啊?”
周佳忍不住驚,看著尤淺,略詫異:“拿到了?”
尤淺點點頭,眉眼彎彎的笑起來:“是呀,于導讓我馬上進組。”
周佳問:“那你怎麼板著臉,一直不高興的樣子?”
尤淺眸間笑意濃厚:“我看你比我還張,就故意逗逗你。”
周佳:“……”
尤淺看了一下時間,煞有其事地點頭:“耐心還不錯,忍了半個鐘,才忍不住開口問我。”
周佳略微無語:“……淺淺,你現在變得好壞。”
尤淺樂得哈哈笑起來:“明明是你嚴肅的表,讓我忍不住想逗一逗。”
周佳推推眼鏡框,說:“我盡無言以對……”
尤淺再次哈哈笑起來。
周佳也跟著笑,這個角如此順利拿下,真是一件開心的事,尤淺馬上給周佳說了,讓周佳七點前去機場給唐正接機,周佳滿口答應。
尤淺一回到酒店的房間,馬上就打電話給爺爺分喜悅。
這次的試鏡,尤淺心無論再怎麼相信自己,在沒有正式拿到角前,的一顆心始終沒有回落下來,現在順利得到,心的喜悅,簡直掩也掩飾不住,特別想跟人分,頭一個想到的就是的爺爺。
除了媽媽外,在這個世間最親,最,最依賴的人非爺爺莫屬。
尤淺撥通的是老宅的座機,接電話的是老宅里的傭人,尤淺就問:“爺爺呢?”
傭人回說:“老爺子在陪著小爺學游泳呢。”
學游泳?
尤淺趕問:“爺爺也在游泳?他的吃得消嗎?”
傭人趕搖搖頭,解釋說:“老爺子是在旁邊看。”
尤淺接著又問了宋德,何嬸,聽說他們都在泳池那邊陪著爺爺額,尤淺干脆掛了電話,直接撥通他們的手機。
電話很快就接聽了。
一接聽,人還沒開口說話,聽筒里就傳來一陣陣歡聲笑語,期間夾雜著嬰兒甜甜的聲音。
泳池這邊,一陣嬉笑聲后。
宋老爺子問:“是誰來電話?”
何嬸笑著說:“是淺淺打回來的。”
尤淺清楚的聽見那頭的爺爺‘哦’了一句,然后就說:“那趕把電話給我。”
何嬸就將電話拿給了宋老爺子,宋老爺子一開口,聲音頗為洪亮:“淺淺,試鏡完了嗎?”
聽見爺爺的聲音如常洪亮,應該恢復的更加好了,尤淺瞇眼笑:“是呀。爺爺,我過了。拿到于科導演的戲約了,我好高興呀!”
的聲音里,洋溢著是小孩的雀躍,完全像第一次在學校里拿到獎,興匆匆跑回家跟父母討獎勵的小孩子。
宋老爺子笑哈哈道:“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尤淺驚訝:“爺爺你怎麼猜到的啊?”
宋老爺子輕哼:“那還用猜?我們淺淺想要這個角,怎麼可能拿不到?”
尤淺聽了,角微微上揚,說:“爺爺,你就這麼相信我呀?”
宋老爺子當即笑說:“我當然相信你呀,肯定相信我家淺淺的呀。”
尤淺覺臉蛋有些微紅,這聽著,怎麼越來越有一副跟爺爺撒的味道呀?以前也仗著爺爺對自己的喜歡,偶爾撒撒,但不是這樣的頻繁。好像自從爺爺醒來后,就越來越收不住自己對爺爺的依賴。
爺爺醒了,好好的活著,這短短的幾天里,尤淺仿佛在做夢似的,有點兒不敢相信。
如今想想,上天待不薄,最重要的,最珍視的,最的人,都在的邊。
尤淺眉眼含笑:“那我可是沒有辜負你的期待喲。”
宋老爺子很高興,說:“等電影上映,爺爺跟你一起去電影院看。”
尤淺:“好。”
宋老爺子的心態很好,為人非常開明。完全沒有一般人以為的豪門世家都有的封建殘留思想,認為豪門里的人在電視里拋頭面就丟臉,丟份,從尤淺一開始說想念影視學校,宋老爺子就大力支持。
整個宋家,唯一反對尤淺學表演反對得很激烈的就是宋義昌。宋義昌嫌尤淺做戲子丟人,鬧到現在,對著尤淺時還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。
有爺爺支持,宋義昌的反對無效。尤淺直到現在還記得,爺爺是怎麼跟宋義昌辯駁的,爺爺當時擲地有聲的說:“淺淺是我養大的孩子,的品行怎麼樣,由不得別人說三道四。誰要是質疑,就是質疑我。”
強勢威嚴的說完,爺爺再次丟下一句話:“喜歡做什麼,我就讓做什麼。”
幾句話,堵得宋義昌啞口無言,丟下話以后尤淺丟人時,別提到宋家的頭上。
宋老爺子就駁斥他:“再丟人,丟不過你。”
宋義昌被說的面紅耳赤,氣哄哄地走了。
然后……尤淺進學校念書,學表演,背后都站著爺爺,讓能夠全心地投學習表演,心里沒有任何的顧慮。
爺爺對的養育之恩,護之心,并不是僅僅只是出于對母親的承諾,而是真心的把當做自己家的孩子看待。尤淺都是知道的。
也因此,更爺爺,更依賴爺爺。
當然,除了爺爺,還有宋知城的關系,尤淺雖然不說,但心里是明白的,能夠不宋家其他人的打擾和欺負,讓這樣的孤兒寄居在宋家時,還能夠理直氣壯抬頭做人,都有爺爺跟宋知城的影,他們給的底氣。
也因此,宋知城以前對種種的惡作劇,欺負時,無論怎樣,都對宋知城升不起真正的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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