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見到雲超,羅志遠才知道,雲超找他不是要心得,是火力不足恐懼癥又犯了。
「兩千,志遠,再招兩千士兵,十天辦好,能行嗎?」
「沒問題!」
羅志遠一個立正,軍禮行得那一個標準。
別說招兩千新兵,只要不讓他可惡的心得,招兩萬士兵都沒關係!
「不過……」
雲超把眼睛一瞪:「不過什麼?有話快說,有屁快放!」
羅志遠撓了撓頭:「超哥兒,咱們最近招的新兵是不是太多了,一下子招募這麼多新兵,戰鬥力很難提升上來啊?」
雲超擺擺手:「沒關係,我不是讓你們帶人到周圍剿匪了嗎,新兵訓練一個月,直接就拉去剿匪,理論結合實踐,很快就能長起來。」
羅志遠一臉苦笑:「超哥兒,咱們周圍已經沒有土匪了,幾個縣的土匪都被剿了!」
「什麼,周圍也沒有土匪了?」
雲超也撓起了頭:「那咱們豈不是撈不著外快了?」
羅志遠一攤手:「可不是咋的,正想向你彙報呢,周圍幾個縣的土匪不是被剿滅,就是嚇跑了,剩下大貓小貓兩三隻,實在不值得用大軍。」
雲超了下:「周圍幾個縣的吏有什麼反應?」
羅志遠笑道:「都快氣死了,很多土匪都是他們自己養的,被咱們滅了之後,他們的財路就斷了!」
「哼,這幫貪污吏,不知道幹了多壞事,早晚收拾他們!」
「超哥兒,收拾他們還是往後放放吧,好幾個縣的縣令都派人來質問孫縣令了,讓咱們清縣給他們一個代,為什麼咱們清縣的地盤越來越大,界碑都挪到他們縣的地盤上了?」
雲超也笑了:「哈哈,孫縣令昨天還找我呢,我有事耽誤了沒有過去,大概就是為了這件事,走走走,咱們去聽聽老孫怎麼說。」
說著,雲超就和羅志遠到了縣衙。
一見雲超,孫縣令的臉當即就黑了。
「雲二,你幹得好事,看看吧!」
孫縣令甩過來幾張紙,雲超接過來一看,都是周圍幾個縣令質問孫縣令的信函。
「縣令,冤枉啊,那些界碑,都是老百姓自發挪的,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!」
「哼,那些百姓知道什麼,沒有你在背後搗鬼,他們敢私自挪界碑,哄誰呢?」
雲超本就不承認:「孫縣令,話可以說,飯也可以吃,可是你卻不能冤枉我,挪那些界碑,對我有什麼好?憑什麼說是我搗鬼,有證據嗎?」
孫縣令本就不吃雲超這一套:「雲二,耍皮子,界碑的事可以暫時放一放,咱們先說另一件更重要的事,今年咱們清縣可是大收,你準備什麼時候秋糧?」
「啥?縣令你說啥?我聽不清?」
雲超掏了掏耳朵:「縣令,這兩天吃咸了,有些上火,耳朵實在聽不清楚,有什麼事等我好了再說也不遲,告辭!」
說完,雲超站起來就走,不管孫縣令怎麼喊,都好像沒聽見。
孫縣令氣得直跳腳:「不當人子,不當人子啊!」
稅?
雲超是不可能稅的。
這輩子都不可能稅。
想讓雲超稅也可以,先讓某些人把這些年以來榨老百姓的糧食都還回來!
「志遠,既然周圍已經無匪可剿了,就讓咱們的人假扮土匪,經常去周圍幾個縣轉轉,給那些貪污吏找些麻煩,省得他們吃飽了沒事幹,老盯著咱們。」
「是!」
假扮土匪這種事,羅志遠在行。
不是羅志遠,雲超手下很多小子都擅長。
一是經常干,二就是這種事太常見了,大武朝很多吏都是這麼乾的。
既然別人都能這麼干,雲超為什麼不能?
何況,雲超假扮的土匪,可不會欺負苦哈哈的老百姓。
老百姓窮蛋,欺負起來有什麼意思,哪有欺負那些地主惡霸過癮!
既然周圍沒有土匪了,就給他們製造一些土匪。
既然土匪搶了,就搶那些地主惡霸!
「張四海,你的宣傳隊最近幹得不錯,但是人員還是了一些,我再給你批一倍的編製,你現在就開始找人,半個月後,我要看到兩個現在這樣的宣傳隊,能辦到嗎?」
「能!」
雲超的命令,就算不能,張四海也必須說能。
何況,現在的宣傳隊,已經不是之前的宣傳隊了。
經過這段時間地鍛煉,宣傳隊的姑娘們很多都長起來了,就算沒有張四海,們也能把工作幹得很好。
打發走了張四海,雲超又把趙保國了過來。
「保國,你最近幹得不錯,有沒有信心再加加擔子?」
趙保國是從工作組中穎而出的。
連趙保國都沒想到,自己跟著雲超的時間比較晚,卻能得到這麼大的信任。
「超哥兒請吩咐,無論是再難的任務,就算保國碎骨也要完!」
「嗯……」
雲超對趙保國的態度很滿意:「保國啊,這件事倒不太困難,就是有些棘手,我準備立一支醫護隊,裏面不但有男軍醫,還要招募大量的護士,準備給你負責,能辦好嗎?」
「啊?」
趙保國有些麻爪。
護士,對於後世人來說再正常不過,對於大武朝的人來說,實在是匪夷所思了一些。
用男人當軍醫,趙保國一點意見都沒有,可是要用人當護士,趙保國就抓瞎了。
這種事沒有先例,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啊!
讓人護理男士兵,是想想,趙保國覺得就刺激……啊不,是彆扭!
「超哥兒,不是我不幹,實在是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,想來不會有人願意當護士,去護理男傷兵吧,以前沒人這麼干過啊?」
雲超微微一笑:「保國,以前沒人干,不代表以後就永遠沒人干,你知道讓人護理男傷員的好嗎?」
趙保國眼睛一亮:「超哥兒,我明白了,掛羊頭賣狗,營是吧,我懂!」
雲超:「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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