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看了這三位老婦人一眼,扯著角輕笑道:
“這位是周大嬸,家里有兩個兒子,都已各自家,一個兒子劉大虎,另一個兒子劉二壯。”
又指著另一個老婦人道:
“這位是村子里的接生婆李大娘,家里只有和老伴兩個人,雖然一輩子都在為別人接生,自己膝下卻無一兒一。”
“還有這位,是王大姐,婆婆去年過世的,婆婆在世時,沒婆婆的氣,吃飯都不讓上桌子,但是婆婆癱瘓在床時,依然桌上桌下的伺候著……”
依次說完這三個人的家世況后,劉德昌看向站在不遠,正手里拿著本子在對照的劉將軍,問道:
“鈺王妃說的對嗎?”
劉將軍重重的點頭,“對。”
聽到這話,冷鈺的角扯出一輕松的笑容來,那三個老婦人看著藍,一副很是親切,又很欣的樣子。
藍也看著們三人,點頭輕笑道:
“藍離開長柳村半年了,沒機會回去看你們,你們都好吧?”
“好,好,聽說你做了鈺王妃,我們真替你高興,起碼你能吃飽肚子了。”
“是啊,這麼多年,你在水家待著,可沒委屈,唉!”
“……”
聽著這幾個人在這嘮著家常,常貴妃清了清嗓子,對劉德昌道:
“劉將軍,換下一撥人吧!不要在此浪費時間了。”
劉德昌聽命后,微微點頭,隨后對劉將軍擺擺手,那三個婦人才一步三回頭,不舍的離開了這里。
接下來,又陸續有長柳村的人被帶到了藍面前讓指認,結果無一例外,都能說得清這些人的世背景,以及家里人的況。
對此,常貴妃的臉越來越難看,藍則依舊不不慢,從容應對。
直到指認完最后一撥人,藍都沒有說錯一個人的名姓,對此,冷鈺面嚴肅的對皇上抱拳道:
“父皇,藍兒悉數認出了長柳村五十個人,這是不是可以證明份的真實了?”
皇上蹙眉嘖了嘖,剛要點頭應下,常貴妃再次在那說道:
“那鈺王妃要怎麼解釋從一個大字不識的鄉下人,突然變一個琴棋書畫樣樣通的才呢?”
聽到這話,眾人的目紛紛落在藍上,對于這個問題,只能與冷鈺對視一眼后,暗自苦笑,隨后欠道:
“進鈺王府前,我不小心落了水,就在我即將被淹死時,聽見我耳邊有一個聲音在反復說著一句話:水藍,你份尊貴,不應該就此死去,回去吧!然后,我就活過來了,就什麼都會了。”
說得輕描淡寫,好似在講一個與自己無關的故事。
在場的人聽了自然覺得這說的本就是胡說,哪里會有這樣奇怪的事發生?這簡直是天文夜譚嘛!
常貴妃突然面鐵青的看著,咬牙怒問道:
“一派胡言,你的意思,你跳河尋死不,到了神仙點化?”
藍揚眉,點頭應道:
“也可以這樣說。”
這句話,讓常貴妃氣得直接翻了白眼,咬牙切齒的看著藍,突然揚眉道:
“既然你是鄉下子,那依照皇家的規矩,你不能為鈺王府的正妃。”
說完這話,看向皇上,又道:“皇上,臣妾覺得,反正也沒有舉行正式的納妃儀式,不如就此機會說明此事,他日為鈺兒另擇一合適的正妃。”
常貴妃眼見著想要從藍份上下手,已經沒有多勝算了,所以馬上變換了第二種針對的方式。
只是聽到這話,冷鈺那張本就郁的臉突然沉了下來,他看著常貴妃,直接開口反駁道:
“這事不勞常貴妃心了,當初是你替我選的正妃,我聽了你的話,現在你又想反其道而為之,恕我不能從命。”
聽他這樣說,久未開口的麗妃用帕子掩,用極其溫的聲音說道:
“皇上,臣妾也覺得鈺王妃的人選不能之過急,雖然水藍是鄉下子的份被證實了,可是只是那水姓男子撿回來的,真實份如何,還無人得知,對于這種不知其真正份的人,臣妾也覺得不應該被鈺兒納為正妃。”
聽著麗妃這話,一直坐在一邊久未出聲的冷溪再也坐不住了,他直接站起來,對他的母妃嚷道:
“皇嫂怎麼就不能為正妃了?母妃,你能不能說點好聽,真枉費皇嫂送你那麼貴重的魚油了。”
麗妃的臉在冷溪說話的瞬時,頓時變得慘白,蹙眉瞪著他,咬牙怒吼道:
“溪兒,你父皇關你三天閉,你還不長記是嗎?”
冷溪卻不依的看著,臉紅脖子的回懟道:
“母妃的話說得不中聽,為何我不能反駁?皇嫂當初是以陪葬王妃的份進的鈺王府,那個時候怎麼沒有人說份不符呢?那是因為你們都以為四哥會死,但在不同了,四哥好了,你們卻又說皇嫂不配做鈺王府的正妃了,誓問你們這種行為,不卸磨殺驢?”
“你……”
冷溪的話,直氣得麗妃臉鐵青,常貴妃的臉也不好看,皇上更是惱怒的對他吼道:
“孽子,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,敢在朕的面前大呼小,來人哪,將他拉出去,重打二十大板,讓他長長記。”
聽到這話,麗妃頓時有些慌了神,忙起,跪倒在皇上面前,聲哀求道:
“皇上,溪兒一時語快,沖撞了您,請您念在他心還不的份上,饒過他吧!”
“哼!他已經不把朕這個皇上放在眼里了,朕若不給他點教訓,只怕他會更加有恃無恐。”
說完這話,他揚手,剛要喚人,便聽見外面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,
“父皇,不要打五哥。”
聽見這話,常貴妃的臉頓時由鐵青變得慘白,忙不迭的起迎了過去,里叨叨著,
“銘兒,你怎麼出來了?你這傷還沒好,若抻到傷口怎麼辦?你快回去,這些下人,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,回頭母妃定要好好收拾他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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