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蕓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任雲飛的會所,一進包廂,擺在面前的,便是一瓶烈的白酒。
任雲飛的臉上,沒什麼表,冷冷地看著柳蕓。
雖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但面對這樣的架勢,柳蕓很識趣,馬上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,說道:「任先生,為表歉意,這杯酒,我先幹了。」
作為一名職業經紀人,這些年來,為了生意,柳蕓已經不知道自己多次,喝得酩酊大醉。
今天晚上,怕是也在所難逃。
看到柳蕓豪爽地幹完一杯白酒,任雲飛的態度才稍微緩和了點,點燃一煙,道:「柳蕓,在此之前,我們之間的合作都算愉快,所以我也不想鬧到今天這樣的地步。但是,予扇我兒耳的事,你必須得給我一個代。」
聽到這話,柳蕓的表頓時震驚,不可思議地看著任雲飛,確認道:「予,予扇了您閨耳?」
「沒錯!柳蕓,你說,這口氣,你讓我怎麼咽得下去?我老來得子你不是不知道吧?我兒對我有多寶貴,你不會不清楚吧?」
「當……當然清楚,但予做事按理不會如此衝啊。」以柳蕓對予格的了解,還真難以相信,予會如此衝。
「怎麼?那你的意思是,我污衊予咯?」任雲飛拍了拍桌子,眼神又閃爍起了兇。
柳蕓連忙擺手道歉,「不不不,任先生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您放心,這件事,我一定給您一個合理的代。明天我就去找予,帶親自過來向您道歉,行不行?」
說完,柳蕓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,以表歉意。
任雲飛瞇了瞇眼,如果明天予真親自過來道歉,他已經想好了為難之策,於是也舉起酒杯,回答道:「行,柳蕓,一直以來我還是把你當朋友的,這件事,理好了,以後我們之間還有大把合作,但若是理不好,什麼後果,你心最清楚。」
「是是是,任先生,您放心,我一定理好。」
等柳蕓走後沒多久,一個梳著油鋥亮大背頭的男子,敲了敲門后,一臉恭敬地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「任先生,您這次找我,是有什麼吩咐?」男子諂笑地問道。
任雲飛拿出手機,打開了一張圖片,冷地說道:「明天中午飯點,帶上你的人,去把這家店給砸了,砸到一個顧客,都不敢再到他的店裏去為止!」
「好的,任先生。」
……
確定讓小溪來演劇中自己的兒,予即使洗完澡躺倒了床上,依舊覺自己的心,莫名得愉悅。
跟任雲飛之間的矛盾,更是完全被,拋在了腦後。
此時的予,滿腦子想的是如何教小溪演戲的事,尤其是想到接下來自己能有更多的時間和小溪在一起,的角,便浮現出了一抹迷人的弧線。
全然沒注意到,柳蕓第N次,打來的電話。
然而,在另一個空空的房間,同樣一個材曼妙的影,卻抱著自己的膝蓋,蜷在床上。
淚水緩緩地從眼角落在枕頭上,讓的臉,也覺到冰冰涼涼。
本來,以為於曉回來,能比以前更開心。
畢竟,那是一直都心心念念,深深暗的人。
但想起今天晚上,予在於曉店裏,抱著小溪歡聲笑語的樣子。
秦夕雨突然發現,一切和當年又沒了區別。
自己,依舊還是那個局外人。
反倒,父親突如其來的癌癥,讓秦夕雨一時之間,覺有些,不過氣來。
……
第二天,予剛到劇組,早已等在那裏的徐經緯,馬上激地迎了上來。
雖然如今予是這部劇最大的東,但不管怎麼說,徐經緯也投了好幾千萬。
這部劇的敗,關係到他的切利益。
從而昨天予和任雲飛之間的矛盾,讓徐經緯很無奈,甚至是到不安。
尤其今天早上,徐經緯還接到了任雲飛要撤資的電話。
當初讓任蕓蕓來演小廚神的角,任雲飛本算是帶資組。
現在任雲飛一旦撤資,劇組立刻將會出現兩千萬的資金窟窿。
不過,在予的面前,縱使徐經緯有氣,但也不敢發怒。
何況,予還是徐經緯心中,一直未變的神。
「予,你來了啊,昨天晚上,休息得怎麼樣?」到了予跟前,徐經緯一臉奴才相。
予冷冷地瞥了眼徐經緯,開門見山道:「徐總,有什麼事,你就直說吧。」
徐經緯悻然一笑,了手,「予,我剛知道,你跟任先生那邊鬧了點矛盾。早上任先生給我打電話,說要撤資,這讓我有點被啊。」
「撤資?」予轉,看著徐經緯的眼睛,又道:「撤資好啊,我還不得他撤資。既然如此,他撤多,我補多。」
這五年來,予的積蓄,是一筆很龐大的數字。
「予,你……你這這這太闊綽了。只是,任先生畢竟是行的前輩,人脈極廣,因為這麼件小事跟他鬧了矛盾,覺得不償失啊。」徐經緯咧著,生怕自己這麼說,予會生氣。
這時,柳蕓也趕到了劇組,聽到了徐經緯的話,附和道:「是啊,予,徐總說的沒錯,為了這麼件小事就跟任先生鬧僵,的確得不償失。昨天晚上,我去見了任先生,任先生態度也有些好轉。要不這樣,下午你跟我去一趟任先生那邊,彼此把誤會解開,這事就過去了。」
「不可能。」然而,予的回答,非常果決,「總之,資金缺口我會補上,但想讓我跟任雲飛道歉,沒門!」
「予,你現在怎麼這麼犟呢?拋開別的不說,現在劇都已經開拍了,你這麼臨時把任蕓蕓換掉,你讓我去哪裏給你找新的小演員?小演員本就是稀缺資源。」
「蕓姐,這事你不用擔心了,新的小演員,珊珊已經去接了,馬上就會過來。」予淡淡一笑,心滿懷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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