賭垮了就意味著最終剖解出的玉含量,價值低于買進價。
而現在這塊看似價值匪淺的原石,經過一番剖解,里面的玉卻得可憐!
“這不可能!這怎麼可能!”
林老夫人尖聲道,臉全是不可思議。
明明很清晰地應到了這塊原石中蘊含的渾厚靈氣,按道理說里面的玉含量會相當多,怎麼都不應該是這個慘淡的結果啊!
林振雷上去,將那些碎石里里外外地翻了一遍,除了一開始剖開的那一面有些羊脂玉,最終還是一無所獲,臉頓時間難看到了極點!
就這點羊脂玉,拿出去賣了,都不夠他們買進價的零頭,這簡直是本無歸!
“媽!”林振雷滿腔不滿地質疑起了老母親。
林曉影沒有說話,但臉也難看得一塌糊涂。
他們最信賴依賴的就是林老夫人的特殊能力,而現在林老夫人居然失誤了,還是一個天大的失誤!
損失了一千多萬,這對于如今的林家來說無異于雪上加霜。
而林老夫人也陷了無限的迷惘和猜疑,搖頭喃喃道:“肯定是哪里有問題,我不可能看走眼的……難道是你小子!”
林老夫人的沉目鎖定了劉青。
劉青攤手苦笑道:“你們自己搞砸了,該不會還想把黑鍋甩給我吧?”
林老夫人等人倒是真想甩鍋,奈何實在甩不出去啊。
畢竟劉青只是跟他們競價,可從來沒有強迫讓他們買下這塊原石。
但是林老夫人總覺得劉青在原石上了手腳,引導自己判斷失誤、跳進坑里!
可劉青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子,林老夫人又想不明白,難不劉青還能往原石灌輸靈氣?
這個念頭一冒出來,林老夫人自己就先否決了。
這種超凡的手段,只聽聞一些化境宗師或者地師能使得出來。
而眼前的劉青,區區一個窩囊廢的上門贅婿,怎麼可能使得出來呢?
百思不得其解,林老夫人被憋出了滿腔的怨氣,氣咻咻地道:“走!”
其實林曉影和林振雷也很想走了,一開始都順利的,但自從到劉青之后,就一直很邪門走背運!
“這臭小子,就是我們林家的克星災星!”林振雷不敢對老母親發火,只能遷怒于劉青。
林曉影目幽幽:“媽,這麼回去,我們沒法跟家里代啊……”
林老夫人深深嘆息,遭此挫敗,一時間也對自己的實力喪失了信心。
就在他們剛走出沒多遠,剛剛的那個展柜又發出一陣驚呼。
“出綠了!”
“不對,是出黃了!”
“黃玉啊!還是極品的和田黃玉!”
林老夫人三人回頭一看,才發現一群人正簇擁著劉青,而劉青的手里則多了一塊晶瑩剔的黃玉!
看到這一幕,林家三人眼中的嫉恨之更濃了!
“媽,這小畜生不能再留了,我倒是有個一舉兩得的法子……”林曉影目幽幽地說道。
林老夫人沒有回答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……
劉青淘到的是一塊和田黃玉,論罕見程度,比和田羊脂白玉更加難得。
而劉青最看重的莫過于這塊黃玉很適合煉制土屬的法。
如此一來,劉青的手里已經拿到了四件屬至寶,這次珠寶玉石大會也算滿載而歸了。
唯獨還欠缺了一件金屬的寶貝,在市場里逛了一大圈,眼看無果,劉青只能先打道回府。
將多余的那些玉石半賣半送給玉漱,又謝絕了葛老等人宴請晚餐的提議,劉青直接打車離去。
他還得忙著去云霞山莊煉制出這幾件屬的法。
出來的時候,已經夜幕降臨了。
出租車駛出城區,進郊區。
周圍的建筑越來越。
到后面,小路兩邊只有茫茫的田野和零星的農房。
劉青正閉目養神著,忽睜開了眼睛,眼中閃現過一道鋒芒。
他撇了眼后視鏡,只見后面跟跟著一輛保時捷卡宴。
這輛車他認得,是林曉影的座駕。
“天堂有路不走,地獄無門偏要闖。”
劉青冷哼一聲,就讓司機把車停下來。
司機搞不懂劉青怎麼想的,荒郊野外,又是大晚上,劉青在這里下車也不怕出事。
“沒事,有人來接我了。”
劉青付了車錢,徑直走下車,站在了路邊。
很快的,那輛卡宴車就駛到了劉青的跟前。
車子一停下,林曉影放下車窗,徑直對劉青說道:“上車!”
劉青一言不發就坐進了后座。
這一幕讓林振雷和林曉影都愣了一下,原以為要費點手段,沒想到劉青居然這麼配合!
“小子,你倒是識相的嘛!”駕駛位的林振雷冷笑道,再次發了車子。
“既然有順風車,我干嘛不搭。”劉青笑道。
“你就不怕我們把你往死路上送嗎?”
“這條死路誰先走還說不定呢。”
劉青玩味一笑,看了眼同樣坐在后座的林老夫人。
“臭小子,死到臨頭還,真以為我們不敢把你怎麼樣嗎?”林曉影測測地道:“之前我們一再忍讓你,那是看在夢夕的面子上,可今天你設局把我們害得這麼慘,我們實在容不得你了!”
“你要識趣的話,就把今天在市場上拿到的那些珠寶錢財都出來,當作賠罪了。然后跟我們回林家,好好地跟大家磕頭道歉,我們或許還會手下留、既往不咎!”
劉青直接將的原話照搬說了一遍:“如果你們愿意把林家的家財都貢獻出來,當作賠罪,再跟我回去向夢夕一家人磕頭道歉,我或許也會手下留、既往不咎。”
“臥槽!你這贅婿還蹬鼻子上臉了!”
林振雷怒罵一聲,猛地一打方向盤,將卡宴車開進了一個小林子里!
四周杳無人煙、漆黑一片。
林老夫人幽幽嘆息道:“當初若是知道照你贅會惹出這麼多的麻煩,我說什麼都不會答應這門婚事,劉青,你把我們林家害得太慘了。”
劉青目一沉,道:“你這老東西,虧你說得出口,當初我和夢夕一起對抗方家的時候,你們這群卑鄙之徒連一個屁都不敢放。造今天局面,都是你們咎由自取,現在居然還恬不知恥地將黑鍋扣在我頭上,依我看,你們要麼是腦子有病,要麼是心臟有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