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葛老對劉青的恭敬態度,周圍人再次傻眼了。
葛老無論在古玩圈還是上流圈,都是數得著的大佬。
而現在他居然對著一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行此大禮,這是所有人都無法理解的!
然而劉青對此只是微微頷首,道:“葛老,你來得正是時候,剛剛有人想要栽贓陷害我,你說這該如何置?”
葛老的臉瞬間繃住了,肅然地打量了一下何老鬼,呵斥道:“你這商,平日里總是坑蒙騙,讓南山街的古玩圈子蒙,今日古玩大會上還用這種卑鄙的伎倆,就算我能容你,這古玩協會也容不下去你了!”
何老鬼哭無淚:“葛老,您聽我解釋,這真不關我的事啊,是這幾個臭小子要害這位劉先生,我只是……”
“我現在宣布,即日起將你驅逐出古玩協會,你也不配參加這個古玩大會了,收拾東西滾出去!”葛老立刻招呼保安把何老鬼的攤子給一鍋端了。
看著保安將何老鬼架走,劉青忽然低聲跟葛老代道:“他那把椅子我要了。”
葛老順勢看到了那張殘破的椅子,納悶劉大師要這椅子做什麼。
但既然劉青指點要了,他肯定要不惜代價地做到,于是就讓工作人員先扣下何老鬼的東西,回頭悄悄地找把椅子給調包換過來。
等把何老鬼轟出去以后,劉青目玩味地看了眼凌霄和張超,道:“按你說的,我們的賬總會算清楚的。”
凌霄現在哪還敢再跟劉青囂,看葛老的態度,就猜到劉青的份背景不簡單了,甚至可能搬出他爸都不好使。
加之剛剛被劉青暴揍支配的恐懼和屈辱,凌霄也沒臉再留下來被看笑話了,黑著臉撒就溜走了。
“霄哥,等我。”
張超也灰溜溜地跑了。
至于宮小萌,一看況不妙,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走為上策了。
“劉大師,這里人多眼雜,唐總他們都在我辦公室里喝茶恭候您了。”葛老道。
劉青點點頭,忽然看了眼玉漱,道:“你要一起來麼?”
“我……方便麼?”玉漱驚喜不已,目泛流。
“你剛從澳港過來發展,不就是想多認識一些這圈子里的人麼?”劉青道。
這句話說到了玉漱的心坎上,雖然家是過江龍,但剛到云州發展,還需要多跟葛老這些地頭蛇打好道。
之前還發愁該如何結葛老呢,沒想到現在冒出來劉青這個貴人來牽線,這可真是意外之喜!
驀然間,玉漱想起了劉青一見面就說自己不久后會遇到貴人,芳心不由抖了一下。
這個貴人,該不會就是他自己吧。
還是說他早就料準自己將會有求于他?
這個念頭冒出來后,潛意識中,都覺得此刻的劉青著一種特殊的魅力,強勢又自信,睿智又強大。
同時,玉漱也在慶幸,幸好剛認識的時候就選擇了信任劉青,還拿鉆石項鏈換人,轉眼間就賺來了金錢難以衡量的利益!
這時候,玉漱終于有些理解許舒云為何會對這個男人不舍了,即便已經有妻子了,但憑這男人的超凡能力,天底下又有幾個人能不心呢?
……
古玩市場里的臨時辦公室里,唐天雄、孫大財和施向文等鑒寶會員都已經齊聚一堂了。
看到劉青,這群大佬們再次紛紛客氣地打招呼。
玉漱看在眼里,心的震撼大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。
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的男人,竟是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。
原先對劉青的猜測,是劉青遲早會一躍沖天。
而現在看到這麼多的權貴大佬都對他服服帖帖的,可想而知他早已是羽翼滿了,只待一個時機去振翅翱翔。
于是,玉漱暗暗堅定了要抓住機會好劉青的決心,同時這個也盡量不能讓其他人知道,也包括了許舒云。
“大家的東西都拿到手了吧?”劉青坐到主位上后,笑著問道。
這些人預定的玉符法,他都讓唐天雄帶了過來,依次分發給這些人。
“都拿手了,簡直是不釋手啊。”孫大財挲著手里的玉符,笑得眼睛都瞇了隙。
不僅是高興,還很舒服呢,是著玉符,就讓他驗到了一種難以描述的舒適,如沐春風。
施向文等人也深深折服于劉青的神威,鄭重道:“今日能得劉大師的恩賜,大家都沒齒難忘,剛剛我們和唐總、葛老都商量過了,今后這鑒寶會的會長,就由劉大師擔任。”
劉青擺手道:“我沒興趣也沒時間做這些領導職務,還是繼續讓葛老帶領大家吧,我在背后出一份力就行了。”
葛老也知道劉青這種高人不喜歡這些虛名,拱手道:“若是有劉大師的鼎力相助,我們這鑒寶會也等于坐擁了云州的半壁江山了。”
對他們而言,鑒寶會遠不止是一個興趣小組,還是一個利益團。
現在有了劉青的加,他們必將如虎添翼、稱霸云州!
“對了,這位是澳港來的玉漱小姐,接下來要在云州開設珠寶分店,你們多關照一下吧。”劉青吩咐道。
“好說好說。”
葛老等人忙不迭地滿口答應。
同時心思都活絡了起來,看玉漱國天香的容貌,不免懷疑起劉青和的關系。
不過也正常,劉大師二十出頭的大小伙子,正直氣方剛的歲數,最好溫鄉這一套了。
于是大家又開始尋思起家族里有沒有漂亮的孩子,以此為籌碼進一步好劉大師。
劉青卻沒什麼歪心思,他照顧玉漱,純粹是念玉漱前世給自己料理了后事。
這時,有人敲門走進來,同時搬進來一張殘破的椅子,對葛老說道:“葛老,這是您要的那張椅子。”
“出去吧,嚴實點。”葛老代道。
這椅子就是從何老鬼那調包來的椅子。
只是葛老看了半天,也看不出所以然:“恕老朽愚鈍,劉大師,這椅子不像是有文收藏價值啊?”
“很多東西不能看外面的。”
劉青走到椅子前,忽然一掌拍擊下去,頃刻間,椅子化作了一大團塵,飄然落下。
而在小山堆般的塵中,赫然埋著一塊木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