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是喬琳娜打來的。
“丞,你邊有人?”喬琳娜笑聲愉悅的打趣他。
“你聽錯了!”
“嘖嘖,不用有什麽負罪!心理學上,想要忘記一段,一個人,最好的方法就是盡快開展一段新!其實,生活很好!”
“你怎麽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?”
“就想告訴你一聲,我在江城有個學流會,一會兒就上飛機,你不用過來了!到了江城,我們再見!”
“好!一路順風,我現在在臨城,會讓人去接你!”
“好啊!”
通話結束,厲司丞看了眼已經有些迷糊的秦鳶,有些慶幸喬琳娜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,否則,他就要被迫聽到秦鳶對另一個男人的表白。
“叮——”
電梯到了,他抱著秦鳶,大步走出來。
白濤在遠看到這一幕,趕忙上前去,幫他開了後車門。
厲司丞將塞進去,因為介懷心裏竟然還藏著另一個男人,作有些不溫,腦袋磕在了座椅上,秦鳶發出一陣嗚咽聲。
“厲總……”
對上厲司丞那雙燃燒著騰騰怒火的深眸,白濤突然有些慫,竟然忘記了要說什麽。
厲司丞鑽了進去,盯著頭靠在車窗上,還在哼唧唧的小人,終究於心不忍,將不怎麽溫的攬懷中,讓的頭枕在自己的肩上。
這一路上,白濤盡量將車開得平穩,不過,秦鳶畢竟喝醉了,還是覺得胃裏火燒火燎,想吐。
厲司丞察覺到要吐,急忙讓白濤停車。
白濤這才猛然想起剛剛想要說什麽,停車後,立即去買醒酒藥。
厲司丞扶著秦鳶下了車,吐了一會兒,總算是覺得好了不。
“喝水!”
秦鳶有氣無力的瞪著他,那雙眼睛充滿控訴:“我都這麽難了,你就不能對我溫一點嗎?”
厲司丞哼了一聲,沒說話。
“厲司丞!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討厭?你是不是隻對白雨詩好?”
周圍的一切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,靜的嚇人。
秦鳶撐著站起來,冷冷的道:“我當初如果知道你不信守承諾,心裏裝著另一個人,我本就不會嫁給你!我……嗚嗚……”
厲司丞在驟然提及白雨詩的時候,就像是被踩到了七寸,但是,很快,那種怒火跟心痛就瞬間消失不見了。
他覺得,或許,真的如傅鑫說的,他應該並沒有那麽的白雨詩,一切隻是年時的叛逆。
而這種叛逆用在一個人的上,很容易被誤會是喜歡。
想明白了這些,厲司丞倒也沒有怎麽生氣,而是定定的看著,將抱起,又塞進了車裏。
這一次,他的作明顯比剛剛溫許多。
秦鳶在他的懷裏,手還的揪著他的裳下擺,委屈的如同一隻小貓。
白濤買了醒酒藥,他喂喝了下去後,安靜的沒有再鬧。
回到酒店,厲司丞讓白濤去酒店後廚訂一份清淡一點兒的粥,便一直守著。
秦鳶醒來的時候,已經是傍晚時分。
房間裏黑漆漆的,覺頭痛的好像快要炸裂了,著後腦勺,坐了起來。
看了眼時間,驚訝不已。
出了門,就看到男人正認真的坐在電腦前。
他應該是在開視頻會議,不過,好像並不怎麽順利,眉心始終的蹙在一塊,下頜繃。
聽到聲音,他循聲看去,聲線低沉的道:“先這樣,明天再說!”
視頻對麵的所有高層皆不約而同的長長的舒了口氣。
“有粥,放在保溫桶裏。”
秦鳶怔了一下,心口微暖,“謝謝!”
厲司丞著,明顯有話要說。
秦鳶安靜的等著,不過,他始終沒有說出口。
回了主臥的衛浴間,簡單洗漱了一下,便拿著保溫桶去了主臥。
厲司丞心裏沒來由的又開始冒火,他覺得自己最近的況非常不好,好像隨時要犯病。
“你明天回去嗎?”
秦鳶正在喝粥,被他突然一聲給嚇得嗆了一下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
厲司丞沉著一張臉,來到後,幫拍著後背順氣,又給倒了一杯水。
“我明天要參加個慈善拍賣會,畢竟這次是蘇唯新的采訪,他邀請我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是有什麽急事吧?”
今天那個鬼項目,本就是浪費生命跟時間,如厲司丞這種分分鍾幾億的人,本就沒有理由為了這麽個沒前途的破項目繼續耽誤時間。喵喵尒説
“嗯?”
顰眉,覺得厲司丞真的有些莫名,竟然隻會“嗯”。
“你是嗯嗯怪嗎?”
現在其實還有點兒酒後宿醉的後癥,說話完全不過腦子,就那麽說出來了。
氣氛瞬間就變得有些古怪,厲司丞向前半步,黑眸如炬的鎖住那雙宛若星辰的眼睛。
覺得有些呼吸不暢,急忙向後撤了些,“如果有事的話,你可以回去的!”
反正,他們也不是一塊來臨城出差的。
他若是離開,還能麵對他這張臉。
幾乎是一眼,厲司丞就將那點兒小心思看了個徹。
臉沉了下來,語氣沉沉道:“厲太太隻是喝醉,不是得了健忘癥!”
秦鳶因為“厲太太”這三個字而心跳加速,臉頰燒燙的越發厲害。
“一月之期,按著正常夫妻的相方式……”
他明明很生氣,卻還能用如此沉磁的聲音說出協議容,讓秦鳶有種置於火上烤炙的覺,很是煩躁。
“你別說了!我記著那些條款!”
“既然記得,那麽,你剛剛心裏在想什麽?不得將我這個正兒八經的老公給趕走,是不是?”
被中了心思,整個人都很是懊惱。
這人是有讀心嗎?
好煩!
“那你想怎麽做?我是不可能跟你離開的!”
參加完慈善拍賣會,拍下一些素材後,便是後期的訪談,來這裏之前,就已經安排好的事,絕對不可能會因為厲司丞而有所退讓或者是改變。
厲司丞冷嗤一聲,“那我明天跟你一塊參加拍賣會!”
“什麽?”秦鳶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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