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幾天,尤淺跟著央視欄目組,輾轉去了很多個地方,省地區的到跑,所有人都非常的忙碌。
這日,烏云籠罩著天空,一眼去,目皆是黑的云層。
“要下雨。”
“先收工。”
“趕將監視搬進去。”
“大家都找地方躲雨……”
風呼呼的刮著,尤淺跟周佳、小陳幾人幫著一起收拾,這事遇見多了大家都很有經驗,只是片刻就收拾完,一群人很快回到落腳的地方。
接著,啪嗒啪嗒的雨滴從天空唰唰落下。
“幸好收的及時。”大家慶幸不已,紛紛嘆。
“淺淺,你的電話。”周佳幫尤淺拿著隨的手提包,突然聽到電話響時,忙提醒尤淺,并將電話遞給。
“是誰啊?”尤淺隨口問,抬頭了一眼天,烏云布,也不知道等下會不會打雷閃電呢。
“是鯽魚姐。”周佳說,然后提醒尤淺:“別在屋檐下接電話,去房間里吧。”
一聽到是何寄語打來的電話,尤淺眼角眉梢都是笑意,整個人顯而易見的開心起來,忙接過手機匆匆進了房間。
尤淺跟何寄語的是真正的好,因為這兩位各自都很忙,只能逮著偶爾閑暇時通通電話,周佳瞟一眼尤淺亟不可待接電話的影,突然就非常慨,在娛樂圈這個深水潭里,還能有如此純粹的友,實在見。
“大忙人?”
“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啊?”尤淺接通電話,嘻嘻哈哈的說了兩句。
“想你了唄……”何寄語故意拉長了嗓音,嗲嗲地說。
“這話我怎麼聽著這麼不對勁呢?我不相信你這沒良心的會想我……”尤淺想到前兩天給鯽魚打電話,但只匆匆聊了一會兒就掛斷了,于是故意這麼說。
何寄語馬上轉了口音,嘻嘻哈哈沒個正形的說:“我想你的心天地可鑒,日月可表,但我更想我家滾滾呀,可惜沒辦法親親我滾滾,你什麼時候忙完?我能夠在j市待一周呢,到時候你把滾滾抱來給我解一解相思之苦呀……”
何寄語知道尤淺跟宋知城目前的關系較為融洽,而且宋知城并不阻止尤淺見孩子,因此才提這個要求。
尤淺聽了那些沒正形的話,忍不住了一把額頭的汗,笑問:“你回j市了?”
何寄語笑說:“嗯,江哥給我接了一檔真人秀,就是作為嘉賓去錄制一期。所以跟劇組請了假趕回j市參加錄制。”
尤淺想了想說:“我跟你的時間湊不上,我大概還要一周才能結束啊。”
“啊?”何寄語驚一聲,馬上苦著臉說:“那我豈不是見不到我的小滾滾了?怎麼辦?我突然覺得生無可啊,活著都沒有力了嗚嗚嗚……為今之計,只有滾滾的親親才可以拯救我了……嚶嚶嚶……”
尤淺略無語:“這麼喜歡孩子,你自己生一個。”
“這不是一個人生不出來嘛。”何寄語干笑一聲,突然低嗓音說:“淺淺,你猜猜現在我的床上躺著誰?”
尤淺一愣:“啊?”
何寄語神神道:“用你強大的腦袋散發一下思維,好好猜一猜。”
躺著誰?
鯽魚如此猥瑣的語氣,那肯定不是一般人,尤淺馬上說:“是江哥。”
電話那頭的何寄語聽完立馬蹦起來,拍著口說:“你真是……嚇死我了。我跟江哥完全沒磁場的好不?要不然,早就近水樓臺先得月了。”
兩人口中的江哥,是何寄語的經紀人,何寄語出道以來江哥一直負責打理的演藝事務,為人非常的專業與嚴謹。
何寄語大大咧咧,子比較跳,江哥是唯一幾個能夠管住何寄語的人。
尤淺輕笑,果然這個猜測把何寄語驚嚇住,頗為好笑的問:“那就是一個人?”
何寄語無語:“算了,我也不要你猜了,我直接告訴你吧,是……”
聽到答案,尤淺嚇得一抖,驚訝問:“你說誰?”
何寄語癟癟:“是林景文啊,林帥哥。”
尤淺納悶:“你這速度是不是太過快了呀?”
何寄語嘻嘻哈哈,笑:“當初姐是怎麼給你說的?只要我出手,保準三兩天就把他拿下,拐上床。”
尤淺:“……”
這話,尤淺當時只是聽聽,以為何寄語是開玩笑的,所以不以為意,聽過就算了。
沒等尤淺慨,何寄語馬上正說:“把你嚇壞了吧,哈哈哈……”
尤淺:“……”
何寄語道:“淺淺,剛才我回家的途中見的林景文,他了傷,又不肯去醫院,我只好把他弄回我家了。”
傷?
尤淺總算反應過來,著急問:“林特助傷了?嚴重嗎?”
何寄語皺皺眉,說:“我覺嚴重的,腹部破了一個口子呢……啊……”說道這兒,何寄語突然尖一聲。
“你干嘛呀?”
“你怎麼從床上起來了?”
“不是讓你別嗎?”
隨著何寄語的驚,尤淺聽到電話那頭,手機哐當一聲,應該是被何寄語隨便擱在了桌子上,然后就是蹬蹬蹬遠去的腳步聲。
還有窸窸窣窣的雜音,的,尤淺就不太聽的真切了。
尤淺提著心,很張。
林景文傷了?
是跟宋知城一起出去傷的嗎?
林景文傷了,那宋知城呢?
傷的嚴重嗎?
尤淺整顆心突然糟糟的,只能對著電話焦急的喊:“鯽魚?鯽魚?”
“鯽魚?”
“鯽魚,你聽得到嗎?”
“傷口理了嗎?”
“鯽魚?”
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何寄語跟林景文做了什麼,說了什麼,大概過了幾分鐘后,手機才被何寄語重新拿起來:“淺淺,你還在吧?”
尤淺趕出聲:“在呢!在呢……”
何寄語吐出一口氣,語氣幽幽道:“費了我好大一番勁才弄好,一個大男人家家的,也不知道害什麼呢,非要折騰。”
“我一個姑娘家都沒害……”何寄語嘀咕道,隨著的話音剛落地,重新躺回床上的林景文臉微僵。
尤淺:“……所以剛才你們發生了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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