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溪雖然話未說完,卻也知道自己有點杞人憂天了,四哥既然帶他們來,想必早已經安排好了,剛才確實是自己太過急躁了,想到這,他暗自抿了抿,有些尷尬的跟了上去。
來到茶樓上那間清幽的雅間,四人依次落座,阿彩和阿虹守在門外。
四個人一邊喝茶,一邊閑聊,話最多的要屬冷溪,冷銘話,經常坐在那里發呆,冷鈺的眼眸不時的飄向藍,然后對溫的輕笑。
一會功夫,阿虹推開雅間的門,欠道:
“王爺,外面有人找。”
聽到這話,冷鈺似乎早就知道一般,直接站了起來,走向了門外。
等在門外的人正是小凌子,見他出來,他忙抱拳行了禮,
“王爺。”
冷鈺左右環顧一下,見四下無人,這才面凝重的冷聲道:
“查到了嗎?”
小凌子抬眸看著冷鈺,嚴肅的點頭,
“查到了,他們果然有作。”
聽到這話,冷鈺的角泛起一輕蔑的笑意,他了神, 又問,
“都安排好了嗎?”
小凌子忙抱拳回道:
“安排好了,屬下等定會護您和王妃的安全,對了王爺,據說二月中旬在權城有場武林大會,里面幕不,屬下覺得,這是個拉攏人心的好時機。”
冷鈺眼角微挑,眉眼冰涼一片,暗聲道:
“有關武林大會的事,去打探清楚,咱們重生堂必須在短時間壯大起來。”
小凌子的眼底浮出一團希,似乎想到重生堂即將壯大而興不已,忙抱拳道:
“屬下明白,屬下這就去。”
言落,他快速轉,瞬間消失在樓梯拐角。
冷鈺在原地沉一會,剛要轉,藍便迎了出來,
“相公,出什麼事了?”
看著一臉擔憂的樣子,冷鈺忙搖頭,“沒事,小凌子來找我,說了一些閑事,有空再和你細說。”
雖然他什麼事都不想瞞著,但是有關今晚元宵節的事,他不能讓知道,以免掃了的興致。
太子府
冷允坐在正堂的首位,面微暗,雙拳的握在一起。
吳鴻看了他一眼,隨后嘆氣道:
“允兒,舅舅說會幫你,一定會幫的,你放心,今天晚上就是他們的死期。”
冷允卻咬牙切齒的挑眉道:
“不,冷鈺可殺,水藍留著,本太子要親自折磨死。”
想到水藍的那張俏臉,冷允的眼底浮現出一道邪的目來。
水藍,是他不到,卻做夢也想得到的人。
尤其聽說在除夕年宴上出盡了風頭,他便更想將按之下,用力,讓臣服于自己,最好讓背叛冷鈺,那樣才能解了自己的相思之苦,奪了自己的心頭之恨。
吳元章卻不合時宜的拍著桌子對他吼道:
“真是死不改,那個人差點害死你,你還在想著?”
冷允扯著角,眼帶寒冰的回道:
“我冷允此生,以將水藍收于下為最終目的,不然,爭來爭去還有何用?我死也閉不上眼睛。”
聽他這樣說,吳鴻忙對吳元章使了個眼,然后呵呵呵的笑道:
“允兒一世風流,想得到一個人還不容易嘛,只是這個水藍有點特殊,他是冷鈺的人,允兒若想得,只有先奪了天下,坐穩了皇位,到時,天下都是你的,那個人還不跪下來求你嘛?”
吳鴻的話讓冷允頓時充滿希的抬起了頭,他看著吳鴻,急切的問道:
“舅舅,你說我該怎麼辦?我該怎麼做才能坐上皇位?要不然你們現在就把我父皇殺了, 我就能以太子的份繼位了。”
“糊涂。”
吳元章已經被他氣得翹起了胡子,吳鴻見狀,忙抬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,而是對冷允安道:
“現在還不是時候,莫說現在冷鈺又重新為了咱們的眼中釘,單說那個劉德昌就不是咱們能對付了的,不過我打算今晚先將冷鈺除掉,至于那個人,能捉,舅舅定會給你捉來,眼下你要好好的養好雙腳,等到足期過了,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現,再找機會下手,除掉劉德昌,沒了后患,那不就能順理章的繼承皇位了嘛。”
吳鴻的話似乎給冷允打了一般,他頓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但是因雙腳一,迫使他又重新坐下。
他揮著手臂,恨恨的咬牙道:
“好,就依舅舅所言,那個該死的冷鈺,我早就猜到那晚來傷我的人定是他,那日他傷我雙腳,現在就讓他用命來償,對了舅舅,能不能活捉冷鈺,我要讓他親眼看著,他捧在手心的人,是怎麼被我折磨的。”
聽到冷允這番不爭氣的話,看著他那雙毫無斗志卻充滿穢的眼睛,吳鴻無奈的嘆了口氣,鎖深眉道:
“冷鈺一刻也不能多活,皇上已經讓他做了鎮國將軍,這是何等重要的位置?你坐上太子之位多年,也不過僅有個虛名,哪里有一點實權?由此事可見,皇上定是要重用冷鈺。”
提到這件事,冷允更是氣得臉上青筋暴跳,恨得咬牙切齒。
吳元章則直接擺手,滿眼促狹的皺眉道:
“鴻兒,今晚,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。”
吳鴻的眼角頓時出一道險又得意的目來,角輕蔑的了,瞇眼說道:
“父親放心,今晚陪冷鈺死的人,會有很多。”
冷鈺邊一直有侍衛,他自己的手也好,想要直接刺殺他絕非易事,所以,只有趁人多,讓他悄無聲息的去死了。
……
元宵節的燈會在城中最繁華的街道上舉行,這場燈會由禮部主辦,京城地方員協同民間的一些商人籌辦,所以來看花燈的百姓特別多,未時剛過,這里便人聲鼎沸,熱鬧異常。
行走在人群中的幾個人看起來并無異常,只是那一雙男的容貌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,只因他們實在是太俊了。
“相公,你看那個燈,今年是兔年,那燈都是兔子的形狀。”
“老板,要那個兔子燈,的。”
聽到這話,阿彩和阿虹再次無奈的互相對一眼,然后苦笑一聲看向自己的主子。
這一路上,指什麼,冷鈺便給買下什麼,這可苦了跟在他們后的兩個丫頭了。
藍提起冷鈺遞給的兔子形狀的燈籠,笑瞇瞇的對他眨了下眼睛,大聲喊道:
“相公真好。”
可是冷鈺卻沒有回,而是在左右張著什麼,藍忙扯了扯他的手,“相公怎麼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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