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瑟:“……”
喂喂喂,劇好像不該這麼發展的吧。
沈瑟原本是想逗逗他的,怎麼反過來被他將了一軍?
正嘀咕著,就見面前的男人已經干凈了手,然后他抓住的手腕,在的前轉過,長臂一展,很快穩穩地將抱起。
沈瑟驚呆了,尤其是覺到他要往房間走去的時候,更是心驚膽戰的,忙不迭地喊道:“不不不,我不睡了!我要去上班!去法院!我要遲到了!”
程紹仲垂眼看著,似乎有種不肯罷休的架勢。
沈瑟嚇得連忙摟住他的脖子,好聲好氣地說:“我們吃飯吧,我了,真的好啊。”
程紹仲這才笑了,將放在了餐桌前的椅子上。
沈瑟長舒了一口氣,暗道好險好險,后來才后知后覺地發現,他不是真的想跟睡覺,他就是在“整”呢。
真的是一點虧都不肯吃啊,沈瑟暗暗磨牙,太過分了這個男人!
程紹仲將早餐擺到了面前,然后也坐在了邊。
吃飯的時候兩人一貫談不多,但今天,是程紹仲主挑起了話題。
“待會兒要去律所,還是直接去法院?”
沈瑟喝了口粥,說喝不慣牛之后,早餐的菜譜就變了中式的稀粥。
“去法院,跟我們律所的鄭律師匯合。”
“我送你過去。”
沈瑟下意識地想拒絕,但猶豫了一下,最終卻是點了點頭,答:“行啊,我蹭你的車去吧。”
吃完飯后,沈瑟去換服,挑了一套正統的黑西裝西,里面依舊是白襯衫,扣子留了兩顆,然后把頭發高高地束起來,走路的時候馬尾一甩一甩的,很有靈。
程紹仲看著這般走過來時,忽而產生了一種錯覺。
一種恍如隔世的覺。
沈瑟走到他面前,看到他有些怔愣的樣子,便手在他眼前揮了揮,問道:“怎麼啦?”
程紹仲替將耳邊的碎發別在而后,回答:“這樣很好看。”
沈瑟抬起手來,在他的額頭上了,又自己的腦袋。
他這是病了嗎,還是又在逗弄,什麼時候他還這麼夸過。
但不管怎麼樣,聽到這種話心里總還是舒暢的,沈瑟也不例外,嘻嘻笑了聲,很是大方的回應道:“要論樣貌,你才是值的天花板好不好,說實話,現在偶爾有時候我還會被你帥到。”
說話的時候微微翹著,眼尾也是上揚的,看上去很是俏可。
離開大學校園也有好幾年了,但在的上,還是保有著純真和可,因而也能勾起邊人對那段青蔥歲月的追憶。
程紹仲也笑了起來,說:“當年你那麼迷我,也是因為我長得帥?”
沈瑟輕哼一聲,意思是明知故問嘛。
“長得好看的多了去了,可有你這麼帥的,嗯,還真沒再到過。”沈瑟毫不介意坐實自己“為所迷”的本,“你可不知道,當時你在我們同學里邊兒人氣可高了,院花都暗過你呢。”
“那為什麼我還是栽在你的手里了?”
“因為我臉皮厚呀,而且我這個人很長,喜歡一個人,就會喜歡很久很久的。”
話音落下,兩個人的笑意更深了。
程紹仲點了一下的鼻頭,說:“這麼巧,我也是。”
沈瑟轉頭看了眼窗外,明的過落地窗灑照進來,鋪滿了一地的輝,空氣中也似有淡淡的金黃的暈。
真是個好天氣,不知道是不是這個,沈瑟覺得幸福都要滿溢出來了,除此之外,也覺得生活和未來都是這樣好,好的讓人舍不得越的太快。
……
趕去法院的路上,沈瑟還在看案卷,而程紹仲沒有多看一眼,似乎對此并不興趣。
沈瑟見他如此,便清了清嗓子,試探地問道:“你覺得今天的庭審會是什麼結果啊?”
程紹仲轉過頭,用一種“你怎麼會這麼問”的目看著:“我怎麼可能知道?”
沈瑟也有點不好意思,問的是有點直白了。
“你猜一下嘛。”開始耍賴了。
如果是別人,程紹仲連理都不會理,更別說做這種毫無據又可笑的猜測了。
但沈瑟他是真的沒有辦法,于是他有點頭疼了。
“基于目前的證據,無罪辯護的可能不大。”他只能這樣告訴。
沈瑟也知道這一點,所以并不氣餒:“是啊,不可能無罪的。但是量刑上應該還有余地,你覺得會怎麼判啊?”
又是這種問題。
程紹仲看著,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。
沈瑟不知道是怎麼了,像是鐵了心似的,非得從他這里得到一個答案。
的他不吃,的話,只有拿出絕招來了。
拉著他的手,放在的肚子上,然后拍了拍他的手背,說:“孩子他媽懷著娃娃這麼辛苦,孩子他爸連說句話都不肯,你說說,有這種道理嗎?”
程紹仲:“……”
前面的司機王叔也差點繃不住笑了。
沈瑟瞥向程紹仲,看看他是什麼反應,要是這個時候他還不肯妥協,那是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。
程紹仲到的是襯衫布料的棱角,但他卻莫名覺得掌心的,燙燙的。
沈瑟看他實在不想開口,也不愿意再他了,便想把他的手拿開。
可沒拿。
程紹仲的手還覆在的腹部,力道很輕,卻又很重。
他一直在看著的肚子,話則是對說的:“對顧紹季來說,刑期的長短沒有太大的分別。”
“什麼?”
程紹仲這個時候緩緩抬起頭,繼而緩緩地說道:“如果不能無罪釋放,那無論判多年,甚至是死緩和死刑,對他來說都沒什麼意義。”
沈瑟愣住了。
“所以,不要有太大力,盡力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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