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陣胡扯之后,胡老直接道:“行了,多的不說了,在座的各位都是古玩大家,可能知道的比我還多,懂的自然懂,直接開拍吧,起拍價一百五十萬,每次加價不得于十萬,現在開始競拍。”
胡老話音剛落,就聽到有人從椅子旁邊拿起了一個類似扇子一樣的牌子,喊道:“一百六十萬。”
“一百七十萬。”
第一個人的話音剛落,就聽到有人喊道。
“一百八十萬。”
第三個人跟上。
接下來,就突然跟斷了線一樣,沒人喊價了。
“這什麼況?”
陳一鳴第一次參加這種拍賣會,有些不理解。
“剛才前面三人,全都是托,接下來喊價的,才是真的玩家。”
古小輕聲提醒道。
一般真的古玩老手,不會輕易出手,而是考慮再三,不管對方給出來的競拍價是多,他們也要算過一遍,看是否合算,才會出手。
畢竟出手一百多萬,再富有的人,也折騰不起。
更別說,在康南鎮這里開的古玩流會,大多數都是東海市,以及周邊鄰市的古玩好者,富人不算太多,隨便拿出一兩百萬的老板,更了。
“好吧。”
陳一鳴算是學到了,接著問道:“那會不會沒人提價了?”
“這就要考驗拍賣師的能力了。”
古小道。
果然,隔了十幾秒之后,胡老再次出聲了:“這個清代瓜棱瓶,是前不久從暨南市一個山莊里收來的,轉了幾手,我們老板為了能讓流會上的古玩多樣化,才高價買下,各位,現在這個價格,絕對是送給大家的福利,兩百萬往上,都有得賺,請各位古玩好者,就不要謙讓了,該出手時就出手,別等會錯過了,后悔莫及啊。”
胡老話音剛落,就看到一個青年子喊道:“一百九十萬。”
大家紛紛看了過去,青年大概二十四五歲,非常年輕,但古玩這一行,不以年齡論輩分,而是天賦和行的早晚,有些人到環境的熏陶,從小就行,看似年紀很小,其實人家古玩年齡已經將近十五年了。
而有些人年近六旬了才開始行,自然效果不一樣。
當然,天賦也是一方面,有些人行兩年,但因為天賦異稟,比得過人家行十年二十年。
“這麼年輕,家里一定是有礦吧?”
陳一鳴輕聲道。
“呵呵,未必,人家可能是家里沒礦,但腦子里也有礦。”
古小道。
“怎麼說?”
陳一鳴好奇地問道。
“天賦,爺爺說了,古玩這一行,靠的不是天賦和經驗積累,有些人年紀小,但天賦好,而且經常參與各種古玩活,平時對古玩累的知識深有研究,也可以速的,他曾經就見過一個神一般的古玩好者,行兩年,比他這個行四十多年的還要厲害,一眼就能辨出真假。”
古小道。
“這麼厲害,一眼辨真假?”
陳一鳴倒吸了口氣。
“嗯,很厲害吧?的確有這樣的人,不過爺爺說了,業有專攻,純手罷了,也不用太驚訝,指不定以后你也能做到呢,畢竟天賦這種東西,說不準的。”
古小笑道。
“那是自然,哥可是天賦異稟。”
陳一鳴趁機吹牛道。
古小笑而不語,繼續看向舞臺。
而陳一鳴卻是看向了那孩子。
孩子長得漂亮,跟古小有點一比,不過坐著,看不出材,臉型是瓜子臉,下尖尖的,不知道是整過,還是天生的。
但看起來自然的,陳一鳴猜測,應該是天生的,因為吃看到大半邊臉,覺得此人有氣質的,他倒是有些好。
這時候,又有人陸續加價,那位青年倒是沒有間斷過,一直把商品的價格,抬到了兩百六十萬。
終于,大家都消停了。
“那,不會也是托吧?”
陳一鳴輕聲問道。
古小回道:“不是托,這人我認識,是河鎮人,做苗香蘭。”
“哦?也姓苗?我外婆家也是河鎮的。”
陳一鳴道。
外婆外公在他初中畢業的時候,就去世了,高中幾年因為學業比較忙,而且在市里讀的高中,沒過去多次舅舅家,后來大舅舅得了癌癥去世之后,陳一鳴更是不想過去了。
因為沒有他想要見的人了。
四舅舅是個忘恩負義的人,他記得高三第一學期,家里缺錢得,老媽苗小茜過去跟四舅舅借錢。
當時四舅舅正好被征了一塊地,加上外公外婆那一份,他一共獲得了八萬多。原本外婆外公那一份,他的兩個兒是可以分一些的,就算不多,每人給個五千,肯定是有的。
但因為家里太悲慘,兩姐姐也不想要這錢,便放棄了。
半年后,家里鬧荒了,沒辦法,老媽苗小茜只能過去跟四舅舅借錢,不多,就四千塊。
照道理,四舅舅那八萬塊,剛過半年,又沒有建房子,做生意之類的,應該還剩下不,三姐去借錢五千塊,又不是不還,可是四舅舅就以沒錢為借口,拒絕了。
問他錢哪兒去了,他也不肯說。
從那以后,老媽再也沒有去看過四舅舅,再后來,兒子出事了,老公也死了,對苗小茜的打擊巨大,而四舅舅那邊,依然沒有任何的音訊。
自此,一切關系都斷了。
“好吧,你媽苗小茜,跟這妞同姓,說不準是你表姐或者表妹呢。”
古小提醒道。
“那倒不是,我表姐就那幾個,所有名字我都記得。”
陳一鳴道。
“記得那麼清楚?”
古小有些驚訝。
畢竟陳一鳴有一段時間是空白期,五年的空白期,恍如隔世,但卻能記住那些表姐表妹的名字,記憶力不是一般般的好。
“嗯,小,其實我想跟你說,我過目不忘。”
陳一鳴如實道。
“啊?這…真的假的,這個世界上,真的有過目不忘?”
古小驚訝道。
“打開手機,隨便給我看一段話,看完,我默念給你聽。”
陳一鳴建議道。
古小倒是照做了,把剛剛看的一段古董介紹,遞給了陳一鳴。
陳一鳴一目十行,不到十秒鐘,就看完了那一段介紹,然后還給了古小,沒等古小開口,就聽到陳一鳴開始念了起來。
看著介紹上的字,甚至停頓,古小瞪大了雙眼。
沒想到,不但撿了個帥氣的男朋友,還撿了個神一樣的男朋友,連過目不忘都有,古小很想站起來,單腳踩在凳子上,然后對著全場吼一聲:“還有誰!!”
“行了,別念了。”
古小心里笑,但表面上還是故意說道:“記憶力好而已,別忽悠我了。”
陳一鳴有些哭笑不得,但沒有繼續糾結下去。
這時候,舞臺上的胡老將驚堂木一敲,一錘定音,顯然拍出了清代瓜棱瓶。
“兩百六十萬,有得賺嗎?”
陳一鳴問道。
“這個難說,同一個古董,有些人看出了別人看不到的價值,只要把這個價值指出來,轉手就能賺上不。”
古小道。
“還能這麼玩?”
陳一鳴倒吸了口氣。
“嗯,這個苗香蘭,也算是東海市一個比較厲害的人,一般不會輕易出手,出手,說明這瓜棱瓶有得賺,要不然,你以為那些跟競價的人,之前為什麼不出手,非要等到出高價,再跟一起抬?那是因為看到了出手,所以大家斷定,這瓜棱瓶沒那麼簡單。”
古小道。
“不過,也有一種況,那就是苗香蘭跟人家老板,故意幫忙抬價,也就是間接的托,讓人家跟上,然后幫商家賺錢。”
古小補充道。
“好吧,這行,水真深!”
陳一鳴苦笑著搖了搖頭。
“行了,準備下一個了,一共十個,你要是看中了哪個,我們也可以出手,不過,最好不要太貴的,要是打眼了,那就會很心疼。”
古小道。
“打眼?又是什麼意思?”
陳一鳴聽到這個“生詞”,就忍不住問道。
“哦,就是鑒寶語:打眼,就是買到假貨了。”
古小解釋道。
“好吧。”
陳一鳴點了點頭。
胡老說了一句,讓拍到東西的,等會去后臺領取,這里都安裝了攝像頭和錄音,一般拍了東西不領取,會被山莊的人抓住,有的直接給警局,有的私人解決。
所以,一般拍下東西的人,都不會反悔。
要不然,這一行,就沒有一個規矩了。
接下來是第二個拍品,原本以為是什麼寶,可是解開遮布之后,大家一陣嘩然。
因為展現在大家眼里的,竟然一朵花。
不過,這朵花有些與眾不同。
不同在哪里呢,這是一朵石花,而且細心的人會看到,這是一朵有八個角的石花,石花是淡紫,栩栩如生,很像是一個石雕。
“這是誰的作品啊,雖然好看,但那是一塊石頭雕刻的花,有啥好收藏的。”
說話的不是別人,正是葉軒。
大家伙也這麼認為。
唯獨一人,雙眼瞪大,心久久無法平靜。
那人便是陳一鳴。
“八角石花!”
陳一鳴嘀咕道。
“哦?你認識?”
古小顯然也聽到了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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