細想想,好像確實這樣。
從離開凌家開始,就註定了要一個人出來闖。若從頭到尾只有一人也罷,必然會學著自強自立,可穿從水月村起便跟著,也確實潛意識裡將穿當了自己的外掛金手指,好像無論上什麼事,都能夠迎刃而解。
和吳滿天他們對付疾風狼時是這樣,前兩天在樹林裡對付花斑蛇也是這樣。
不顧後路,是因爲覺得只要有穿在,就大可以放心大膽去做!
這種依賴的心理不知不覺就形了,所以在陷慌的第一時刻,就是去向穿討教確認。
穆長寧恍惚了一瞬,穿又飄近幾步:“現在這樣不是很好?你有自己的本事去面對判斷是非真假,我能幫你一時,卻沒法幫你一輩子,真要以後生死存亡關頭,萬一我這兒出什麼岔子,你不只有死路一條?”
所以,趁著穆長寧這種潛意識的依賴還淺薄時,先讓揮刀斬斷吧。
他認爲主,可不是來給賣命,培養一個不會主思考的廢的!
穿束手環,從鼻孔裡哼了聲:“怎麼說也是我堂堂一介神靈的宿主,如何也不能太沒用!”
穆長寧慨萬千。
是了,纔是穿的宿主,主導的人是,而不是別人。
沒有自己的思想,就是個空殼。現在這些小事還好,往後真到了危急關頭,難道還要在千鈞一髮之際,用那寶貴的時機去求助他人嗎?
靠山山倒,靠人人跑,別人總沒有自己來得可信的。
穆長寧長長嘆了口氣:“我知道了。”
穿重又落回到湖面上,穆長寧看了看四周,指著那團橘紅暈問:“你說這裡是我的識海?那麼這團是我的神識咯?”
穆長寧很驚訝,不知道原來神識是長這個樣子的!從來只會運用神識探索勘察,卻不知,原來這東西也是有形態的,更不知道,原來還有識海這樣的存在。
穿一臉看土包子的表:“哪個修士會沒有識海,開發早晚的問題罷了。這裡就是你存放元神的地方,那團暈,可以說是你的神識,也可以說是你的元神。識海作爲神之源,會不斷滋養溫潤你的元神,讓其逐步壯大,但前提是,你的元神之力足夠開闢出識海空間。”
他頓了頓,斜眼瞥,“你難道沒發現自己有什麼不同嗎?”
不同?
穆長寧低頭看了看自己,靜心了片刻。修爲還是煉氣三層,沒有什麼大變化,全也沒有不適的地方。
想到現在的變化和自己元神有關,穆長寧又運行起紫元訣的功法,隨後赫然發現,自己竟然已經進階到了紫元二重!
“怎麼會這樣?”要知道紫元訣的修習可是一個緩慢的過程,當初在反彈陣中淬鍊了半年都沒有什麼起,如今突然就進益了,怎能不驚喜?
穿白了一眼:“算你走運,這個小萬象陣有阻隔神識的作用,而你在幻象中強行調神識,突破了陣法制,又領悟凝練了本心,加上前頭半年打的基礎,自然而然就突破了。”
說到這裡他也要嘖嘖稱歎:“修士要想開闢出識海,首先便要神識足夠強大,所以一般修士要到金丹期纔會知道有識海。至於你現在的況,是我用了本源之力強行給你開拓的。”
修真界可修習的功法多如牛,但修煉元神的功法卻之又,如穆長寧修煉的紫元訣,本就是一部極品功法,那就更加麟角。
而穆長寧的神識從一開始就比別人強大許多,直接達到了紫元訣的修習條件,在進階紫元二重後,神識自然而然發生了質的變化。
穿就是趁著進階紫元二重時花了好些力氣引導,才順勢開闢出眼下這個識海空間,否則以煉氣三層的修爲想打開識海大門,還是遠遠不夠的。
但儘管如此,這種事放在整個修真界恐怕都要驚掉了眼珠子。
穿不得不嘆一下這姑娘運道之好,同時也慶幸自己方纔在幻境中沒有出手幫,否則也不會那麼快突破紫元二重。
爲自己的機智默默點了個贊,穿大喇喇往湖面上一躺,擺了個舒服的姿勢。
穆長寧費解:“你爲何要爲我開闢識海?”
剛剛腦中那般劇痛,原來是穿在用本源之力給強行打開識海空間,那他現在水這樣,也是因爲本源之力耗費過大?
這小子在想什麼!本來就是個大斗,他還這麼浪費,找死嗎?
穿翻了個白眼:“我不是說過了嗎,識海是神之源,能滋養壯大元神,我現在是靈,在識海里面溫養修復當然是最好的選擇。”
不然他是吃飽了撐的費那麼大力氣幫把識海開出來嗎?待在這裡,明顯比待在空間中好多多了。
穆長寧一愣,得出結論:“你是準備在這裡閉關一段時間?”
“則兩年,多則五年。”穿說道:“反正你也要加門派了,這幾年便好好打基礎,按著自己的想法去做,等我閉關出來,就差不多是時候去找我的碎片了。”
聽到最後一句話,穆長寧不由大驚:“你,你已經有碎片的下落了!”
“算有吧。”正是因爲有了點把握,他今天才會冒險給穆長寧將識海開出來啊。
穿看一眼道:“不過就你現在這樣,還是遠遠不夠的。”
穆長寧也知道以自己現在的本事,上門就只有送死的命,還是要抓提升修爲才行。
“你現在修爲還太低,識海不夠穩定,先回去吧,這裡我暫且替你關閉起來。”
穿揮了揮手,穆長寧眼前就忽的一黑,迷迷糊糊聽到穿在耳邊低聲說道:“穆長寧,我閉關的這段時間,凡事都得靠你自己了……”
腦中又一陣刺痛,眩暈地不行,穆長寧狠狠攢眉。
覺有人正在一下下拍著自己的臉,緩緩睜開眼睛,就見一隻手掌正帶著勁風狠狠扇下來。
穆長寧一下子徹底清醒了,側過頭往旁邊一滾,躲開了那隻落下的手掌。可忘了自己還在尋仙梯上,這麼一側,瞬間就像滾皮球一樣骨碌碌地往下滾。
臥槽!
“妹子!”陶恆大喊著追過去。
季敏見狀忙喚出了一道藤蔓,捲住穆長寧的腰,終於阻止了的滾落之勢。
穆長寧只覺得兩眼冒金星,頭暈眼花,腦中脹痛。
“妹子妹子,有沒有傷?”陶恆把從臺磯上扶起來,左看右看上看下看。
傷倒還不至於,不過……“你剛是要打我?”瞇起了眼。
陶恆乾地笑:“妹子,我了你好多遍你都不醒,我也是無計可施了。”
得,這專業坑貨!
穆長寧直起了腰,發現此時尋仙梯已經到頭了,此時麻麻的修士正站在中央平臺上,十幾個穿蒼桐派門派服飾的弟子正在維持著秩序。
尋仙梯,只是一條通往半山腰的階梯,而剩下通往山頂的路,依靠的還是傳送陣。
先前四瀰漫的雲霧此時早已經消散不見,山腳下仍有連綿不斷的試煉考覈弟子在往山上來,只是這一次,呈現在他們眼中的,不再是那樣一條如何也不到頭的長階梯了。
的目落在了中央平臺中心的石臺上,幾個煉氣弟子正圍著一個築基修爲的男修,那個築基修爲的男修同樣穿著門派的服飾,不同於其他人的是,他袖口繡著的流雲圖案是與慕菲菲他們一樣的藍金。
章節報錯
阮素是被抱錯的真千金,回到親生父母身邊,卻是要代替假千金嫁給一個植物人。 假千金重生歸來,她知道前世季明崇一直沒醒過來,而且沒多久后季家就會破產,于是她設計將與季家的婚約推給了阮素。 她等著阮素被惡婆婆磋磨,結果人家婆媳親如母女。 她等著阮素守一輩子活寡,結果季明崇醒了。 她等著阮素窮困潦倒為生活奔波,結果季明崇咸魚翻身,成了所有人都仰望的大佬。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?! ** 沒有人知道,季明崇車禍昏迷的這五年里,快穿了無數個世界,在殘酷的末世廝殺,在等級森嚴的古代出人頭地,終于練得一身技能,退休后他回到原來的世界, 卻被告知有了一個妻子。 剛開始,他媽說:“素素是個好女孩,你要對她好一點。” 他說:“我們沒領證,我可以把她當妹妹。” 后來,他媽說:“你那個朋友,我看著跟素素挺般配,要不……恩?” 阮素一開始嫁給季明崇是為了報恩,等到他蘇醒,看著他越來越強大,她覺得是時候離開了。 結果季明崇在找到她的那個夜晚,卑微的抓住她不放,聲音喑啞:“…別離開我。”
蘇涼穿越後,嫁給同一個男人,三次。 第一次,只是交易。 第二次,還是交易。 第三次,又是…… “事不過三,我們假戲真做吧。”顧泠說。 【女主視角】 軍醫穿越,成了被豺狼親戚害死的苦命村姑。 報仇雪恨之後,無處可去,便跟美男相公搭伙過日子。 相公是個神棍,字面意思。 日子過得那叫一個風生水起,跌宕起伏,伏伏伏伏…… “要不,散伙吧?”蘇涼認真提議。 美男說,“下輩子再說。” 【男主視角】 天生特殊能力,讓他選擇離群索居。 從來都是讓身邊的人離開,第一次開口挽留的人,就是她。 顧泠覺得他和蘇涼天生一對,注定要在一起。 有人反對? 他一直在救人,偶爾殺幾個也無妨。 【霸氣睿智成長型穿越女主vs仙氣地氣並存異能男主】
厲王此人生平有三厭,一厭狗,二厭邊疆匈奴人,三厭洛家小姐也就是他的王妃洛云覓。穿越來第一日,她被他打腫了臉。穿越來第二日,她被他打斷了腿。洛云覓發誓,此生她和墨君厲水火不容,勢不兩立。某夜,厲王在房門外拍著門板:“好娘子,心肝兒,為夫錯了,只要讓我進房,任憑你懲罰。” 洛云覓嬌俏的聲音傳出來:“先把自己的狗腿打斷!”無恥厲王牽著小包子再次敲門,“娘子,太血腥暴力了不好,不利於孩子的健康成長。”洛云覓氣青了臉,當初打斷她腿的時候怎麼就不覺得血腥暴力了?
《快穿之大佬又瘋了》修鍊狂魔南鳶拐了一隻神獸,助她穿梭於三千世界,收集信仰之力。向來只殺人不救人的南鳶,從此洗心革面,做起了好人。可惜,好人難當。當成兒子來養的小怪胎搖身一變成了魔域大佬,發瘋地想圈養她?恐女自閉癥晚期的便宜夫君突然不恐女不自閉了,發瘋地纏著她生娃娃?就連隨手撿個死物,都能變成果體美男躺床上,陰測測地求負責?後來南鳶啥都不想養了,一心只跟男主battle。結果,男主他、他也瘋了。……南鳶面無表情:「大佬,你身上的氣息熟悉得讓人討厭。」大佬波瀾不驚:「我的世界給你。你,給我。」
死在喪屍潮裡的蘇袂,被孩子的哭聲吵醒,甫一睜眼,便被人遞來了枚軍功章和一聲沉痛的「節哀! ” 在黃沙漫天的末世吃了霉變食物多年的蘇袂,乍然看到漫山的青綠,清澈流淌的溪流,和隔壁海島墾荒隊不時送來的魚蝦、黑山羊、海鴨蛋,覺得遵守原主留下的遺願,幫她養大兩個孩子不要太值! 趙恪帶著戰友的軍功章從邊境浴血歸來,收到妻子從瀘市發來的一封離婚電報。 帶著疑惑回家,往日溫柔善良的妻子,陡然變了模樣。 辦理了離婚手續,背著被人打瘸了右腿的長子,抱著剛滿一歲的次子歸隊...... 趙恪覺得當務之急,他應該先找個保姆。