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蘇銘和丁安平連走了兩趟縣城,第一趟賣了兩百多斤龍蝦,第二趟賣了一百多斤龍蝦,又將幾十斤黃鱔和甲魚賣給了清河大酒店。
其中甲魚的價格高達15塊一斤。
因為在前幾年,國產生了一波甲魚,當時的甲魚,最貴的賣到一千元一只。
但是后來隨著很多人瘋狂的涌甲魚的養市場。
市面上的甲魚泛濫災,但是野生甲魚則是越來越。
而蘇銘的這些野生甲魚,正好是大家一直爭相追求的東西,有錢的人家覺得野生甲魚壽命長,筋骨好,吃了肯定很補。
就這青溜溜的,可以說只要往那里一放,大家就搶著買了。
下午三點多的時候,蘇銘和丁安平挑著空籮筐,走在大源村的村道上。
蘇銘著自己的肩膀,說實話,他平時也沒有挑慣,一下子挑一百多斤的東西,雖然挑的起,但也的肩膀生疼。
丁安平則是一點覺都沒有,本就強力壯的他,挑個150斤覺沒有問題。
“前面怎麼這麼吵?”二人忽然就看見前面有一群人圍在那里。
“那不是蘇彩娟家嗎?”丁安平認了出來:“難道又有這麼多人賣龍蝦?”
走近了后,又覺得不像,圍著的人都沒有拿水桶,這樣子,更像是在看熱鬧。
“上去看看”蘇銘家原本在前一個路口就要拐進去了,他繼續往前走去,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。
農村里,最大的樂趣就是圍觀別人家里發生的事。
某某人家兩兄弟打架了,誰誰誰婆媳出矛盾了,那邊鄰居兩戶人家為了地打起來了。
天大地大,看熱鬧最大。
蘇銘走上前,聽著面前幾個端著剛淘的米或者拎著剛洗的拖把,還有抱著小孩子的村里人們你一言我一語的,立馬就明白了事的來龍去脈。
好吧,知道蘇彩娟會出事,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出事了,這是野心膨脹了啊,一天幾千斤的收?
現在好了,還開始直接賴皮了,十幾個漢子的工錢都準備不付了。
兩天時間虧了七千多塊。
要知道大源村的人,很多一年賺的錢也就七八千。
蘇彩娟是實在不想繼續出錢了,只能“委屈”十幾個辛苦了一天的漢子了。
可十幾個漢子也不是柿子,仗著人多,堵蘇彩娟家不走了。
氣的蘇彩娟暴跳如雷,破口大罵。
這邊的靜,也終于驚了村長朱得財。
他上叼著一中華香煙晃了過來。
“什麼事!什麼事!”
跟在朱得財后面的是村里的幾個夜巡隊隊員。
漢子們看見村長來了,連忙將事跟朱得財都說了一通。
朱得財聽后,將自己角那燒到屁的香煙扔地上,兩個鼻孔中噴出兩道白煙:“彩娟,做人不是你這麼做的,人家幫了你,不管你賺了還是虧了,你都得給錢”
“就是,蘇彩娟就是個潑婦,喜歡做這種狗都不做的事”
“我前幾天也是眼瞎了,居然把龍蝦賣給,這種人見面就吐口口水”
人群中幾個漢子的家屬,都紛紛應和。
蘇彩娟死豬不怕開水燙,躺在地上打起了滾:“我沒錢,我沒錢!你們就是要我的命啊!十幾個人為難我一個婦道人家!”
“你們是不是要我死?”說著就從家里拿出一把剪刀,將剪刀的把手朝前,尖端朝后。
“來,你們要錢的,就用剪刀死我!”
這潑辣的姿態,嚇的大家紛紛后撤。
他們只是要錢,把蘇彩娟捅了,他們也沒有好。
“去去去!”朱得財怒喝一聲:“你這做給誰看,你以為這樣子就可以賴過去了?我們這麼多人都看著,你以為我們大源村的人就這麼好糊弄?”
朱得財其實對蘇彩娟有氣。
這兩天因為蘇彩娟的緣故,去自己兒子朱青勇那邊賣龍蝦的人都了。
大家都拿著龍蝦賣到蘇彩娟這里了,畢竟蘇彩娟這價格高,加上大小通收。
要不是蘇銘也收黃鱔和甲魚,這兩人朱青勇一天只能賺幾十塊錢。
對于已經賺過幾百一天的人來說,一下子降到幾十塊錢,怎麼能忍。
所以今天朱得財要來給自己兒子出口惡氣。
果然朱得財的話立馬就讓原本有些退的漢子們,又一次大膽起來。
一個個朝著蘇彩娟再圍隴了過去。
還別說,別看蘇彩娟剛才氣勢洶洶,當大家真的有一種要揍,或者拿剪刀捅的時候。
瞬間就怕了,手也開始哆嗦了。
“你,你們都別過來啊,我,我,我,有剪刀!”
然而這一次,剪刀對于漢子們的威脅已經微乎其微了。
他們依舊要錢。
“媽,我看要不我們還是給吧,我去銀行拿”夏香此時嚇的覺都有些了。
哪里見過這種場面,再說家里也不是沒有存折,再去拿一點回來,付掉再說嘛,這大
家這樣圍著,像什麼樣子。
結果夏香的話音剛落。
“啪”
蘇彩娟就是一個掌扇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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