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唐時什麼風沒吹過,金開始於三國曹一個命令,而後明裡暗裡都活躍在歷史舞臺上,但後來終究都是不得擺在明面上,因此他們最顯耀的名字就是起初的——金校尉。
但金一門不比降道來得輝厲害,畢竟大唐霸主聖人承認降道,甚至建立了道院,卻從未承認過金校尉,就是在以前金校尉辦事也是的,一如他們的行當在地底下,見不得。
是以金一門從三國起就逐漸式微,門派承繼也越來越無力,年輕一代但凡能溫飽的誰會加盜墓這一行啊,要知道這個世界可是有鬼怪啊,是以墓地堪稱最兇險的地方,金一門需要面對的職業風險就高了,這樣一來普通老百姓誰願意讓孩子這一行啊,也就孤苦孩或者實在家裡窮得揭不開鍋....孔生就是那種家裡死絕了窮到極致的孩子,五六歲就被老金的老耗子叼走養大,這一門手藝也就傳下來了,不過不管哪一門總要要單獨外出做業務的,昨晚吧,就是孔生的第一次,誰知道會遇上李大雄這麼個降道的菜鳥跑墳頭採蘑菇...。
“等等,你什麼來著?”顧曳忽然打斷孔生的吐槽。
孔生:“孔生啊”
顧曳:“打孔的孔,打的,孔裡面降生的生,你就應該幹這一行啊”
孔生:“....”
厲害的我的顧小友,這也是推理嗎?
倒是頭佬跟李大雄多看了顧曳幾眼,話說,這是你同行?
顧曳卻當沒看到兩人眼神,以前說自己是金的不過是信口胡謅,不過真論起本源,考古一行跟金也就差一個盜跟私盜的區別。
“哼,你們都是一起的,一丘之貉”
顧曳:“大熊,他比你有文化啊,還知道一丘之貉!所以多讀書是有好的...”
李大雄:“死猴子你走開!這廝是盜墓的,藏在墓碑底下爬出來,我就採一個蘑菇他就拽著我的手襲我..襲就算了,還撒什麼,可憐我已經被師傅下了,戰鬥力不足原本的...”
顧曳:“好了,言歸正傳,孔生,你這銅鑼跟鑼槌哪兒拿來的”
孔生聞言便是目閃爍,“什麼哪兒來的,我就是路上撿的!”
“什麼時候撿的,在哪裡撿的”趙元聲音低沉,很是嚇人。
老爺啊。
孔生梗著脖子很是大聲:“早上,大早上撿的,就是路上,街上,我記不清了..”
真大聲,底氣很足的樣子。
顧曳:“大早上啊,對門磨豆腐的陳婆能給你作證?”
孔生目一閃:“對對對,可以,我還跟買過一碗豆花呢!”
趙元瞪眼:“放屁!剛說記不清地方,就曉得陳家對門陳婆賣豆腐!!”
孔生忙說:“我這不是剛記起來嘛...”
趙元:“又放屁!陳家對門開店的是馬大憨,還是殺豬的,哪來的陳婆賣豆腐!還吃豆花!”
坑爹啊!
這特麼滿都是坑!
孔生看著顧曳,怒罵:“你這娃真比我們金行的還滿胡話,盡騙人!”
趙元:“滿胡話,我看得跟我回衙門好好審訊審訊...吃吃苦頭你才知道什麼坦白從寬!”
孔生:“我不去,反正我跟那命案沒關係,左右就是順手牽走了一個更夫的吃飯家伙,你判我也判不了多,大不了蹲幾天”
哎呦,對方業務很瞭解嘛。
趙元冷笑,一看就知道是個門路的賊頭,保不準不僅盜墓還盜,所以...
刷!
橫刀拔出,落在孔生的脖子上。
那寒凌厲,冰涼,著他的脖子,膽寒心跳。
孔生驚懼無比得看著拔刀的顧曳。
趙元也是吃驚了。
“我數七下,你特麼還給我裝傻的話...”顧曳手腕微微,刀刃口在他的脖子上下颳了刮。
麻痹啊,孔都豎起來了!
孔生兩發,“你..你不能這樣..當的,你管管啊,這是要草菅人命!”
顧曳瞥了趙元一眼,手腕一掃,刀刃往上,從孔生頭頂掃過,刷!頭髮切斷飛起..
孔生兩,尿味出來了。
誒呀!
頭佬嫌惡,轉就去弄那鳥啥啥的去了。
趙元:“沒法子,不是我門中人,降道的手段一向比較狂放不羈,我也是無奈啊,對了,顧小友,你這刀法不錯啊,看這頭髮理的...清爽!”
顧曳:“什麼刀法?我隨便切的,反正死了就說盜墓賊被抓到後試圖反抗,趙大人英武拔刀刀砍死,而且刀也不是我的,是青羽的,上面也沒有我的指紋,不關我的事”
對哦,這廝還用布條蓋了手握刀。
真是謹慎啊。
趙元:“.....”
青羽:“.....”
陳易寶覺得自己被佔了窩掀了被子其實也沒啥,真的,沒啥。
謝不殺之恩。
“我說,我說,我都說...姐姐,我怕你了,我說”
孔生是怕死的人,這點在場的人其實一目瞭然。
怕死之人,也只能用死來威脅他。
“我那晚上其實也是路過...好吧,其實是手頭真的很,你們也知道下墓的活兒不好乾,大墓吧,那裡面的鬼神但凡門衛小兵都能要了我的命,我師伯他們就死了好幾個...我師父也傷了,所以大墓我一個人是必然不敢下的,但沒錢,又加上我門已經有七八年了,沒出師以後就沒行當啊,是以只能去葬崗運氣,當時正好路過陳家,那石榴可真紅,我瞧著就想去陳家...”
“盜?”趙元瞇起眼。
孔生忙說:“我就是想摘一些石榴去賣!再不濟果腹也行啊,反正陳家那麼多石榴...”
好吧,這事兒也就是自己說了算,顧曳他們也就聽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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