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幾日,劇組拍攝很順利,尤淺是所有演員中從來沒有NG的一位,引得導演不得不刮目相看,江楚楚暗暗咬牙,為主角的風頭,眼看要被尤淺蓋過,這實在不是個好現象。其實,浸在娛樂圈的人都該明白劇組的生存法則,戲份不重的配角們會很識趣,在完自己戲份時,盡量不去搶主演的風頭,除非自己后臺強大,完全不懼別人私底下的打擊報復。
尤淺的優秀,讓江楚楚產生了危機。
這一點,尤淺當然知道,就是故意讓江楚楚吃癟的,下作的手段,尤淺不屑用,對付江楚楚,只需要在實力上碾。
回酒店的路程中,周佳趁機說:“淺淺,我覺得你針對江楚楚的行為,應該適當收斂一些。”
“你看出來了?”尤淺側頭問,做得很巧妙,敏銳度不夠的人,應該很難看出來吧。
周佳皺著眉頭,說:“不明顯,除了我,估計只有導演看出來了吧,但是江楚楚持續的NG,對劇組來說并不是好事。”
“我明白,我會適可而止的。”尤淺笑著打斷,說:“這個月的拍攝任務很吃,導演組肯定是樂意一切順利,不希出現狀況。江楚楚今天NG的幾次,把早上的戲份拖到傍晚才拍完,明天的很多任務要重新排。”
這就是狀況。
周佳暗暗點頭,跟著一位清醒的藝人,彼此的工作將會進行的很順利。
“唐先生剛來電話,說《騙中騙第二季》今天在千度視頻播出,等下你要守著看嗎?”周佳扶扶眼鏡框說。
尤淺思考一番,說:“等會我要是空閑,就去看一下。”
周佳道:“唐先生讓我收集一些關于播出后觀眾的反應,我到時候會整理出來,你需要的話明天給你?”
事先問一問,如果網絡上有不太好的容,會影響尤淺當天的工作,周佳會酌考慮拿不拿給尤淺看。
新助理很心,雖然行為上不會表現得很親昵,但該做的分工作,周佳做得一不茍,完的很恰到好,不該問,不該管的,亦很懂得保持距離,尤淺真的滿意周佳的,笑著道:“不會影響我,你到時候直接拿給我看吧。”
周佳扶眼鏡:“好的。”
兩人一前一后,坐上了半島酒店的客房電梯,半島屬于宋氏旗下的五星級酒店,對高級客戶的安全、私保護很到位,頂層的總統套房,只有持卡的客戶可以坐電梯直達到頂樓,一般人上不去,而且非客戶呼,哪怕是客房服務員都不能隨意上樓。
不僅方便尤淺工作,而且極大程度上保護了他們兩人的私,這也是宋知城愿意將就住酒店的原因。否者,他完全可以住在杭城的別墅里。
尤淺出了電梯后,空曠的樓層見不到一個人影。
推門,進屋。
宋知城與林景文正進行一場視頻會議,他聽到開門聲,見是尤淺,對著視頻說了一句:“今天的會議結束。”
說完,收線。
林景文將宋知城需要的資料,給宋知城后,很識相的退出房間,宋知城依然低頭,雙手敲擊鍵盤。
尤淺換下鞋子,找了服出來,必須得馬上洗個澡,片場條件有限,很多室外戲都在驕下拍攝,室戲也沒有空調可,拍了一天的戲,整個汗糊糊的,怪難。
宋知城忙中抬頭,了一眼尤淺玲瓏的段,黑沉的眸子微微瞇起。
尤淺無知無覺,閃進浴室,并帶上了門,順手反鎖住。
約莫半個小時后,尤淺穿上浴袍,盡量把裹得嚴嚴實實,推開浴室門時,冷不丁發現宋知城雙手兜,站在門外。
“你忙完了?”
“哼……”宋知城一臉的漠然。
尤淺自找沒趣,垂低頭,騰出位置讓給宋知城,就繞道廚房里,冰箱里全部是新鮮的食材,尤淺略思索了下,就開始手料理。
劇組晚餐了盒飯,尤淺其實可以吃完飯再回酒店,完全不用自己苦兮兮的做飯,但是……宋知城的那張異常挑剔,本不愿意對酒店里的飯食下,尤淺沒辦法,只得每天回來后給他做飯。
這些年,尤淺冷不丁就會疑地想一個問題。他經常出差在外,沒有自己陪伴時,生活方面是怎麼打理的啊?
別的不說,就一個吃。
沒有自己做,難道他就真的一直肚子?
或者,宋知城修煉有,已經辟谷了嗎?
暗暗吐槽時,尤淺快手快腳的弄好了兩道開胃小菜,接著是主菜……
等宋知城洗完澡出來,看到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四菜一湯,一份水果拼盤,一直繃著的臉,悄無聲息地和了些。
宋知城坐下后,看著對面吃得很的尤淺,眉心微擰,不輕不重地說:“吃點,你已經胖了一斤多了。”
尤淺的好胃口頓時沒了。
這段日子,沒有唐正時時在邊監督,尤淺對自己的形稍微放縱了些,可應該沒有胖到一斤的程度吧?
目狐疑地盯著宋知城。
宋知城扯了一下角:“不相信?這個世界上,誰有我對你的了解徹?”
唰——
尤淺的雙頰飄起一抹緋紅,忙垂低頭,埋了幾口飯驚,真是的,這人說黃話,也能說得一本正經。
輕微的勾起角,宋知城優雅地拿起碗筷,不急不余的進食。不知道為什麼,他就是見不得尤淺心好的模樣,看到不高興了,他就高興了。
兩人吃完后。
尤淺收拾干凈,窩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書后,打算進房間睡覺,不經意地瞟到宋知城剛好合上了筆記本。
尤淺趕快了一步,爬上床,拉上被子蓋住,假裝自己已經睡。
宋知城放下工作,進了衛生間簡單的梳洗了一番,回到房間時,就見床上的小人側躺著,纖細的背對著自己。
睡著了?
宋知城張開手,長臂一直接將尤淺裹得嚴實的被子掀開,敏銳地察覺到尤淺的睫輕輕了一。
“醒來。”
“你好像忘記了一件事。”宋知城看著,等著自己主睜開眼睛。
尤淺無奈地睜眼:“蚊蟲叮咬的傷口,不是已經好了嗎?”
宋知城不置一詞,目深深地注視著。
尤淺起,將床頭柜里的藥膏拿出來,示意宋知城服。
宋知城解開浴袍,修長有型的,呈現在尤淺的眼前,哪怕是見過無數次,尤淺依然忍不住紅了臉。
好不容易完了給他涂抹膏藥的這項任務。
宋知城突然低嗓音,說:“如果我沒有記錯,你的月經期已經過去三天了吧。”
尤淺的心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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