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豆餅里面沒有戒指,南懷瑾終于把他的戒指全部用了。
夏至說都吃出心理影了,以后看到紅糖糍粑就牙酸。
谷雨說:“咬到戒指的人是我又不是你,你牙酸什麼?”
吃完飯走出火鍋店,今晚的月亮特別好,谷雨算了算日子,今天是月中。
月亮就像一個大圓盤,谷雨說:“要不然我們散散步吧!”
夏至立刻響應:“好,我肚子好撐。”
話音剛落,對上了南懷瑾的眼神,桑旗笑著摟著夏至的肩膀說:“我開車了,我們回我們家的花園里面逛吧!”
谷雨就勉為其難的和南懷瑾馬路,兩只手在兜里,那堆戒指就在口袋里面相互撞擊著,叮鈴咣當響,就好像是裝了一口袋的幣。
谷雨走著走著忽然笑了:“我小時候最大的夢想就是有個男生能夠把我口袋里裝滿幣,隨時隨地都可以買烤腸吃。”
“你想吃烤腸嗎?”
“雖然吃飽了,但是我的胃里始終給烤腸留了一塊地方。”
南懷瑾便牽起谷雨的手指著前方說:“那里好像就有一個賣烤腸的,我們去買。”
他們跑到小賣部的門口,還真的有賣烤腸的。
南懷瑾買了兩,從谷雨的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遞給老板:“用戒指換烤腸可以嗎?”
老板傻了,谷雨趕把戒指拿回來,拍了他一下:“你神經病啊?”
付了錢把南懷瑾給拽走了,他還真是土豪,這麼貴的戒指就換兩烤腸。
“我覺得你再這麼揮霍下去,你很快就會變窮蛋。”
“不會的,我已經很認真揮霍了,可是我的錢還是越賺越多。”
“切。”谷雨把戒指放在口袋里面,咣當一聲響。
“你好像在意這些戒指的?”特別是聽到那些戒指都是南懷瑾在不在的時候買的。
“誰說我在意,不過你一枚戒指換兩烤腸,太奢侈了。”
兩個人一邊啃著烤腸,一邊往前走。
月和路燈把他們兩個的影子長長的拖在地上,南懷瑾比谷雨高了一個頭,所以他的影子更長。
谷雨很快就啃完了一個,剛剛啃完南懷瑾就把他的烤腸又遞到谷雨的鼻子前面:“我能不能為你買一輩子的烤腸?”
南懷瑾簡直是太會了,這句話谷雨有點,吸了吸鼻子:“你來,這烤腸剛才是我自己付的錢好不好?”
“那我陪你吃一輩子的烤腸。”
谷雨忽然停下來,夏至給他發短信,很真誠的告訴:“差不多得了,南懷瑾估計是中了你的魔了,這輩子隨便你折磨,所以珍惜吧!”
連夏至都這麼說,谷雨的手在口袋里面指尖到了那些戒指,把戒指都給掏了出來,打開的手心舉到南懷瑾的面前。
南懷瑾一陣心慌:“你不喜歡嗎?”
“幫我戴起來吧!”
幸福來的太突然了,完全沒有預兆。
月照在南懷瑾英俊的臉龐上,他歡喜的都忘了表管理:“真的?”
“你也可以煮。”
笑話很冷,但是歡喜是真的。
南懷瑾趕拿起戒指套在了谷雨的手指上:“全部嗎?”
“全部。”
一共10個戒指,剛剛好好十手指頭全部能夠分配,但是大拇指是套不進去的。
谷雨出手指頭對著路燈:“我是不是全世界最富有的人?”
“你想做全世界最富有的人嗎?那我把我名下的資產全部轉給你,到時候我再忽悠桑旗,把他的資產也轉給你,也許你就是最富有的人了。”
“神經。”
玩笑歸玩笑,不過上次夏至曾經跟谷雨說過一句話,說:“像南懷瑾這樣無條件寵你的男人的確是不多了。”
豈止是不多,簡直是世間罕有。
自己死了幾年,南懷瑾還能對這樣念念不忘。
想起這段時間也的確是夠作的。
谷雨把的十手指頭藏起來,因為太重了,舉不。
走的累了,敲了敲,南懷瑾立刻說:“累了我們就回去吧?”
“要不這樣今,今晚我們去開房”
“哈?”
“怎麼樣?”
谷雨的餿主意一向比臭水邊的蚊子還要多。
放著自己家的大房子不睡,很刺激。
南懷瑾笑著牽起了谷雨的手:“走著。”
夜半時分,夏至已經夢周公了,被桑旗的電話給吵醒,迷迷糊糊地聽到了桑旗說什麼好,我馬上來。
夏至睜開一只眼睛:“怎麼了?發生了什麼事?”
“我去一趟警察局。”
“大半夜的去警察局做什麼?”
“谷雨和南懷瑾在警察局里。”聽到谷雨的名字,夏至一咕嚕從床上爬了起來:“你說啥?谷雨和南懷瑾在警察局?為什麼?”
“我也不清楚,我先過去看看。”
“我也去。”
倆人趕到警察局,便看見谷雨依偎在南懷瑾的邊,上披著南懷瑾的外套,睡眼惺忪的。
“你們這是什麼況?”夏至過去問。
谷雨抬頭看了一眼,繼續靠在南懷瑾的肩膀上睡覺。
桑旗去辦手續,憋著笑回來,撞見了南懷瑾警告的眼神。
夏至把桑旗拖到一邊問他: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”
“他們兩個人去開房,正好上掃黃,他倆沒有結婚證,所以就被雙雙帶到警察局里來了。”
“掃黃?”夏至想忍沒忍住,當著谷雨的面就哈哈大笑起來。
谷雨和南懷瑾很郁悶地看著他們。
夏至說:“呸,你們活該。我們桑家的床不夠你們兩個滾的嗎?開什麼房?再說你們自己也有房子呀。”
“我們住的是你們家的酒店,反省一下吧,太沒有安全了!”谷雨氣結,拉著南懷瑾就走。
“就是因為這樣,那才更安全呀!”
谷雨太困了,跌跌撞撞,南懷瑾把谷雨抱了起來:“我們回家吧!”
他跟桑旗點了點頭,就抱著谷雨上了車。
桑旗和夏至肩并肩的,看著南懷瑾的車開走。
“他們倆兩個這算不算小別勝新婚?估計床單會滾一晚上吧?”
“我們也可以回去滾。”
“滾你的大頭鬼,我懷孕了你不知道?”夏至用胳膊肘撞他一下,抬頭看到了夜空中又黃又圓的月亮:“為什麼人們看到圓圓的月亮就會說月圓人也圓呢,明明廣寒宮里只有嫦娥一個人。”
“夏至,我怎麼覺得你有一種嫁兒的失落?”
“呸,我哪有那麼大的兒?”
谷雨篇完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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