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音雖然夾雜了一冷,卻讓我覺得特別好聽。
姐姐在一旁咧著個:“弟,要不你罵兩句,看看還繼續模仿不。”
我瞬間明白了姐姐的意思,于是小聲問道:“是不是要說點帶有侮辱的話?”
姐姐使勁點頭:“沒錯。”
話音剛落,那個鬼又開始了:“是不是要說點帶有侮辱的話?”
我無語了,媽的,我說那麼小你也能聽到?
而且這句話我是問姐姐的,并不是說給房間里的鬼聽的。
我上道:“學我說話的是豬,學我說話的是大傻嗶,學我說話的腦子有病!”
果不其然,等我說完后,房間里靜悄悄的,鬼可能有些猝不及防。
姐姐在一旁捂著肚子,哈哈大笑:“你看,果然不學了。”
便在這時,那鬼又開始了。
只不過這次是罵我:“你丫才是大傻嗶!”
我:“……”
姐姐笑的在地上打滾:“哈哈哈,笑死我了,眼淚都出來了。”
我忍不住道:“媽的,你不是喜歡學別人說話嘛?怎麼不學了?”
結果我剛說完,鬼又開始重復我的話:“媽的,你不是喜歡學別人說話嘛?怎麼不學了?”
這次的聲音夾雜著一笑意。
很明顯,躲在暗中著樂呢。
我直接大笑道:“前面我可是說了哈,學我說話的是大傻嗶,你看你,果然是個大傻嗶。”
鬼再次罵我道:“你才是大傻嗶!你全家都是大傻嗶!和你一起進別墅的那個人(李玥)也是個大傻嗶。”
這要是讓李玥聽到了,也不知道會怎麼想,真是躺著也中槍。
姐姐收起笑容,冷著臉道:“弟,說什麼?”
看姐姐的表以及那要刀人的眼神,我知道可能要發火。
我擺了擺手:“姐,咱別跟一個腦子不好的鬼一般見識。”
姐姐冷哼一聲:“那可不行,你慣著,我不慣著!”
說完,形一閃,朝房間外跑去。
我連忙喊道:“姐,你去哪?”
“鬼不在這個房間里!它只是隔墻傳音罷了,說直白點,它是一只回聲鬼。”姐姐此時已經出了房間。
回聲鬼是什麼鬼?
我還是第一次知道竟然會有這種鬼的存在。
難道顧名思義,就是模仿人說話的鬼嗎?
我正準備跟上姐姐。
可就在此時,我的雙腳腳腕傳來了一陣冰冷的覺。
咦?
我下意識低頭一看。
這不看還好,一看嚇的全一。
一雙滿是大燎泡的手抓住了我的雙腳腳腕。
這雙手就好似被火燒過,上面滿是滲人的燎泡,黑乎乎的,惡心無比。
最離譜的是,這雙手臂是從一旁的墻壁里面出來的。
我條件反,手打了個指訣,上喝到:“敕令,疾!”
不等我手指向那雙黑乎乎的手臂,一強大的力量將我整個人拽倒在地。
我失去重心,形不穩,直接摔了個狗吃屎。
還好門口的地上鋪著地毯,不然我的臉就要直接撞在地板上。
即使鋪著地毯,還是疼的不行,畢竟臉朝地。
腳腕依舊被那雙手給抓著,同時對方還在拽我。
我手了下,掙扎著想起。
可下一秒,四周發生了變化。
眼前瞬間被漆黑一片所取代。
失重傳來,我整個人靜靜的漂浮在黑暗中,靜靜的漂浮著……
黑的可怕。
靜的嚇人。
手不見五指,耳邊沒有一點聲音。
甚至,我都聽不到我的呼吸,整個人好似于真空環境。
可我并沒有窒息缺氧的覺。
媽的,這是什麼況?
黑暗中,我手了,空的,什麼都沒到。
我明明站在別墅第四間房的房門口,按理說我旁邊就是門和墻壁。
難不我是暈過去了?現在于夢境中?
想到這,我連忙掐了掐大。
疼痛告訴我,我并不是在做夢。
此時我心說不慌是假的,畢竟這種況我是第一次遇到。
我越想越覺來氣,這別墅可不是鬧鬼那麼簡單。
又是子母煞,又是畫中的五個鬼,還有那個回聲鬼……
這尼瑪哪是別墅,明明就是鬼窩。
“姐姐。”
黑暗中,我喊了一句。
姐姐并沒有回答我。
我手了口袋,奇怪的是,我口袋里的東西都不見了。
正常出門,我口袋里肯定會帶三個東西,分別是鑰匙,份證,還有手機。
因為現在都是掃碼支付,我也不會帶現金。
可我現在口袋里空空的,啥都沒有。
我知道自己著了道,可這個鬼拿我手機和鑰匙干嘛?還有我的份證對它來說有啥用?難不它是未年,拿我份證去網吧上網?
想著想著,我又掐了自己一把。
媽的,王建飛啊王建飛,都這個時候了,你還在這胡思想,你以為你自己很幽默?
暗罵自己一句,我大聲喊道:“姐姐!”
依舊沒聽到姐姐的回復,不過那個鬼的聲音再次響起:“姐姐?你是我嗎?你怎麼知道我比你大?沒準我比你小呢。”
我連忙道:“你這是什麼神仙手段?這里是哪?”
“你猜啊弟弟,你要是猜出來了,我就不殺你。”對方的聲音回在黑暗中。
殺我?
我心里一:“姐姐,我們倆無冤無仇的,你好端端的殺我做什麼呢?而且,你殺了我,對你可沒一點好。”
“你發現了畫中的,我不能讓你活著離開別墅。”對方聲音愈發的冰冷。
我索整個人躺了下去,瞇著眼道:“你是那畫中五鬼之一?”
“不是。”
“既然不是,那你殺我做什麼?”我雙手放在腦袋后面,在這種黑暗且失重的環境下,我覺得還是將躺著舒服,要是一直站著,我會頭暈。
“殺你需要理由嗎?”對方很是囂張,讓我恨得牙。
我敢保證,它要是現讓我抓到的話,我直接給它兩個大兜子。
對方繼續說道:“你的腦子是不是過刺激?”
“沒有,我很正常。”我淡淡的回答道。
對方撲哧笑道:“正常?你明明人格分裂好吧,又是姐姐又是的。我生前是個神科醫生,你這種況,已經屬于病膏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