鹽城,酒店。
三更半夜驅車趕來的擎默寒下車后直奔孟婉初酒店套房,拿著房卡刷了一下,推開門走了進來。
在客廳里,他隨手將脖頸上的圍巾和外套了下來,丟在沙發上,邁步進了臥室。
臥室,衛生間的燈玻璃門散著微弱的。
擎默寒以為孟婉初睡覺前忘了關燈,倒也沒多想,走到床邊,于黑暗中看著床上睡的恬靜的小人,剛想去輕的發,就驀然察覺對方發上淡淡的氣息跟孟婉初上的氣息不同。
而就在此時,衛生間的門打開,里面走出來一人。
聽見聲音,擎默寒眉心一蹙,猛地側首看著衛生間門口的人,而那人也同樣看著他。
衛生間門打開,燈照了出來,雖不至于亮如白晝,但也能看清整個房間。
“阿初?”
“阿寒?”
兩人異口同聲道。
擎默寒怔愣了一下,立馬低頭看著床上的人,反的站了起來,“這誰啊?”
那反應,孟婉初當即明白了什麼,忍俊不的做了個‘噤聲’的手勢,揮了揮手,示意他去客廳。
關上了衛生間的燈,兩人出了臥室,關上臥室的門。
擎默寒臉微沉,眼神幽怨的看向孟婉初,一言不發。
“噗~”
孟婉初忍不住笑出了聲,“你這麼看著我干什麼?”說著,偏著頭,戲謔道:“該不會親了人家藍舒吧?”
當看見孟婉初后,擎默寒下意識的問了句‘這誰啊’,但下一刻已經知道了對方的份。
擎默寒眸微瞇,一把拽著的胳膊,將攬懷中,“怎麼覺得你很想看我吻別的人?”他手指勾起的下,“什麼時候有這種癖好,我竟然還不知道。”
“什麼嘛,你都分不清藍舒不是我,竟然還好意思說。”孟婉初白了他一眼。
雖然上這麼說,但床上的藍舒被子蓋住了大半張臉,又在黑暗的地方,還在的床上,輕易沒發現對方份,實屬正常。
“怪我?”擎默寒手了的臉頰,又忍不住笑了笑,“你是我的人,就算看不見你,也能悉你上的氣息。傻的。”
兩人對視一眼,相視一笑。
擎默寒手垂了下來,摟住的腰,但因為一不小心到孟婉初的手臂,就聽見孟婉初疼的‘嘶’了一聲。
“我看看你的傷。”
察覺到了傷,擎默寒立馬松開,抬起的左手,掀起睡就看見了左手臂上纏著紗布。
那會兒在瀾城,擎默寒接到電話說唐家人對孟婉初下手了,他當即就從瀾城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。
路上,又打電話仔細詢問,屬下如實匯報,說孟婉初撂倒了所有人,手了點小傷,人沒事,他懸著的心也就落了下來。
“哎呀,沒事兒,都是小傷。”孟婉初拂開擎默寒的手,又晃了晃手臂,“你看,行自如,小傷小傷。”
那會兒回到酒店后,藍舒幫清理了傷口包扎了紗布,所以本看不見傷勢。
但擎默寒從紗布的打小也能知道孟婉初傷的程度。
“換服,我送你去醫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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