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霍承洲輕咳了一聲,也沒有過多的解釋這些事。以前,很多人夸姜黎,說他們好,他也能夠面無表的應付過去。
現在,他有些不由自主的扯了笑容,冷醫生算是長輩,霍承洲不會反駁,也不會自討沒趣。
等冷醫生把自己的話說完了,才又問起霍承洲,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:“你這是為了姜黎那丫頭?”
“嗯,手上有些劃痕,不知道有沒有事。”霍承洲早已發現姜黎手腕上面的劃痕了。
但是,姜黎沒有主說起,便來問問醫生,看看冷醫生怎麼說。
“輕傷而已,沒有傷到其他的組織,稍微用點藥就好,不過,這一看就是指甲掐的。”
冷醫生仔細看了眼霍承洲的手指,霍承洲的手指雖然修長,但修剪的極為規整,沒有留下一點指甲。
看起來本不像是會留下這種痕跡的人。
“咦,你小子的手指甲,不長啊。”冷醫生驚訝的說道,看霍承洲的臉如常,他也不再說什麼,搖搖頭,就走出去了。
姜黎這邊剛剛給龍海打去電話,就聽見龍海在電話那頭不停的關切:“姜黎寶貝兒,你怎麼樣啊,有沒有傷?”
“霍先生,這氣場太強大了,我也想要搶人的,但是,你也知道我這人外強中干。”龍海呵呵一笑,解釋。
“你倒是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啊。”姜黎冷冷哼了一聲,然后,瞇著眼睛說道。
“我在醫院,你快過來。”姜黎立馬想要出院,這地方呆一會兒,都覺得自己快要被抑死了。
“什麼,你在醫院?”龍海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,在聽姜黎說道,自己在醫院的時候,也是一驚。
姜黎不喜歡去醫院,不是非必要,絕對不高興進醫院的。
但是,姜黎說自己在醫院,這肯定是有原因。
“難道,霍承洲還家暴?”龍海想了一下,姜黎被霍承洲帶走時候的畫面,霍承洲那要吃人的表。著實讓他嚇了一跳,真沒有想到,有錢人的神世界這麼的不健康。
龍海下意識的嘖嘖兩下,瞬間同起姜黎來。怪不得,說是過不下去呢,“姜黎啊,是我不好啊,我沒有用呢,要不是我,你也不會……”龍海在電話那頭磨磨唧唧的。
姜黎忍不住吼道:“龍海,快來醫院接我,慢一步,我就扣你錢。”
“啊?”龍海意識到自己好像現在是姜黎的打工人,一下子剛剛衍生出來的自責然無存,留下的只有龍海含糊著說:“知道了,你可不能夠扣我錢。”
“萬惡的資本主義!”
說完,給龍海發了定位,姜黎就一腦的躺在床上,看天花板了。
想到霍承洲剛剛的行為,再結合自己手機上面發來的銀行信息。田鋒齊真的立馬轉了五個億給姜黎,田鋒齊默默的湊個腦袋過來,瞧了瞧病床上的姜黎,言又止的樣子。
“田書。”姜黎怎麼可能看不見,立馬喚道。
“到。”田鋒齊一下子直了子,還行了一個軍禮,站在姜黎的面前,點頭哈腰的說:“夫人,你有什麼需要?”他的語氣極為的討好,讓姜黎一陣不適應。
“你家老板呢?”姜黎沒有見霍承洲,剛剛不是還在這邊坐著呢?
“先生,有事,出去了。”田鋒齊如實回答。“夫人找先生嗎?”田鋒齊問道。
“不是。”姜黎倒是沒有事找霍承洲。但,聽到霍承洲說有事出去,也不免的好奇起來。
“有事?”姜黎一愣,想了一下,能有事,大概也是白卿卿的事吧。
“你們老板去k影視公司干什麼?”姜黎不曾聽說k影視公司和帝國集團有什麼關系。
就連八卦的龍海也沒有說過,他們有什麼合作啊。
“老板難道不是去接夫人的嗎?”田鋒齊奇怪的看向姜黎,如實的匯報,“夫人,你和先生,關系這麼親,真的是羨煞旁人啊。”
田鋒齊一臉討好的笑容,眼睛都放著,那張娃娃臉,說不出來的憨態可掬。
“關系親?”姜黎怎麼覺得從田鋒齊的口中說出來的這四個字,總是帶著違和。
“田書,別人不知道,你還不知道?我和你老板是什麼關系?”姜黎角一扯,審視著田鋒齊的臉。
“啊,這個?”田鋒齊,確實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。說兩個人關系好,明明他們也已經是離婚的狀態。
但是,這說離婚了,他們有的時候膩歪的讓他這個書都覺得這兩個人就是在打罵俏。
田鋒齊用手撓著后腦勺,角一,哈哈笑。
就在田鋒齊還沒有找到合適的詞匯來形容的時候,姜黎就說道:
“田書,你們家老板,是不是腦子有問題?”姜黎忍不住問。
“哈?”田鋒齊真的沒有想到,姜黎會這麼說,頓時,覺得霍承洲做的事,在姜黎的眼中,是腦袋有問題。
田鋒齊微微一愣,好在,霍承洲已經回來了,他睨一眼躺在床上的姜黎,再看站在床邊的田鋒齊。田鋒齊見霍承洲回來了,立馬站的筆直,“先生!”
“你的經紀人呢?”霍承洲再回來,也沒有看到姜黎的經紀人龍海,立馬蹙了眉頭,似有些不滿意。
“剛剛聯系過,在趕來的路上了。”龍海這個還是靠得住的,畢竟,都說過來了,就一定會過來。
姜黎聳了聳肩頭,表示無礙。“需要多久?”
霍承洲看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水鬼手表,下午三點半了。
田鋒齊也注意到了霍承洲的舉,瞬間想起來:“先生,我們接下來還有一個會議。”田鋒齊說道,提醒霍承洲,他們,還有事必須要走了。
“你們有事,現在走吧?”姜黎是不得霍承洲立馬就走。
他呆在這里,總有什麼幺蛾子要出來,好不容易聽見他們有什麼事。
姜黎當然希他們立馬就走。
“嗯?”霍承洲睨了一眼姜黎,角向下,若有所思的說:“你好像很高興。”
“不是,當然不是。”姜黎一愣,矢口否認自己期待他們回去。
“姜黎,如果你敢出院,我一定會把你在綁回來的。”霍承洲哪里沒有猜到姜黎的小九九。
一看姜黎這默默擺手,看起來尷尬的笑,就知道,肯定打著什麼鬼主意。
“那怎麼會呢?”姜黎一頭汗,霍承洲是怎麼看出來的?心下驚訝不已。但是,臉上卻始終不顯。
保持著笑容平穩的模樣,弱弱的捂住自己的口說:“當然不會啊,我不過是有些擔心你的工作。”
姜黎的演技還算是過關的,特別是雙眼溫有神的看著霍承洲,霍承洲也不由的相信說的話。
為什麼要綁回來呢?
“真的?”霍承洲問道。
“當然是真的了。”姜黎驀然點頭,微微紅了臉,說道:“你不信我?”
那眉眼帶,眼神微微攢,角笑容的弧度都是經過姜黎的確計算的。
看起來并沒有一點兒破綻,霍承洲偏過頭說:“算了。”
“頂多你在跑一次,我就在把你綁回來就是了。”霍承洲喃喃說道。
本沒有考慮到姜黎,這個被綁過來在病床上的人的想法啊。
“霍承洲,你敢在來這麼一次,我一定跟你沒完。”姜黎氣急敗壞,這霍承洲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做的有多麼的不合適?
還居然,打算在來一次?
姜黎磨牙嚯嚯的,差點從病床上翻起來,要不是自己的腰實在是酸疼,肯定立馬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奈何,現在本沒有這個實力,所以,只能夠保持自己的微笑,一臉平靜的說:“綁人犯法!”
“我這是助人為樂。”霍承洲拍拍手,然后,撣了撣自己的西裝,顯得瀟灑至極。
神了,助人為樂,姜黎差點被氣死。“那你可真是好人啊。”姜黎呵呵的一笑。
“不用太謝我。”霍承洲厚著臉,說道。
田鋒齊站在一旁,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,沒有和霍承洲眼神對視,生怕自己又因為這個事,再被扣錢。
“田書,你在這里等的經紀人,知道該怎麼說。”
姜黎一下子愣住,怎麼霍承洲走了,不帶自己的書?
“誒,霍承洲,這個用不知道,我的經紀人就要來了,不需要田書在這里的。”姜黎立馬搶了話頭。
霍承洲彎下腰,湊上前去,盯著姜黎的臉,明明只是被盯著臉,姜黎總覺得霍承洲一眼都到了的靈魂。
就在姜黎都不住霍承洲這麼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時候,霍承洲開口說道:“哼,你的經紀人?”
“怎麼?你還看不起我的經紀人?”一想到有這個可能,姜黎就覺得自己到了侮辱,豎目圓睜的抬頭。
雙手撐著床邊,想要起,腰肢還沒有用力,就被霍承洲按住了肩頭。
他的目出寒:“你就不能夠,安靜點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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