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才那是什麼?”
陳一鳴好奇地問道。
“沒什麼,一小包洗面。”
秋雅知道陳一鳴沒看見,頓時松了口氣。
陳一鳴點了點頭,顯然相信了,然后接過秋雅遞過來的袋子,他將那個香薰盒放了進去,然后綁上口子。
“行了,大家等會繼續吃飯,如果我沒猜錯,等會還會有人過來敲門,到時候,統一聽我命令,全部趴桌子上,不要發出任何聲響。”
陳一鳴吩咐道。
“呵呵,演戲嘛,有點刺激。”
謝玉蓮笑道。
“為了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搞鬼,大家配合演一出好戲哈。”
陳一鳴道。
“必須配合啊。”
秋高飛道:“我也想看看,到底是誰在作怪,連我秋高飛的朋友再次吃飯,都敢搞這種下三濫的手段。”
“哥,還不確定呢。”
秋雅提醒道。
“好吧,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了。”
秋高飛道。
就這樣,大家專心吃飯,聊天也是低了聲音,以防被外面的人聽見。
轉眼二十分鐘過去了,大家也基本上吃飽了,開始喝茶聊天,突然門被敲響,陳一鳴急忙做出了一個靜音的手勢,接著就聽到外面傳來了一個聲音。
“額外贈送一個水果拼盤。”
這聲音,顯然是之前那個換香薰盒的服務員。
“是他。”
陳一鳴示意大家趴下。
大家紛紛趴在了桌子上,葛振南更是夸張,直接趴在了地板上,這舉,差點讓謝玉蓮和秋雅笑場了。
“嚴肅點,他應該馬上進來了。”
陳一鳴提醒道。
大家點了點頭,開始安靜下來。
果然,大家剛安靜不到三秒,再次聽到外面那服務員的聲:“免費贈送的水果拼盤,我要進去了喔。”
聽到這里,大家顯然已經反應過來,那家伙有問題。
之前陳一鳴已經分析過,如果是正常的服務員,不會問那麼多,直接敲幾下門,讓大家有個提醒之后,就會自己推門而進,畢竟這包廂的門又不是反鎖了。
只有做賊心虛的人,才會故意問,這樣可以確認里面人的靜,否則,他推門而進,萬一里面的人還沒有出異常,他突然來送水果拼盤,會顯得很突兀。
第二次確認之后,里面沒有回音,保安劉科角微翹,推門而進。
“這是本店免費贈送給包廂區客戶的水果拼盤。”
進去之后,劉科還不忘繼續演一遍。
只是看到地上趴著一個,其他人趴在桌面上,就知道他們已經中毒了。
香薰盒里的混合藥,是心調配的,單用無毒,所以就算有人警惕了,驗了也驗不出來。
但是,那個揮發出來的氣味,卻能快速溶化到那壺茶水之中,形迷、藥,藥效很快,大概十到十五分鐘就能讓這些人不省人事。
而劉科已經等了二十分鐘,基本上抵抗力再強的人,也扛不了那麼久。
“啪啪~”
劉科故意敲打了一下桌面,道:“各位,沒喝酒都醉了嗎?”
但沒有一人作聲,他便知道,全部暈倒了。
劉科滿意一笑,掏出了手機,撥通了一個電話,隨即道:“全部倒下了,接下來怎麼搞?”
“好好好,等你們過來。”
劉科說了兩句話之后,將手機收好,然后看向了桌子上的幾人。
見到秋雅長得漂亮無比,深吸了口氣,道:“這難道就是秋家二小姐?可惜了,這麼漂亮的人,也不知道被帶到哪里去喔。”
劉科說罷,手就要一下秋雅的臉,想趁機占便宜。
可他的手突然停留在半空。
劉科先是一愣,隨即回頭一看,發現陳一鳴抓著他,頓時嚇得劉科一大跳,剛想,就被陳一鳴雙指一嚨,劉科就吱吱嗚嗚了半天,一句話說不出來。
陳一鳴又往劉科肋骨了兩下,劉科發現自己又彈不得了,頓時嚇得不行。
做完這一切之后,陳一鳴再次趴在桌子上,劉科終于明白了過來,原來,這家伙是裝的,但他現在不能說話,也彈不了,想通知都通知不了。
很快,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,進來八個人,一個個牛高馬大的,而且領隊的,正好是司馬戰。
司馬戰看到陳一鳴,頓時氣憤無比,手就抓住陳一鳴的頭發,剛想拽起來。
可下一刻,陳一鳴左手突然往后一,猛然間抓住了司馬戰的耳朵,用力一扯,司馬戰就“啊”的一聲慘,倒是將裝暈的幾人給嚇醒了。
包廂里的其他人一見,顯然很驚訝。
之前負責跟蹤陳一鳴的小弟張翔急忙對著桌前的劉科,問道:“劉科,怎麼回事?你不是說,他們全暈了嗎?”
只是下一刻,劉科連吱吱嗚嗚都說不了,因為他被點了定和啞。
“你倒是說一句啊,怎麼回事?”
張翔氣憤道。
同時一揮手,示意其他六人沖上去幫忙。
陳一鳴轉繞到司馬戰后,一腳踹在他的腳彎,司馬戰就“噗通”一聲,跪在了地板上,沒等他反應過來,就被陳一鳴揪著頭發,冷聲道:“司馬戰是吧,原來是你搞的鬼。”
“我…我搞什麼鬼了?臭小子,你最好馬上放開我,否則,有你好看,別忘了,這里是我的地盤。”
司馬戰反過來威脅道。
只是話音剛落,另外一個聲音響起:“我想問問,哪里是你的地盤了?司馬爺。”
看到秋高飛走了過來,司馬戰深吸了口氣。
雖然秋家在打架這方面比不過司馬家,但人家秋家說到底也是河鎮三大家族之一,要真惹急了,不好收場。
“秋…秋高飛,我只是針對陳一鳴,跟你無關,你帶著你的人離開吧。”
司馬戰冷聲道。
“不好意思,陳一鳴是我的合作商,也是我的好朋友,我秋高飛剛才是在請朋友吃飯,你卻派人下藥,試圖把我們毒倒,然后再趁機帶走我們,你竟然說不關我的事?請問司馬爺,是你腦子不好使,還是我的腦子不夠用呢?”
秋高飛反問道。
“,姓秋的,你別給臉不要臉了,我們爺給你面子,你還在這里嘰嘰歪歪的,小心等會我們連你一起揍,知道這酒店誰的嗎?我們分分鐘封鎖這里,讓你出不去。”
張翔嚇唬道。
“你又是哪顆蔥?這兒說話有你的份兒嗎?”
秋高飛霸氣回懟。
“你…”
“咳咳…不好意思,現在是司馬戰被我控制了,你們對我囂,合適嗎?”
陳一鳴提醒道。
張翔這才反應過來,指著陳一鳴道:“姓陳的,我家爺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,你們所有人都沒有好果子吃。”
“秋哥,我們被威脅了,可是我不怕,你怕嗎?”
陳一鳴淡淡道。
秋高飛看得出來陳一鳴有恃無恐,也是嗤笑一聲道:“我秋高飛從來不是怕事之人,如果司馬戰把賬算到我秋家上,隨時奉陪。”
“就是,我們不怕。”
秋雅也是氣鼓鼓道。
這幫人目無王法,對他們下毒,現在被當場抓住了,還反過來威脅,真的是膽大包天了。
“行了,秋哥說不怕,那我就開始揍人了。”
陳一鳴說罷,一把抓住了司馬戰的頭發,猛然往后面一拉,跪在地上的司馬戰,被強制拉到了一空的地方,然后被陳一鳴一甩,司馬戰就滾在了地板上。
“特麼的,竟然敢這麼對待我們爺,兄弟們,給我狠狠地打,出人命我負責。”
張翔下令道。
張翔是司馬戰的二號小弟,頭號小弟是黑頭,黑頭今天有事兒不在,所以張翔算是隊長了,帶著其他六人沖了上去。
只是剛沖一半路程,突然半路沖出個程咬金,一人“嘩啦”一下,從旁邊竄了過來,速度飛快,沒等這七人反應過來,領隊的張翔就被葛振南一腳踹在了腰上,一個踉蹌滾落在地板上,痛得他慘一聲。
隨即看清了襲他的人,張翔憤怒地罵道:“兄弟們,分兩個出來,揍他。”
“我來。”
一名大漢主請纓,另外一人也跟上,兩人快速圍了過去。
“老葛,能應付得了嗎?”
陳一鳴道。
“就這兩個雜碎,隨便來。”
葛振南吹牛道。
“小心點啊。”
陳一鳴知道葛振南吹牛了。
雖然葛振南也是他們團隊的武力擔當之一,但對一些小雜碎還可以,人家兩個人材比他還強壯,一對二可不容易。
不過,陳一鳴知道葛振南不是以蠻力取勝之人,這家伙有點小聰明,打不過,還可以溜。
只要給他半分鐘時間,就能搞定其他幾人,剩下那兩人,就不用擔心了。
“秋哥,兩個妹子由你來保護了。”
陳一鳴提醒道。
“放心吧,他們敢我們秋家的人,還沒那個膽子。”
秋高飛信心滿滿道。
“那就行。”
陳一鳴迎著沖上來的五人,直接揮拳打了過去。
“轟隆!”
一名大漢直接被陳一鳴擊中口,整個人倒飛了出去,撞在了后面一人上,兩人被強大的沖擊力,直接沖飛,撞在后面的墻壁上,直接暈了過去。
張翔沒想到,對方力道這麼大,這兩個伙伴可是一百六十多斤的人,被一拳就搞定了。
瞬間,張翔就有些慫了。
司馬戰晃悠了一下腦袋,終于清醒了幾分鐘,他使勁爬了起來,見到陳一鳴正跟張翔他們對戰,而且正好在陳一鳴的側邊。
他顯然有了想法。
只見司馬戰悄悄地往陳一鳴的后面走去,同時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折疊式小匕首,打算從后面捅陳一鳴一刀。
這舉顯然被秋雅發現了,秋雅急忙喊道:“陳一鳴小心,后面那家伙有刀。”
秋雅這麼一,使得司馬戰謀敗,惱怒,朝著秋雅那看了一眼,突然沖了過去。
秋高飛見狀,頓時大驚,這司馬戰跟瘋了一樣,顯然要捅他妹妹秋雅。
“司馬戰,你要干什麼?”
秋高飛大聲喊道。
只是司馬戰就跟沒聽見一樣,一個勁兒地朝著秋雅的方向狂奔而去,表猙獰,跟瘋狗似的。
“啊~”
秋雅直接嚇懵了,萬萬沒有想到,司馬戰會做出這種過激的事來。
見狀,陳一鳴閃來到了桌子旁邊,抓起一筷子,力一扔,下一刻,就聽到一聲慘,筷子直接穿過了司馬戰的手掌,接著匕首就“哐當”一聲,摔落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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