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源有些哭笑不得。
這老丈人,也太猴急了點吧?
婉拒之后,許源還是回到了北州市。
但臨走之前,沐承宗還是不想放棄,臨走前還給許源道,“這沐家家主的位置,遲早是你的!”
那意味深長的表,似乎就是在說昨晚的事,讓許源頓時一陣大囧。
許源也提過讓沐承宗喊自己小許,或者是許源都行。
但沐承宗偏要喊許。
按他所說,許這個稱呼,更顯得霸氣一些。
他沐承宗不喜歡那些庸俗之輩做婿。
再者,許源喊他老丈人,他喊許,各論各的,不影響。
許源直接啞口。
回到中元藥材公司,讓許源有些意外的是,江名城居然也來了。
“恭喜許,賀喜許啊!”
江名城笑呵呵的上前,開口道。
許源一愣,“何喜之有?”
“嘿嘿,許,您啊,就別瞞我了。
我雖然是在這北州市刨食兒吃的,但是那南河市,我也是有人的好不好?
你馬上就要沐家的乘龍快婿這件事,能瞞得住我?”
許源也是一笑。
這江名城還真是個老狐貍啊。
這麼早就來自己這里跑來了。
“老板,不得了……”
郁銀瓶看到許源回來,頓時驚著沖了過來。
在鄧青魚的調教之下,現在可算是已經完全接了董事長助理的職位。
整個中元藥材公司的人都知道,許源這個董事長,不過是個甩手掌柜。
真正管理著中元藥材公司的,是郁銀瓶和鄧青魚這倆左膀右臂。
有句話什麼來著。
一個功的男人背后,必定站著一個人。
像是許源這種背后站兩個的,也難怪會如此功了。
“什麼事這麼大呼小的啊!”
許源看了一眼郁銀瓶。
后者似乎也知道失態了,俏皮的吐了吐舌頭,著腦袋道,“公司商務部那邊的訂單炸了。
剛剛商務總監還來找我,說是今天忽然冒出來一百多個公司要跟我們簽約藥材長期供應。
原本我們的倉庫里面還有不的藥材剩余的,準備開拓新市場。
現在那些人聽說后,直接堵在了倉庫門口,差點都要把我們的倉庫門都給拆了,抱著藥材就走……”
許源也眉頭一皺起來。
雖說中元藥材公司在他接手以來,各項數據都在穩步上漲,但也不至于發到一天就冒出來上百家合作商吧?
關于這點,許源還是有自知之明的。
他看向旁邊一臉神笑容的江名城。
恐怕,這才是江名城來的目的吧。
“哈哈,許,我要是你啊,我現在這會兒就趕讓人去聯系各的藥材基地,抓從各地藥農手里收購藥材了。
這上百家供應商的胃口,可都不小啊!”
“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!”
許源笑著道。
江名城一臉冤枉,“我可沒攛掇他們。
我不過是小小的泄了一下,這北州市的池子太小,容不下許這條真龍。
結果,也不知道怎麼的,他們就自腦補出來多種可能。
然后發了瘋似的,寧肯違約也要退掉先前的藥材供應商,然后跑到中元藥材公司來了!”
郁銀瓶聽得也是黑亮的眼直眨。
雖說許源平常做甩手掌柜,可是這種時候,他的作用可比自己和青魚姐姐大多了。
至,和鄧青魚自認。
是沒有本事一次拉過來上百家藥材企業的。
甚至有些人直接將貨款全部都打過來了,還說,啥時候有藥材,再給他們就行。
合同上的貨期限哪一行,直接是空白的。
這什麼?
這白送錢啊!
“許源真厲害呢,之前在學校的時候,怎麼就沒發現呢?”
郁銀瓶心里想著,悄悄的抬頭看了一眼許源,旋即臉頰微微一紅,又趕忙低下頭去了。
“行,江總,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了!”
許源笑著道。
江名城雖然連連擺手,但是臉上的笑容可比誰都燦爛。
許的人,那可是萬金難求的啊。
江名城原準備還想請許源去喝一頓,但知道中元藥材公司接下來的很多事都要許源拍板,便也作罷了。
許源接下來一整天都待在中元藥材公司。
可算是將那上百家企業的藥材訂單的事給批復完了。
郁銀瓶靠在許源辦公室的沙發上,雖然累,但是小臉上卻有著笑容浮現出來。
“許總,接下來我們公司的訂單,可都排到了十年之后了……”
許源撓了撓頭,“也不用那麼遠,接下來讓青魚去聯系藥材基地和藥農,適當提高收購價格,先將那些比較訂單比較急的企業的供貨給接起來。
之后我再想辦法擴大規模,只要規模大了,這些訂單的問題就不用愁了!”
“嗯嗯!”
郁銀瓶重重的點頭,漆黑的眼睛里面,亮晶晶的,充滿了干勁和活力。
看著郁銀瓶要走,許源忽然喊道,“等一下,銀瓶,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你來咱們公司也半個月了吧?”
郁銀瓶不明所以,點了點頭。
許源快速的在紙上寫著什麼。
然后給郁銀瓶,“從今天開始,你就正式轉正了,工資由原來的兩萬,漲到五萬。
另外,把這張通知發下去!”
郁銀瓶的腦子里面嗡嗡作響。
自己真是走了狗屎運啊。
自己半個月前才剛畢業的啊。
上班半個月轉正不說,原以為一個月兩萬就已經是天花板了。
現在直接到了……五萬!
郁銀瓶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。
“咦,怎麼哭了?”
許源皺著眉頭道。
郁銀瓶一抬手,用手背干淚水,抿著,角掀起兩個淺淺的酒窩。
“沒……我沒哭!”
“行了,快去發通知吧!”
許源笑了笑。
郁銀瓶低頭看了一眼,通知的容是,整個中元藥材公司的基層員工,從即日起,工資上漲百分之五十。
管理層員工,工資上漲百分之三十。
通知一經發出,整個中元藥材公司全都沉浸在董事長牛批的歡呼聲中。
但此刻,許源卻是已經悄悄離開了。
他已經和陳青松約好了,要去給陳青松的師弟項融進行復診。
雖然那天項融已經蘇醒了。
但畢竟是在床上躺了二十來年,的基全都被破壞了,想要完全恢復過來,并非一朝一夕的事。
在路上,許源想了想,給鄧青魚也發了一條短信。.七
“從今天開始,你就是自由人了……”
手機那頭。
面容清冷姣好,正穿著黑職業包裝,淺灰近乎明的,踩著高跟鞋忙來忙去的鄧青魚看到短信之后。
素來面清冷的,再也繃不住了。
直接跑到了衛生間哭了出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