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便是五皇子冷溪,他見他們二人走來,臉上直接樂開了花,小跑著笑嘻嘻的迎了過來。
“四哥,四嫂,等你們好久了。”
見到冷溪,冷鈺先在他的肩膀上打了一拳,然后問道:
“五弟專程在等我們?”
“對啊。”
冷溪角含笑,出他標準的八顆牙齒,笑瞇瞇的回道:
“我其實是在等皇嫂,我想拜我皇嫂為師。”
聽到這話,冷鈺愕然的張大了,藍更是瞪目結舌的看著他,眨了幾下眼睛后手指著他,又指了指自己,追問道:
“你……要……拜我……為師?”
“對啊。”
冷溪倒是沒有一的猶豫,直接手舞足蹈的點頭應著,
“皇嫂懷絕技,尤其那棋藝,我冷溪自嘆不如,皇嫂能不能教我?”
藍看著這個天真又可的大男孩,無奈的搖頭拒絕,
“回頭有機會我教你幾招就是,至于拜師,還是算了吧,我可擔不起。”
聽見這話,冷溪先是有些失落,沉一會,突然又笑了,笑得合不攏,他抱雙拳謝道:
“那也,只要能和皇嫂學個一招半式的就行,那溪兒在此謝過皇嫂,明天我便去鈺王府向皇嫂討教。”
“明天不行。”
冷鈺見他有點蹬鼻子上臉,忙抬手擋住了他那張嘻笑的臉,直接替藍拒絕道:
“明天是元宵節,我們要去賞燈會,哪里有空教你?”
聽見這話,冷溪更是來了興致,興的說道:
“真的呀?那我也要去,說好了,明天我去找你們。”
留下這句話,他竟然不顧二人詫異的眼神,小跑著離開了。
冷鈺更是直接手指著他,有些氣惱的嘀咕 著,
“明天我們要去看燈會,和他有什麼關系?況且帶著他也多有不便啊。”
藍只能無奈的搖搖頭,抿笑道:
“那還不容易,明天咱們早點走便是。”
聽這樣說,冷鈺的角頓時出一笑容來,他抬手在藍的鼻尖上輕點,寵溺的說道:
“還是娘子聰明,明天一早咱們就走,先帶你去吃好吃的,聽說城郊有家做雜燴面的,特別好吃,還有,城西開了家茶樓,愜意又安靜,咱們吃完燴面后就去茶樓坐著聊天,讓冷溪那個家伙找不到咱們。”
藍滿眼期待的重重點頭,“好啊,好久沒有安靜的喝會茶同相公聊會天了,那就這樣說定了,拉勾。”
說話間,出了小手指,冷鈺有些不解的看著的手指,“這是?”
藍努著鼻子笑了一下,將他的手指拉過來,讓他的小拇指和自己的小拇指搭在一起,一邊拉手指一邊嘀咕著,
“拉鉤上吊,一百年不許變,誰變誰是小八狗,卡。”
這一系列的作直接讓冷鈺愣在了原地,不過他倒是覺得蠻好玩的,看著那兩勾在一起的小手指,揚眉問道:
“這個意思,是說我們定下了此事?不能反悔?”
“對呀!”
藍眨著晶瑩的眼眸看著他,解釋道:
“誰反悔,誰就是小八狗,要學狗。”
冷鈺無奈的用手背捂著淺笑,隨后用手指在的額頭上點了點,里嗔怪著,
“你這小腦袋,不知道一天在想什麼。”
藍吐了吐舌頭,看著后抱著草紙的阿彩和阿虹,忍住想笑的沖,對冷鈺眨了下眼眸,提醒道:
“走吧,皇上或許在等著咱們呢。”
說完話,他們二人,手牽著手,向宮里走去。
阿彩和阿后各自抱著一撂草紙,跟在后。
書房
皇上看著這一百份草紙,隨便翻看幾張,便蹙眉問道:
“這是幾個人所寫?”
藍大方的回道:
“七個人。”
聽到這話,皇上的臉頓時沉下來,他提聲質問,
“為何又騙朕?”
見他的語氣有些不對,藍忙欠行禮后回道:
“皇上,當日您只說罰我抄一百遍弟子規,并沒有說不能找人幫忙,況且以我一人之力,莫說三天,就是十天八天也不一定能抄得完,藍在想,皇上并不是真的想懲罰藍,不過是做做樣子,讓別人看看罷了。”
的話,倒是讓皇上無言以對,按理來說,這次冷子安兒子在宮中遇害的事,藍的功勞最大,他理應賞賜的,若不是在前一夜騙了自己,他倒是真會好好賞賞。
不過這事確實是自己言語上疏忽了,讓這個鈺王妃鉆了空子。
想到這,他輕輕點頭道:
“既然鈺王妃上了這百份懲罰,那此事就算作罷。”
言落,他對藍擺手道:
“你先下去吧, 我和鈺兒有幾句話要說。”
冷鈺的眉頭了,藍見狀,忙欠回道:
"是,藍告退。"
說完這話,對冷鈺眨了下眼眸,輕聲道:
“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然后,悄聲離開了。
既然人家父子倆有話要說,又不想讓聽見,何必在此攪人家的興致呢,不如出去散散心來的痛快。
走出書房的門后,便對阿彩和阿虹道:
“走,去后花園逛逛。”
說著話,一行三人便向后花園而去。
藍走后,皇上從龍案后站起,慢行來到他邊,拍拍他的肩膀,輕聲道:
“鈺兒,這麼長時間以來,父皇都想對你說聲對不起,父皇知道,你心里一定在記恨父皇,可是有些事,父皇是有苦衷的,你能理解嗎?”
理解?
冷鈺覺得這兩個字尤其刺耳。
不過他還是面平靜的回道:
“兒臣不敢父皇的這句對不起,也從來沒有怪過父皇,是兒臣自己做事魯莽,與旁人無關。”
見他這樣說,皇上嘆了口氣,又道:
“允兒害你的事,朕本該廢了他的太子之位,可是你知道,他的舅舅吳鴻手握兵權,外公吳元章又掌握大寧國的半個朝廷,所以朕不得,也不能。”
說到這,皇上背著雙手,在屋里來回踱了幾步,又繼續道:
“朕也知道,這件事的幕后指使必定是那吳家父子,允兒的心思還不足以做出這樣的事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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