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淺微微張口想說點啥將他的問題糊弄過去,宋知城的卻慢慢向傾斜,腦袋靠近,幾乎要跟尤淺臉挨著臉時,他終于停住。
尤淺隨即閉上了,故意扭開頭,小口地著氣,就是不去看他。
宋知城出雙手掰正尤淺的臉,深邃的眼眸一直盯著,似乎要將看個徹般,迫使尤淺游移的眼神不得不對上他。
“干……干什麼。”尤淺小聲說。
宋知城狹長的眼眸,輕佻地揚著,薄漾出一個輕微的弧度,神態隨意,別樣的慵懶而迷人,張口說道:“沒有想干什麼,我問你話呢。”
長得好看的人,無論做什麼都賞心悅目,哪怕是耍流氓,都要比別人耍的好看,尤淺的腦袋里不由想起以前在網絡上看到的一句話。
垂低頭,悶著不肯出聲回答。
宋知城倏地收起輕松、慵懶的神態,強勢地迫近,的床榻立刻陷下了一半,他的氣勢將整個籠罩住,尤淺的臉頰不由紅了。
“你想了吧?”
宋知城挑起眉,低沉地問。
尤淺揮開他過來的手,宋知城反而抓住的胳膊肘,將尤淺整個人到床頭的頂部,鉗制住不讓彈。
“你想了吧?”
宋知城著,又問出口。
磁的嗓音,在尤淺的耳邊一個字一個字的響起,尤淺赧地滿臉通紅,從腳底板延的麻一直灌到頭頂,越是這樣,尤淺越不敢跟他對視。
今日的宋知城,實在是惡趣味滿滿,似乎一定要親口聽到的回答似的,宋知城又問:“你想了吧?”
被的急了,尤淺瞪著眼,氣鼓鼓地大聲說:“沒有!”
的口,因為太用力的出聲反駁,此時不斷地上下起伏著,落在宋知城眼底,他抿抿,幾不可見的掩飾住心底的異樣。
隨即,宋知城探出手,不急不余地解開上套著的服,略帶著一涼意的手指劃過尤淺致的鎖骨時,忍不住僵住。
宋知城斜了一眼,不管,按著自己心底的想法,繼續將未褪完的浴袍從上剝下來。
尤淺紅著臉,探出手想一把扯起下的薄被蓋住已經沒有遮掩的,宋知城輕輕截住了的作,尤淺只好底氣不足地說:“都說了我沒有想。”
“嘖……”宋知城輕笑,明顯不相信的神。
尤淺惱著,卻是拿此時的他沒有任何辦法。現在就像是條已經放在案板上的魚,任他胡作非為而沒有任何反抗之力。
這個人……
這個人真是……
外界都傳他為人沉默、冷靜,刻板,嚴謹……總之詞匯很多,并且他從來沒有做過一件不符合他形象的事,斷言宋知城是個自制力強大的男人。尤淺只想呵呵了,言寡語是真,可要說到他一貫給人的嚴肅正經的印象,那可就太假了。宋知城私底下的惡劣行徑,普天之下,估計除了自己,沒有幾個人會知道了吧。
大概,他所有的任,胡鬧,都留給了自己吧。
很無奈。
尤淺放棄了抵抗,出一副隨便他怎樣的表。
宋知城的手游移著從的鎖骨往下探,緩緩地達到他想去的目的地后,大手用力了一下,尤淺的不住了一,里哼了一句,的眼半瞇半睜,陷迷醉的眼神幽幽地沖他的方向一瞥。
尤淺的反應,清楚地映宋知城的眼底,平了他擰著的眉,他忍不住勾起角:“還說沒有想。”
尤淺的意識瞬間回歸。
睜大眼,噘起瞪著他。
宋知城心不錯,決定不跟計較這些許小事,他埋下頭,很自然地咬住了的紅,然后品嘗起來。
……
尤淺的手機鈴聲,突然響起來。
尤淺推他,推不。
加大力度,再推,還是推不。
兩人的婚姻,唯一完和諧的,大概就是這方面吧。除了苦惱一下他時常的過量過度外,尤淺目前對此沒有什麼不滿的。所以,面對他的求歡,既然反抗不了,尤淺干脆就接。
反正,的不止是他而已。
鈴聲一直響到自停止。
尤淺趁宋知城微微松懈時,把在床頭柜上的手機下來,掃了一眼來電顯示,見是何寄語打來的。
尤淺的分神,令宋知城很不高興。
眼看宋知城探出手要奪下,尤淺趕將手機扔到了床的另外一邊,恰好這個時候,手機鈴聲又響起來。
宋知城黑著臉,拎著眉。
一看就要發的模樣,尤淺回手,趁著宋知城沒有發怒時,很沒骨氣地手抱住他的腰,將自己的臉在他口親昵地蹭了蹭。
宋知城果然緩和了神。
尤淺舒口氣。
長時間的生活在一起,彼此親無間過無數次,他悉的反應,對他也不能全無了解,尤淺當然知道自己做什麼舉,會讓他喜歡,能讓他馬上冷靜下來。
何寄語的電話不依不饒的響著。
宋知城忍了忍,終于出長,將床角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踢下了床。
哐當——
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道,手機掉到地板上后,突然就沒了聲響。
尤淺咬咬牙,為自己的手機心疼,哀默了一分鐘。
宋知城沒好氣地瞪了尤淺一眼,為了懲罰,他在的口狠狠地咬了一口,頃刻間落下一片的紅腫。
夜很黑。
窗外燈火通明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宋知城終于停下,然后他也不管尤淺了,抓過被子,蓋在上,轉過背著尤淺就閉上眼。
室很快響起清淺的呼吸聲。
尤淺:“……”
爬起來,稍微清理了一下,尤淺趕找到自己被踹到地板的手機,然后發現手機屏幕沒有碎掉,稍微檢查了一番,沒有別的問題。
宋知城恰好踢到了手機的開關機按鈕,關機了而已。
尤淺開了機,悄悄瞥了一眼床上的宋知城,攝手攝腳,出了房間。
站在臺旁時,尤淺趕給何寄語撥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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