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他真是活膩了,我桑榆的豆腐他也敢吃?
他也不看看自己長的什麼德?
我低頭看看我肩膀上的手,本來想立刻就把他給撂翻,但是我二大二哥整天三令五申,讓我惹事,所以我就先警告了他一番。
我說:“在我還好好說話的時候,把你的手拿走。”
誰知道他還來勁了,咧的像朵花一樣。
“喲,我就喜歡像你這樣的小辣椒,越辣我越喜歡。哦哦哦……”他起來了,因為我已經握住了他的手指向后撇,他本吃不上力,痛的那張丑臉都變形了。
現在知道痛了,我早就警告過他,他以為是我是一般的小妞?
我爹把我接到錦城來之后,我就開始報各種武班,什麼長拳,什麼道,什麼子防。
只要能保護自己的我都報了個遍,對付像這種中惡鬼的那還是綽綽有余。
他的聲惹來了一堆人的圍觀,有人在旁邊笑著說:“連個小妞都打不過。”
那人惱怒,里囂著臟話,反正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。
于是我就撇得更用力了,他的慘聲就越大了。
他終于忍不住了說:“放手放手。”
“你說對不起我就放開,并且姑我在這里喝酒的時候,你別過來擾。”
他呲牙咧地答應了,我這才松了手。
他抱著他的手掌一路哀嚎著走了,他還真是賤,非得被我一下子才會心甘愿地走開,這又是何必?
我繼續喝酒,等喝的差不多的時候再打電話給桑家的司機,讓他來接我。
誰知道沒過多一會兒,剛才那個男人就折回來了,還帶著幾個人。
我一看到他的氣勢兇兇的模樣就明白了,他還真不要臉,對付我一個流之輩他還出去人,我都快要被他笑死了。
我一笑就前仰后合的停不下來,我說:“你還真夠不要臉的呀,人的事都做得出來。”
他的那幫人向我靠近,把我給圍在中間。
他冷笑著走到我面前來,威脅著我:“喂,小妞,今天晚上好好陪陪我我就饒了你,不然的話你這張漂亮的臉就保不住了。”
“連人都打不過的人還配跟我談判?”對于這種男人我真的是懶得理他。
他見我不理他,估計是覺得我挑戰了他男的尊嚴,于是他就跟邊的幾個男人歪歪頭,示意他們可以下手了。
于是那幾個男人就走過來,開始對我手腳。
我真是嗶了狗了,在酒吧里面搭訕孩子不功,還找人過來圍攻。
他還要臉不要?
算了,這幫賤人破壞了我的興致,換個地方去喝。
于是我拿起座位上的服就準備起,他們見我要走以為我怕了,更是團團把我圍住。
那個丑男過來就想搭我的肩膀占便宜,我故伎重施用手住了他的手掌,他沒想到我還會來這一招,氣急敗壞地大喊:“把這個的給我帶走,帶走!”
本來只有三四個人圍著我,他這麼一喊呼呼啦啦的又來了好幾個,一共七八個男人。
這個我就不是對手了,他們幾個就是把我給抬都能抬得走。
酒吧里面這麼多人,個個只是看熱鬧,裝聾作啞,沒有幫忙的意思。
我真想把這些人的腦袋給你扭下來。
那些人有的過來拉我的胳膊。被我一掌狠狠拍掉。
“你找死啊,敢你姑的胳膊。”
他們笑得開心的:“喲,這個小妞還真辣的,我想到時候在床上肯定別有一番滋味。”
“想要不同的滋味,那就睡你媽睡你妹啊,保證和任何人都不一樣。”我冷笑著,對方變臉了。
他沒想到我會罵人,罵他們怎麼了,像這種禽肯定是有爹生沒娘教了。
“給你臉了!”其中一個人向我沖過來。
我又不是傻子,他們這麼多人真的打起來了,我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。
于是我就從那個人的臂彎下鉆出去了,拔腳就往門口跑,但沒想到門口還有人把我給攔住了,這下我跑不掉了。
我真是倒霉啊,我只是想安安靜靜的過來喝個酒,卻被這幫腦殘給擾了。
那個人笑嘻嘻地從后面走過來,得意非凡地跟我說:“怎樣,跑不掉了吧小妞。這樣你老實一點,乖乖的跟我們去開心開心,那今天這事就這麼算了,要不然的話可有你的好果子吃。”
“對我干什麼就行,就是別威脅我。”我冷冷的看著這幾頭蒜,恨不得給他們一人一個大。
那個人就過來開始要我的臉,防止我再一次撇他的手,所以又多了幾個人過來按著我。
真是夠不要臉了,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孩子。
世態炎涼啊,居然沒有一個人過來幫我。
我應該聽我二哥的,下次到這種地方來就應該讓司機在外面等著我,這樣至還有個照應,現在怎麼辦?
“把帶出去跟咱哥幾個好好玩一玩。”他們把我往外面拽,我就是想報警也來不及掏手機。
正在他們要把我拽出門的那一剎那,忽然我聽到了一個特別悉的聲音。
“松手。”
我往后看去,這時幾個人分開了人群,梁歌居然從人群后面走了過來。
我,他居然也在這里,還真是巧了,我估計這里面有人認識梁歌,沒敢跟他囂。
那幾個白癡愣在原地,梁歌就把我給帶走了。
他把我帶到他的包廂遞給我一杯水。
“我每次見到你你,沒有一刻不在惹事。”瞧他的語氣痛心疾首的。
我沒接他手中的杯子:“我是來喝酒的,不是來喝水的。不喝,有酒嗎?”
“你好像剛剛年吧?”
“19歲了,剛剛年也是年了,你廢話,你的口吻好像是學校里的訓導主任。”
“你還知道訓導主任?”
什麼?他欺負我沒上過學?
我跟他說:“小姐姐我年的那一年我就大學畢業了。”
梁歌用一種我知道你在撒謊,但是我能夠容忍的眼神看著我。
他不相信,我說:“現在是信息時代,什麼查不到?你上網搜一下就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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