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說了沒事。”孟婉初反握住擎默寒的手,“真的,不騙你。”
“過來,我看看。”
擎默寒終究不放心,拉著孟婉初走到沙發上坐下,作輕緩的解開紗布,一圈圈的揭開。
外面幾層紗布是白的,可里面幾層紗布卻滲著跡,暈染著的跡有半個掌那麼大。
淡淡的跡,大抵是敷了藥沁出來的。
擎默寒眉心蹙,作較之剛才更加的輕,直到揭開最后一圈紗布,適才發現,橫切面的傷口,幾乎是割掉了表層,另一邊還連著。
所幸傷口面積只有大拇指那麼大。
男人懸著的心適才落了下來,幾乎是下意識的低頭幫他吹了吹傷口,而后盯著傷口看了半晌,漆黑的眸愈發的深邃。
半晌,他起找到了藥箱,重新纏上了干凈的紗布。
“讓你委屈了。”
擎默寒將藥箱放在桌子上,手掌覆在腦袋上,將攬懷中抱著。
過程中,他極為小心的避開了的傷口,生怕會弄疼了。
“都說了沒事。”
靠在他的懷中,著他心臟跳的聲音,孟婉初覺得這一刻真實而又好。
擎默寒靠在沙發上抱著,沒說話。
只是一雙目視前方的眸沁著幾分狠戾與肅殺寒意。
“放心,這種事不會再發生的。”男人一手摟著的肩,一手握著白皙的手,拇指指腹輕著的手背,給了無盡的溫。
之后,擎默寒在隔壁開了間套房,抱著人去隔壁,將輕輕地放在臥室的床上,“乖,先睡,我去洗個澡。”
“嗯。”
孟婉初點了點頭,“不困。我等著你。”
兩人對視一眼,擎默寒沒再說什麼,轉去浴室沐浴。
可等他洗完澡,穿著浴袍從浴室出來便發現孟婉初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。
臉頰枕在沙發上,烏黑長發隨意的鋪散在枕頭上,襯得睡愈發的恬靜乖巧。
擎默寒熄了燈,輕輕地上了床,掀開被褥,睡在的旁。
他知道睡眠一向很淺,也不敢,只是將手搭在的腰間,著均勻的呼吸便覺得是最好的。
孟婉初素來警覺很強,但大抵因為旁是擎默寒,便沒了防備,反而覺得無比安心。
睡了睡,又朝男人懷中蹭了蹭,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繼續睡。
連日來忙著拍戲,一直沒好好休息,這會兒真的困極了。
一夜好眠,甚至都沒做夢。
清晨。
大好,暖融融的過玻璃窗戶照了進來,落在孟婉初的臉上,這才了個懶腰,睜開了惺忪睡眼。
“醒了?”
旁,男人極富磁的嗓音那般悉而又溫。
翻個,看著面前的他,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。
而后,朝他跟前蹭了一下,手摟著他的腰,在他瓣上印了個吻,“早安,擎先生。”
“早安,擎太太。”
擎默寒角出饜足的笑意,手指在鼻尖上點了點,“睡好了嗎?”
“有你在,睡的很安心。”
說著,孟婉初愣了一下,噌地一下子坐了起來,“糟了。我跟你在這個房間,藍舒找不到我不得急死?劇組今天還有我戲,導演估計得炸。”
“我已經給藍舒和李導聯系過,不用擔心,躺下再睡會兒。”他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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