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哎哎,你干嘛?”路同修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還沒得到滿足,不滿的拍了拍扶手。
季文沉目視前方的山路,無奈的搖搖頭:“你是不是傻?狗糧還沒吃夠啊?我要是你,還不如埋頭打一局游戲,別給自己找不痛快啦。”
兩個多小時的車程說長不長,說短也不算短。
季文沉升起隔離板之后,后排的空間就只剩下秦幺幺和沈煦,秦幺幺本來還有些臉紅心跳的,可沒想到,沈煦是真的閉著眼睛睡覺了。
他就這樣將摟在懷里,靠著椅靠,呼吸漸漸變得冗長深沉起來。
秦幺幺聽著他的心跳,車子一晃一晃的,本來還心猿意馬的,也漸漸困了起來,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。
其實在意識模糊之前,還在思考一個問題,是不是有點,饞沈煦的子了,不然為什麼粘著他就覺得很快樂呢?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秦幺幺覺到自己雙腳懸空,有節奏的顛簸著,才不愿的睜開眼。
卻發現,車子已經回到了龍湖世家,路同修和季文沉不見了,而卻被沈煦抱著,正往沈煦的別墅走去。
“唔,已經到了?你怎麼不我?”秦幺幺想眼睛,卻想起下午演吸鬼王的時候上了妝,又住了手。
徐媽打開別墅的大門,看著沈煦懷里的秦幺幺,一副“徐媽是過來人,徐媽都懂”的表,笑出一朵花兒來。
雖然沈煦最近總拉著秀恩撒狗糧,但是在長輩面前,秦幺幺多臉皮還是有點薄,掙扎了一下:“放我下來吧,我可以自己走。”
沈煦卻道:“你睡著后把鞋子蹬掉了。”
“啊?”秦幺幺愣了愣,看著自己在半空中阿的雙足,果然,沒有鞋子。
唉,又丟臉了。平時在家里不太喜歡穿鞋子,大概睡著了自以為是在床上吧,居然自己把鞋子給蹬掉了,真是太沒形象了。
沈煦抱著穿過前院的花園,走進屋子,徐媽已經拿出了綿綿的拖鞋。
沈煦這才放了秦幺幺下來。
“怎麼帶我來你家里了?”秦幺幺小聲問道。
“徐媽做了吃的。”沈煦解釋道:“你晚上沒吃,回去了肯定又點外賣,太油膩了。”
很好,又是演員的自我修養教育課。
秦幺幺嘟嘟。
但徐媽的手藝實在是沒得說,即使是普通的青菜糧,也總特別味。
“就我們兩個人吃嗎?”秦幺幺看著桌子上致的粵式小點,食指大。
“修拉著文沉去吃燒烤大排檔了。”沈煦給秦幺幺夾了一只蝦餃。
秦幺幺咽了口口水,燒烤啊,大排檔啊……有滋有味的人間煙火,卻不能擁有。
其實一很喜歡吃重口味的東西,無辣不歡。
悻悻然的咬了一口蝦餃,眼睛猛然一亮。Q彈的蝦餃皮下,是完整的蝦和湯,香四溢,齒留香。
好吧,其實晚上不吃大排檔,好像也不是那麼難熬了——如果以后,能經常吃到徐媽的心晚餐的話。
可雖然東西好吃,在沈煦的視線監視下,秦幺幺還是每一種都只吃了一點點,就矜持的放下了筷子。
沈煦問道:“吃完了?”
秦幺幺意猶未盡的點點頭。
沈煦過來牽起的手:“跟我來。”
說完,帶著往二樓的房間走去。
不是吧,不是吧!沈煦是不是覺到了在饞他的子,所以,這是打算,來一次親接了?
秦幺幺有點小激,快走了兩步,又有點猶豫,萬一沈煦始終棄,對只是有一時的新鮮,過后就把棄如敝履了怎麼辦?
的步伐又慢下來,有點猶豫。
不過……秦幺幺看著自己被沈煦指節分明的手包裹著的手,順著往上,是沈煦倒三角的腰和背影,往下,是他替向前筆直修長的雙。
秦幺幺做了個吞咽的作。
誰說只有男人能饞人的?也饞他的好嗎?
這種事你我愿的,能走到最后是好,但當下,也未嘗不可啊。
秦幺幺下定決心,又加快了腳步。
卻不想,前面的沈煦卻突然停下了腳步去推房門。
秦幺幺的鼻子猛然撞上了向往已久的完背脊,來了個親接,疼的眼淚橫飛。
沈煦回頭,心疼又好笑:“這麼著急干嘛?有沒有事?”
秦幺幺捂著鼻子搖搖頭:“我的鼻子是純天然的,不怕撞,撞不歪……”
沈煦拉開的手,仔細檢查了一下,除了有點紅,的確沒什麼大問題,這才拉著進房間。
秦幺幺的雙眼不控制的看向那張大床,雖然上次已經睡過了,可這次,目的不純,這張床就變得尤為曖昧,似乎已經對和沈煦張開了雙臂在聲呼喚:“來啊,一起造作啊!”
然而可是,沈煦卻牽著徑直繞過了殷切期的大床,走到臺的玻璃門前,拉開了落地窗簾。
秦幺幺疑不解的看向外面的臺。
沈煦按下臺燈,星星點點的源就亮了起來,連一條絕的小路,路的盡頭,居然是一架白的秋千!
秋千的繩子上,纏繞著藤蔓和清新俗的小花。
“這是……”秦幺幺驚訝了。
“下午發信息讓文沉弄的,本來還有點擔心時間促,還好,沒有太過于荒腔走板。”沈煦道:“還差些東西,這兩天再完善修改一下。”
秦幺幺像是夢游一樣,推開臺門,順著小路走向秋千。
手輕輕,才發現那些藤蔓和小花,居然是足以以假真的假花,不會凋零落敗。
“這是,送給我的?”秦幺幺有些不確定的問道。
沈煦道:“你覺得,我是喜歡玩秋千的人嗎?”
秦幺幺認真的想了想:“你其實可以玩玩看,秋千真的可以把煩惱都走。”
沈煦微笑著搖搖頭:“要試試看嗎?”
“要!當然要!”秦幺幺用力點頭,坐上秋千,不等沈煦推,往后退了幾步雙腳點地,稍一用力,秋千就高高的飛了起來。
還穿著下午演出的黑長,擺被風灌滿,鼓鼓的,像是要起飛的風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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