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是誰的?”
趙無艷手里把玩著一把彈簧刀,鋒利的刀刃在燈照耀下閃爍著寒芒,看的時然心驚膽寒。
張腹中孩子的安危,抬手抓住袁威的袖子,故作鎮定的解釋著,“我都跟袁威在一起了,孩子當然是袁威的。”
時然抿了抿瓣,吞咽著口水,輕輕地吸了一口氣,平復著惶惶不安的心,“趙無艷,你當初讓我離開唐肆,我現在已經離開他了,你想出爾反爾嗎。”
絕不能讓趙無艷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唐肆的,否則別說腹中孩子了,只怕連都會死。
天知道時然這會兒有多害怕,可再恐慌,也不能在趙無艷面前表現出來。
旁袁威聽見時然說孩子是他的,那一刻說不上來欣喜,但卻讓袁威到一種死亡的氣息撲面而來,令他六神無主。
“袁威的……呵。”趙無艷輕嗤一聲,好像聽見了什麼笑話一樣,“時然,你拿我趙無艷當傻子嗎?”
站在那兒,一手環,一手把玩著手里的短匕首,刀刃明明晃晃的,折的星芒似刻意對著時然晃著,給了無形的力與威脅。
時然偏著頭看了一眼袁威,好看的剪水眸漾著水,帶著一祈求的意味兒。
似乎在等他開口解釋。
袁威張到瓣干,了,抬頭,“對,孩子就是我的。說起來我還要謝你,當初如果不是你讓我跟然然逢場作戲,也不可能懷上我的孩子。”
為了保護時然,袁威豁出去了。
聽著兩人的話,趙無艷有些猶豫。
按照時間來推算,那時候唐肆雖然出現在時然的跟前,但時然陪伴最多的人還是袁威。
一時間也無法篤定孩子到底是唐肆的還是袁威的。
眉心微攏,一雙單眼皮瞇了瞇,思慮片刻,突然匕首刀刃指向袁威,“我怎麼相信你?”
“呃……”
問題難道了袁威,他無助的看向時然。
“我跟袁威回瀾城是因為他母親去世,然后我中途不舒服才去的醫院。而且你也看見了,我們倆離開醫院就準備離開瀾城。如果不是你把我們抓過來,我們現在應該已經離開了瀾城市。”
對比袁威的惶恐不安,時然表面上更顯得鎮定從容。
的話,趙無艷半信半疑,“想讓我相信你也不是不行,除非你倆在這兒‘做’給我看,否則我不會信你們。”
“趙無艷,你卑鄙!”時然氣急敗壞,覺得趙無艷不知廉恥。
“我卑鄙?呵呵,我還有更卑鄙的呢。”
趙無艷惻惻的笑了笑,下微微一抬,手中匕首輕輕一揮,朝著一旁的保鏢示意了一個眼神,“給我打……”匕首指向時然,然后又挪向袁威,“他!”
“你們打我干什麼?”袁威徹底慌了,臉唰地一下子白了幾分。
“趙無艷,你有什麼事沖我來,欺負袁威算什麼。”時然上前兩步,擋在袁威面前,又氣又怒。
一路以來,袁威幫了太多太多,時然不忍再讓袁威牽連。
“倒是伉儷深啊。不想讓我打袁威也可以……”趙無艷的話又頓了頓,朝一旁保鏢示意了一個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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