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,張天磊的房間。
張天磊靠在床上,手裏拿著個暖寶寶,王楊和李浩兩個狗子沉默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。
張天磊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,屋裏的氣氛有些凝滯,半晌,王楊實在是不了這樣的氣氛,試探著說道:
「磊哥,今天這事到底怎麼辦,你給兄弟句話,要怎麼報復回來你就吱聲,咱們再研究。」
李浩瞥了他們倆一眼,也跟著附和道:「是啊磊哥,王楊說的對,到底要怎麼辦,你不發話咱們兄弟也不好要怎麼做。」
今天這事大家都看出來是張天磊故意在為難平安,劇組的人都是人,人家也不瞎。
同樣的,張天磊這虧吃定了,人家更不可能說了,既然兩不相幫,那我們就裝瞎到死。
張天磊被送回房間的這一會兒,早已經冷靜下來了,終日打雁,早晚被雁啄了眼。
他慢慢的抬起頭,蒼白的臉上緩緩出一個笑容,搭配著紅棚的眼睛,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變態。
有些人就是這樣,越是生氣,就表現的越是平靜,他看了兩眼面前狀似關切他的兩個狗子,輕聲道:「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,你們有什麼想法?」
王楊和李浩沒想到問題會被拋回來,詫異的對視一眼,還是王楊先沉不住氣的,到張天磊的視線暗沉沉的盯著他,就像是被一條毒蛇盯上一樣。
「過兩天有一場群戲,我找幾個群頭聯繫一下,拍戲的時候讓吃點虧?」
他們只是狗子,跟在張天磊邊是為了混資源,不是打手啊,犯法的事他不做的。
張天磊瞥了他一眼,示意他看看自己現在這樣,他輕笑一聲,道:「我差點被淹死,按著我的頭往水裏按,窒息的覺你懂嗎?」
王楊:「?」
說實話,並不是很懂!
他慫噠噠的沒敢接話,張天磊嗤笑一聲,又把視線看向屋裏的另一個人,李浩心知躲不過去,深吸一口氣,問道:「磊哥你是想要什麼程度的報復?」
到底只是想教訓人家一下,還是想讓人家也會一下窒息的覺啊!你不說,我們怎麼知道呢!
李浩是個聰明人,他雖然也跟在張天磊邊,但並不是無腦的,超出分寸的話別說只是老大了,就算是老爹也不行。
......
張天磊深深的看了一眼李浩,直把李浩看的後背都爬上一層冷汗,他這才慢慢道:「我想讓跟我一樣,也會一下距離死亡一步之遙的覺。」
直到張天磊的視線挪開,李浩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,只要不是鯊人就行,他是想出名,但也得分方式方法的啊!
張天磊還在等著他的答案,他也沒有功夫細想就給出了自己的方案,「辦法倒是有,只不過要等等。」
張天磊角帶了一笑容,好像又變了那個看誰都很溫和的男神,但只有邊的人才知道他是條毒蛇。
王楊有些不開心,同樣都是狗,咋地你不知不覺就要功了,把我一個人留下是幾個意思?!
王楊頓時怪氣道:「等什麼?有什麼可等的?我們磊哥吃了這麼大一個虧,你還讓他等,你安的是什麼心?」
李浩都沒鳥他,眼睛一直看向張天磊,那無視的樣子頓時激怒了王楊,他一拍桌子,蹭的一下站起來。
只是還沒等他上去做些什麼,只聽見嗖的一聲,側面飛過來一個煙灰缸,咻的一下就直奔他腦門而來。
王楊嚇的嗷的一聲,就想避開,但煙灰缸速度太快了了,他只是略微一側頭,煙灰缸著他額頭飛過去。
「啪嗒」一聲,和他的腦袋來了個親接,后力不足,掉到了地上,又轉了兩圈,這才停下。
王楊捂著額頭慘,手掌緩緩滲出跡,看著王楊的慘狀,李浩咽了下口水,目驚懼的向床頭的位置,就看到張天磊憾的咂咂。
李浩後背一涼,怎麼覺張天磊自從落水之後,整個人都不正常了,像極了蛇病發病的樣子。
「你怎麼樣了,有沒有事兒?」
李浩連忙蹲下去看王楊的傷勢,撥開他的手看了一眼,頓時鬆了一口氣,還好只是個小口子。
「還好還好,就破了個小口子,沒多大事兒,」李浩用力了下王楊的手臂,王楊一僵。
......
「磊哥,讓王楊去包紮一下吧,明天還有戲呢!」李浩站起來,建議道。
張天磊角含著一抹笑容,淡淡道:「那就去唄,也沒人攔著他。」
王楊聽了立馬站起來,弓著背往外走,剛走到門口,就聽到張天磊的聲音懶懶的響起。
「把煙灰缸給我撿回來。」
王楊子一僵,手掌握拳,李浩生怕他鬧出什麼事來,連忙跑過去把煙灰缸撿起來。
「磊哥,給您。」
張天磊淡淡的嗯了聲,說道:「怎麼還不走,頭不疼了?」
王楊子微不可見的瑟一下,手擰開了把手,門被拉開的一瞬間,聽到張天磊毫不在意道:「這屋裏蒼蠅太多煩得慌。」
王楊眼睛通紅,要不是張天磊之前那些戰績擺在那,他說不準...!
聽到門被關上的輕響,李浩子繃起來,誰知道要是說不好,會不會落到跟王楊一樣的地步。
他斟酌了一下語言,這才道:「今天大家都看出來磊哥在針對平安,可偏偏還救了您,要是很快就出事的話,大家都會想到您的上,這是很不利的。」
「嗯,所以呢...」張天磊淡淡應了聲。
李浩道:「我建議等這個風頭過去了再說,君子報仇十年不晚,沒必要給眾人留話柄,就算他們沒有什麼證據,但眾口鑠金的,對您的形象也有很大的影響。」
張天磊沉思著沒吭聲,李浩也不敢催,在張天磊思考的時間裏,他的呼吸聲都小了不。
半晌,張天磊才道:「你說的也有道理。」
李浩一喜,以為張天磊聽進去了,誰知道他轉而問道:「等風頭過去了之後,你的辦法是...?」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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